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见锦年,我知道,他跟你们在一起喝酒。”
那头,裴靖远已经解决完了那个男人,正闲适的用纸巾擦手,闻言,回过头来看着夏云,也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将人从板凳上打横抱起,跨过玻璃渣,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你知道,锦年怠!
夏云本来还在挣扎,听到他的话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
陆怀眠傻愣愣的看着,半天才拍着大腿嚷道:“靠,终于知道为什么裴老大比我受女人欢迎了,原来女人都犯贱,喜欢硬来。”
“我只是想见见他。”
夏云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上去格外楚楚可怜。
裴靖远心里微微一动,终究放软了语气,“老三不是脱离带水的人,尤其是感情。”
“刚才,他在的,是吗?”
......
慕锦年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河堤上吹了半个小时的风,才驱车回浅水湾。
别墅里还亮着灯,柔和的暖光从窗户透出来,他好看的唇微微扬起!
打开门。
乔默蜷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抱着靠枕,长发铺散在沙发的扶手上,像一幅美丽的水墨印画。
暖气开的很足,她白皙的小脸上浮上了一层菲薄的红晕。
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乔默被他手指的寒凉惊醒,睁着一双睡意惺忪的眸子看着他,懒懒的嗓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吃过了吗?”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平时就三餐不定时,下午离去时,心情还很糟糕,估计又光喝酒了。
果然——
慕锦年坐到沙发上,揉着胀痛的眉心,淡淡的说:“喝了酒,下次如果我回来的晚,就不用等我了。”
乔默避开他粘着凉气的大衣,伸手环着他的腰,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对不起。”
胃里一阵阵紧缩的疼痛因为她这句话似乎缓和了不少,蹙紧的眉松开,扣住她的下颚,犀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寻。
乔默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想躲,刚一转头,慕锦年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了她被暖气薰得嫣红的唇!
以一种霸道的力气辗转缠绵。
舌尖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
乔默被压在沙发上,承受着他带着怒气的亲吻,毫无技巧,更像是一种单纯的发泄。
嘴唇被咬得酥麻疼痛。
慕锦年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进去,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意的流连。
良久,他终于松开了她,起身,歪坐在一旁。
......
“怎么了?”
乔默终于发现了慕锦年的异样,他半眯着眸子,眉头痛苦的皱在一起,手搁在腹部,唇瓣青白。
她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我去给你拿胃药。”
慕锦年的忍耐力向来很好,如果不是痛到不能承受,他肯定不会中途停下!
强烈的痛楚让慕锦年眼前阵阵漆黑,他抿着发白的唇,承受着胃里阵阵的绞痛。
乔默烫了杯热牛奶,倒了两粒白色的药丸递给他,“先吃药,我去打周医生的电话。”
慕锦年无力的攥住她的手,眼前已经有了一丝恍惚,暗哑的说:“去医院。”
***
乔默见慕锦年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痛的昏迷了,之前已经联系过医生了,车子刚停下,就有医生抬着急救床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七手八脚的将慕锦年抬上病房,送进了急诊病房!
“对不起小姐,您不能进去。”
乔默被拦在急诊室外,淡绿色的门‘砰’‘的一声合上,她怎么也没想到,慕锦年这么强势的一个人居然会痛晕过去,就像是一棵百年大树,突然有一天倒了,那种感觉既恐慌又害怕,还伴着窒息的心疼。
慕锦年被推进去十分钟,慕家的人就赶来了,慕老爷子、慕云峰、路颜,看到门口守着的乔默,同一时间沉了脸。
“你就是这么照顾锦年的?”
路颜平静的语气里压制的极大的怒气。
慕老爷子拄着拐杖,朝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把她给我轰出去。”
“慕爷爷,”乔默上前,还没有靠近慕老爷子,就被保镖擒住,将双手反剪在身后。
乔默痛得脸色煞白,“慕爷爷,你让我在这里等着他出来,只要确认他没事,我立刻就走。”
有慕家人在,她要守着他肯定是奢望,但是她还是希望亲耳听到他平安。
慕老爷子一脸阴沉,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拖出去,以后都不准她再靠近锦年半步。”
“慕爷爷......慕爷爷,我求你了,让我等他出来......”
乔默的声音越来越远,被强行拉进了电梯,像丢破麻袋一样丢出了医院!
手在地上蹭出了血。
外面下着大雨,只消片刻,全身都被雨水沁湿,刺骨的寒意紧紧的包裹着她。
医院门口守着保镖,乔默进不去,在外面走了两圈,只好先回浅水湾。
迅速洗了澡、换了身干燥的衣服。
她担心慕锦年,最后只能给苏桃打电话,让她去医院里看看慕锦年有没有危险。
......
苏桃正愁摆脱不了顾予苼,故意开了免提,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你看,我真的有事。”
“有事也不准去,给我做饭,我饿了。”
顾予苼双腿悠闲的搁在茶几上,手里拿着遥控板,不停的换台。
眉眼间,却是一派春风拂面的洋洋得意。
苏桃捏着手机,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