依照规矩,潇頌简单的和男人们寒暄以后,就又开始了竞价的程序。
潇頌端庄地坐在高台之上,俯视着因为自己一夜春宵而争得面红耳赤的人们。
蓦地,也是第一次,潇頌的心中,竟然划过一丝悲凉。
这些素未蒙面的男人,为了潇頌的一夜,甚至愿意倾家荡产。
为的,不过就是一个人的欲-望而已。
那种纯粹由单纯的目的,像是血淋淋的刀刃,刺进了潇頌的心里。
原本那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但是三年以来,潇頌都是和陌生人坐着这最最亲密的事情。
一开始的潇頌,因为内心是抱有目的的,所以都做得很坦然。
但是今天,潇頌看着此起彼伏的高价,没有了一点点的信息,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悲凉。
这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潇頌的内心,第一次觉得委屈和落寞。
这种原本不属于潇頌的而情绪,转瞬之间倾泻而来,将她击垮,几乎是一败涂地。
“三万两一次,三万两两次……”
最终,价格停在了三万两黄金。
尽管这个价钱,和之前巴尔蒙的价钱相比起赖,几乎是九牛一毛,但也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好价钱了。
潇頌的嘴角,列出了一个笑容。
看在外人的眼里,似乎是因为对于今天的生意很满意。
但却也只有潇頌自己清楚,她是无奈的苦笑,笑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笑话。
出家的男人是个极其面生的人,想必是为着潇頌的名声,,从外地特意赶过来的。
这些年来,这样的任晓松也没少见,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
只是这个看上去年仅四十的男人,难得的带着一种贵气,想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要是放在以前,潇頌一定会耐着性子问个究竟,看看这个人对于以后的生意有没有帮助。
但是现在,潇頌不会了。
丽春院和潇頌的身价都是水涨船高,他已经不需要依靠任何外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这就是实力。
但却有显得那么可悲。
这些实力,都是潇頌用身体换来的。
以往一直认为等价兑换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今天,潇頌也不知是怎么了,她觉得自己很无耻。
出价的人叫张峰,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很有风度。
从始至终,他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潇頌一秒钟。
看着潇頌一直申请恍惚,张峰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潇姑娘?”
潇頌瞬间缓过神来,抱歉地看了一眼张峰,有条不紊地说道:“官人里面请。”潇頌很是周到地将房门打开,将张峰让了进去。
张峰风度翩翩地走了进去,潇頌将房门关上,深吸了一口。
很快,她就可以放空自己,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了。
张峰不是很健谈,说的为数不多的而几句话,依旧可以透露出这个男人不凡的谈吐。
潇頌悠悠地坐了下来,和张峰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所谓的聊天,不过是给各自一个台阶下罢了。
没出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就进入了主题。
潇頌说不上迎合,也说不上抗拒,就是不温不火的,任由张峰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没过多久,原本温文尔雅的男人,似乎很是不满,以助于爆发。
“难道名噪一时的红牌,就这么一点儿水准么?!”张峰对于潇頌的招待,很是不满意。
也是,期待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最后就买进了硬块木头,世人都会生气吧。
要是以往的时候,潇頌肯定会马上转换态度,一个劲儿地讨好起来。
但是今天,她——没有心情。
紧紧地抿着嘴,也不去看张峰,潇頌整个人放的空空的。
不管眼前的男人是生气还是满意,潇頌都希望这一切赶快过去。
她心里面的烦心事儿太多了,没有心思去讨好一个不想干的男人。
“该死的!”
男人的怒火得不到任何回应,再加上身体里面的冲动,让这个男人接下来原本的面目,一把将潇頌从床上拎了起来:“都说丽春院的潇頌人美歌甜舞艺好,就连床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不管花多少价钱都是值得的。前些日子,更是一夜春宵拍出了万两黄金的价格!”张峰的面目变得而有些狰狞,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变大,潇頌疼得,皱紧了眉头,“不过我看来,留言真是不可信啊,你,是不是冷淡?”
男人再也不想刚刚那样的绅士,唇舌之剑透露出来的,全都是刻薄和羞辱的语言。
潇頌好像是听见了,也好像是没有听见,总之,依旧像是死人一样,不给张峰任何回应。
“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男人!”
张峰被激怒,开始对潇頌进行了惨无人道粗鲁的对待,前后两个入口,都没有放过,也不管潇頌有没有准备好,就是一阵横冲直撞,真是还在潇頌的身上撕咬着。
要说,面对这样的对待,任何一个人都会很害怕,很沮丧。
可是奇怪的是,潇頌非但没有感到痛苦,反而觉得心里面很是轻松。
她,不就应该得到这样的对待么?
她原本就是一个靠出卖肉-体专区名声地位的女人啊,这样的待遇,不是才和她相匹配的么!
潇頌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就好像身上的痛苦,缓解了她内心的痛苦一样。
三年以来被压抑在潇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