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为什么这样做,月蝶舞自己也只是猜测。个中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惜她已经死去,永远无法开口。王府的角落机会都被崔嬷嬷搜个遍,再也没有找到养蛊的罐子。而小白从那天开始,也再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成天蔫蔫地趴在地上。
在夙沙潋晨的坚持下,夙沙天华最终还是同意夙沙潋晨辞官的要求,做个富贵闲人。奇怪的是朝堂上并没有多大的动静,就这样平静地接受这个结果。
看着夙沙潋晨高兴地坐在书房,伸着懒腰,摆弄喜欢的墨阳。月蝶舞突然感到一丝不真实,那个整天面无表情的家伙,突然和蔼起来。只是荒唐的王爷,总爱做荒唐的事。夙沙潋晨整日和影月瑾瑜泡在一起,很少理会后院的女眷,也极少和月蝶舞在一起。
姚琇莹和俞淼淼向来都喜欢主动去粘着夙沙潋晨,被赶了出来。
因为夙沙潋晨说要带月蝶舞回微月山庄,月蝶舞忙着筹办自己爹娘喜欢的东西,准备回去的时候,一起捎回去。还有就是安排柴青宁,柴青宁的状态实在太过糟糕。她整日精神恍惚,不爱说话,好好的美人憔悴得如同老人。月蝶舞感慨,世事无常。想来想去,她决定让柴玉笛来开解她,便编个理由,让夙沙潋晨同意。
夙沙潋晨看她一眼,有些不乐意,月蝶舞则很坚决。夙沙潋晨拗不过她,只能同意。让柴玉笛住进王府,陪柴青宁。
自从柴玉笛进到王府,柴青宁的病情开始好转。月蝶舞看着他们,心中惆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月蝶舞,你就成全他们吧。至少自己不难受。”月蝶舞靠在树杈上,自言自语道,不觉自己眼圈有些湿润。
斑驳漂亮的树影落在月蝶舞的手心,好像跳动的精灵。王府中难得的宁静地方,能让月蝶舞真正回归自己。说实话,月蝶舞觉得自己现在不像以前那样爽朗,如今做事都要束手束脚,自己被人多次算计,都是事后才知道。想到这,不禁又黯然。
摸摸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小白,月蝶舞悻然。
突然什么送东西落在自己身上,月蝶舞捡起来看,冲着树下的人笑,招手让他上来。
两个人并排靠在树上,月蝶舞边吃边喂小白。夙沙潋晨不禁失笑,抬头看着树影。
“蝶舞,青宁的事情安排好了?”
“嗯。你都看见了,还问。”
“把柴家公子接来王府,有些不妥,下不为例。”
“嗯。别说她,说你。外面的风言风语什么时候停的?”
“这个不关我的事,有心想让它停,就会停。”
夙沙潋晨闭上眼,仿佛十分疲倦。月蝶舞凝视他半天,从他脸上找不出答案。不过算了,反正自己不打算知道这些。想起要回家,心中就莫名的激动。好久没见到父母,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以前自己出门在外,几个月不回家是常事,也没有这样想过家。
再看夙沙潋晨,他还在闭目养神,于是,月蝶舞很放松地也靠在树上,学着他闭眼。听着树上的虫鸣鸟叫,挺惬意。只是有股热气弄得自己脖子痒痒,用手扇扇,它还在。月蝶舞睁开眼睛想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双好看的饱含****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半个身子已经压在自己身上。月蝶舞娇嗔道:“夙沙潋晨,你干什么,起来。”
“蝶舞,这么久没在一起,你想我了吗?”
月蝶舞得意地翘起秀眉,冲夙沙潋晨嘻嘻一笑,说:“没有。”
“骗人吧。”夙沙潋晨说着整个人全部压在月蝶舞身上,手不安分地在月蝶舞身上四处点火,惹得月蝶舞全身上下一团火热,难受地弓起身子。想推开他,结果是蚍蜉撼大树。
月蝶舞总害怕自己掉下去,咿咿呀呀不肯就范。夙沙潋晨把她夹在中间,月蝶舞根本动不了。脸红的月蝶舞又气又好笑,说:“夙沙潋晨,被人看见不好,起来。”
“他们不敢。”夙沙潋晨说着,手直接开始拉月蝶舞衣服上的带子。
月蝶舞情急,说:“小白在笑。”
夙沙潋晨转头见到眯着小眼睛的小白蹲在一旁打量自己的主人,不禁有些火。直接伸手把小白扔到树下。小白急得乱转,呼呼直叫。
夙沙潋晨被它闹得难受,狠狠瞪着树下的小白。这个时候的月蝶舞捂住嘴巴笑,在他嘴上落下一个吻。
“小白你乱叫什么。别乱叫,见到王妃吗?崔嬷嬷找她呢。”荣哥双手叉腰,泄气地说道。
“我在这。”月蝶舞大叫道,推开夙沙潋晨,急匆匆下到地面。
在树上的夙沙潋晨气得不行,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下树。荣哥看到怒火冲天的夙沙潋晨冷汗都流下来,直感觉自己要倒霉。果不其然,王爷在路过她面前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月蝶舞忍着笑,问荣哥,崔嬷嬷在哪里,叫她来见她。荣哥一溜烟地冲出房间,把崔嬷嬷寻来,自己不敢再进去。
崔嬷嬷看见夙沙潋晨坐在屋里,已经够惊讶的,再加上夙沙潋晨的脸黑成锅底灰,由惊讶变成畏惧。颤颤巍巍地说了几件事之后,赶紧离开。
听崔嬷嬷说的事情,月蝶舞郁闷起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夙沙天华送云影纱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皇后知道。她在宫中闹别扭,太子安慰半天都没用。没想到皇后居然要太子来肃王府收那几匹云影纱,被夙沙天华知道后,下令斥责。两个人在宫中闹得十分不愉快,夙沙潋阳想月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