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到了!基督山伯爵是不会来到法庭的。”波尚说。
“为什么?”
“因为他是这幕悲剧中的剧中人。”
“难道他也杀过人?”德布雷问。
“不,恰恰相反,是有人想杀他。你们知道得很清楚,那个卡德鲁斯是从他家出来时被这个贝尼代托小家伙杀死的。你们也知道,那件背心也是在他家发现的,正是里面那封信破坏了婚约签字的。你们看见那件背心了吗?在那儿,血迹斑斑地放在那张桌子上,拿来是当物证的。”
“啊,好极了!”
“嘘,诸位,法官来了,让我们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吧。”
法庭里响起一阵骚动声,那位副警长向他的两个被保护人用力地招呼了一声“喂!”司仪出现了,他用博马舍时代以来干他这一职业的人所特具的尖锐的声音喊道:
“开庭了,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