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瑾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时候,月蝶舞却对他说:“瑾瑜,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娘娘但说无妨。”司马瑾瑜觉得奇怪,这是月蝶舞第一次开口问自己,不知道月蝶舞会说什么。
看看外面的雪,月蝶舞叹气地说道:“我如今在宫中,做这件事多有不便。只好求你来帮我完成这件事了。”
“是。娘娘请说。”
“关于柴家的,我出嫁前无意中听到一件事情。那时候,我没多想。可如今想来,可能就是真的。”月蝶舞的眼神开始变得幽暗,仿佛听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看到月蝶舞的样子,司马瑾瑜的心也跟着不好起来。
“十几年前,江淮那边有过一个恐怖的传闻。据说一些人口贩子为了获得暴利,贩卖怀孕的妇人进豪门,之后用古法杀母取子。”月蝶舞说着说着,眼眶中泛起点点泪花,看着已然是满目惊讶的司马瑾瑜。“当时的失踪者跑到衙门去告,却被当时的江淮衙门挡回来,衙门矢口否认那里出过这件事。可奇怪的是,这些苦主在讨要人之后一个月,神秘消失。结果这件事便成了传闻。”
司马瑾瑜瞪大眼睛,没想过天下居然还有这种事。他敏感的意识到,皇后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件事,一定跟那位柴大人有关。便问:“娘娘,莫非当时江淮府尹就是柴尚书。”
月蝶舞点点头,继续说:“确实,他当时出任江淮道太守,也算是一方大员。可柴家香火凋零。出在他管辖的地面上的事情,他却坚称不知道。后来,随着这些苦主的消失,事情也就变成传闻。再无人问起。”
司马瑾瑜疑惑的看着月蝶舞,“那娘娘如今是要我去查这件事吗?”
“是的。你不是一直奇怪,司马家翻案那么多朝臣会反对吗?而后来翻案之后,他们又没被魏家株连吗?”
听到月蝶舞这样问,司马瑾瑜惊讶地看着月蝶舞,说:“难道是因为……”
月蝶舞合上药膏的盒子,说:“瑾瑜,你去查查吧。但是切记不可牵连。还有这件事和影月也有关。在你还没查清真相的时候,不要告诉影月。”
“是。”司马瑾瑜虽然答应,可是还是迷茫。这件棘手的案件落在他的手中,也是麻烦。
“娘娘,皇上请您和司马大人过去。”叶总管说道。
从偏殿出来的时候,瑾瑜已经收起那张满是惊讶的表情,而是淡然地请安。
夙沙潋晨头痛地看一样月蝶舞,从她的表情中,已猜到她刚刚和瑾瑜说了些什么。那自己就不用再说一次,可瑾瑜今日被打,他还是要表个态度。
“瑾瑜,皇后娘娘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了?”
“是。臣知道。”
“那你去查吧,不过这件事,要保密。朕不希望弄得满朝皆知。”
“是。”
瑾瑜退出御书房的时候,叶总管再次提醒司马瑾瑜。
两名官员在宫门大打出手,这种事是外面市井小民最喜欢的谈资。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街知巷闻。在位的官员纷纷私底下笑话柴家,一些更是讥讽。有些人嘲笑司马瑾瑜,多数都是因为司马瑾瑜之前在肃王府做男宠的事情。结果翻案之后,一下成为中书省尚书。让不少的官员不服气。
王夫人坐在凤晨宫中,和几个妃嫔一起来请安。坐下喝茶聊天,便说起这件事。“皇后娘娘,你都听说了吗?”
“什么?”月蝶舞吹吹杯中的茶叶。
“娘娘,自然是那两位大人的事情。”
“怎么?外面的传言很多吗?”
王夫人笑笑,“也不是很多,只是臣妾昨日见母亲的时候,她闲聊起这件事。外面的人都说,皇上爱重司马公子。”说到一半,王夫人已经察觉到月蝶舞的不悦,拾趣地闭上嘴。
对这些事情,月蝶舞早上就听荣哥和自己说过。如今嫔妃再提起,她自然不屑。训斥道:“大臣的事情,是前面朝堂的事情。你们在后宫,还是不要议论的好。一不小心说下一个祸事,本宫也保不住你们。”
王夫人悻悻然,拾趣地闭嘴,不再提起。其他几个妃子赶紧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特别是引到贵妃的身上。月蝶舞一概不做声,凭这些嫔妃怎么说,也是无用。最后,几个人寻借口离开。
荣哥送走她们到宫门的时候,她们还向荣哥打听。只得到荣哥一句,娘娘最近心情不悦,有些疲累,给打发。看着她们远去,荣哥站在门口直摇头。谁说只有男子喜欢拜高踩低,后宫的女人同样如此。
“荣哥,雨辰宫那边如何?有谁去探望过贵妃?”
“贵妃娘娘的精神不好,想来是担心柴尚书。至于去探望的人,自然是没有。您还不知道那些人吗?”
瓷杯被月蝶舞攥在手中,“难道连皇上都没有去看望她吗?”
“没有,皇上如今除了上朝和到您这,基本都不踏进后宫。”
没有去看望,只到自己这。月蝶舞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滋味。夙沙潋晨对柴青宁没有半点情分,自己应该高兴,可是又高兴不起来。对于他来说,皇权高于一切。只要你对他的皇权构成危险,他必然除之。哪怕这些女子曾经如何用心对他,下场都是凄凉的。如今柴家已然促动他那根敏感的神经,如果不是自己求情,只怕柴青宁会落到和刘瑾儿和俞淼淼一样的下场。
想到这,她放下手中的杯子,对荣哥吩咐道:“荣哥,你替我去看望一下青宁。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