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满怀期待的看着苏婉兮,苏婉兮无奈之下只能点头。
“我知道了,花语本宫为替她瞧着的。”
苏婉兮迫不得已给巧言一个承诺,省的这丫头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她。
明明是为她担忧好奇,结果反倒是成了别人。
巧言得到了承诺,满足的离去。
再晚点苏婉兮和拓跋护就该就寝了,她不能在那儿杵着。
翌日,襄王侧妃被苏婉兮传唤入宫。
自家人清楚自家事,襄王侧妃知道苏婉兮的身子养的很好,入宫来没什么担心的表情。
马车从襄王府一路驾到宫中,襄王侧妃来的匆匆,却没有风尘仆仆。
巧言候在门外,手里端着温热水,由襄王侧妃净手洁面。
宫中后妃们坐月子的规矩大的很,罗列起来有砖头厚的书那么多。
襄王侧妃很是配合,里面躺着她的外孙女儿,她有什么嫌麻烦的。
苏婉兮躺在床上,窗前放着新鲜的花儿。
“外祖母!”苏婉兮瞧见襄王侧妃,双眼笑的弯弯如一轮半月。
襄王侧妃亲眼看着苏婉兮的好气色,也很是开心。
“这几日如何?算着时间,你已经可以下床多走走了。后宫里皇上只宠幸你一人,女儿家的容貌身段还是极为重要的。”
襄王侧妃语重心长的说着,这些话苏婉兮心里都懂。
扬起唇角,苏婉兮双眸还似二八少女那般天真。
“外祖母,我好着呢。”
“外祖母,这次我唤您进宫来,是想问问您,顾神医他可心中有人?”苏婉兮斟酌着语句问道。
襄王侧妃眉目一凛:“皇上怀疑你了?还是皇上心生不满。若是如此,外祖母让你外祖父同他解释去。这是咱们上辈子的事儿,原就于你没有干系。没得你在外这么多年,没受到王府一分一毫的好,却得替王府承恩。要不是你上次重病,不仅是你,便是你娘亲都不知情呢。”
一次性说出这么多的话,可见襄王侧妃这些日子对这事儿是担心的。
襄王侧妃额头紧张的都冒出汗来,帝王的怀疑,足矣让人生死颠倒。
苏婉兮连忙安抚襄王侧妃:“外祖母,您别担心,和这事儿无关的。皇上与我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波折,哪是这么容易被误会的。”
襄王侧妃担忧的捏着苏婉兮的手,入手细滑,犹若无骨。
“皇上心里不舒服肯定是的,但说清楚了便没有事儿了。我此次提到顾神医,是偶然得知顾神医对我殿里的巧言似乎有些心思。如果顾神医真的心思在巧言身上,我便给她安排个好身份,为他二人赐婚。如若是没有,那便无事了。”
巧言时常在苏婉兮面前伺候,襄王侧妃见过她许多次。
“那个丫头很不错。她在你身边伺候多年,气度能耐都是顶顶好的。外祖母回去问问那孩子,能对上眼倒是一桩良缘。”襄王侧妃抿嘴笑道。
苏婉兮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促狭:“哪儿是那么简单的。巧言那丫头还不懂这些事儿,一根筋直的很。我私心瞧着,顾神医是欢喜巧言的,让您做中间人,是想您同他泄个底儿,由他知道若是他真的喜欢巧言,得说清楚了。别整天逗着我的丫头,最后被丫头恼了,什么都没了。到底是咱们家欠他的,能补偿是最好不过的。”
如此细说分明,襄王侧妃又不傻,哪能不懂。
“你考虑的很是周道。他不爱入朝为官,只在民间里,我们便是给他娶个大家贵女,也不合他的心意。到底得是个能照顾他的人,才最为合适。”
襄王侧妃没有鄙夷巧言的模样,这让苏婉兮微微放下提起来的心。
襄王侧妃某一程度上,是代行顾神医的母亲之责,如果她不同意那她今儿的话都是白说。
顾承轩在襄王侧妃眼里终究是外人,苏婉兮更是襄王侧妃的心肝宝贝儿。
“本来是打算满月再入宫同你说些话的,既然这次我来了,该提点你的便先说了。”襄王侧妃严肃的看着苏婉兮,眼里的慈爱之意毫不掩饰。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苏婉兮对襄王侧妃的经验教导,很是受用。
“但请外祖母教导。”苏婉兮垂顺的低下头。
襄王侧妃爱极了她这模样,可惜没有养在她身边啊。
想到这儿,襄王侧妃恨不得把她有的所有好东西,都给苏婉兮是好。
“你可是和皇上打算之间不再有其他人?”襄王侧妃就是霸气,一问就这么直白,没有拐弯抹角的。
苏婉兮点头:“我同稚奴之间,再容不得其他人。”
“后宫嫔妃如何打算?”
“如今后宫留下的嫔妃,都是曾经被宠幸过的。皇家规矩,不得送出宫去,稚奴说是这么好生养着。用度什么的,都给她们最好的。若是家中有得意的子弟,他亦会好生重用。入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为了家族,她们得了这样的承诺,皆是消停的。”
苏婉兮提起拓跋护的过去,没有难受的心思。
自幼受三从四德教育,在苏婉兮的观念中,男子三妻四妾本是正常。她能让拓跋护为她散尽后宫,是她的幸运。
襄王侧妃对此早有知晓:“那叶贵妃呢?”
后宫如今大多是低位嫔妃,除了叶贵妃。
苏婉兮挑眉不解:“叶贵妃怎么了?”
“她是贵妃,曾经更是皇上的宠妃,在后宫数年风头无两。那时候废后不比后来,宫中百花争艳,手段层出。她能受宠数年,可见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