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月蝶舞去问,夙沙潋晨直接就把这件事告诉月蝶舞,还在询问她的看法。
“蝶舞,关家的事情你怎么看?”
月蝶舞笑笑,哄着怀中的曜天,说:“能怎么看?这种事只有去查。既然交给刑部,那我们只有相信刑部。正如你自己所说,用人不疑。”
“说是这样说,可是我总觉这件事有蹊跷。关家是皇兄的老师,虽然皇兄最后谋逆,但没有株连。而这位关大人在朝堂之上,也还是有威望的,做事也算勤恳。想不通是什么人突然灭关家的口。他们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夙沙潋晨边说,边逗弄着月蝶舞怀中的孩子。
“为名为利,只有这两种可能。他们灭关家的门,难道是关家知道什么事情?”
“关家能知道什么事情?”
“关家和魏家关系深厚,又做过太傅。想必知道很多以魏氏的事情,如今魏家凋零,魏氏死于宫中,皇兄又昏迷不醒。那要是知道什么事情,一定是这位关尚书。如果他死了很多事情可能就不不了了之。”月蝶舞越想越觉得又这种可能,“其实,司马家的案子,我还是有不明白的事情。说不定关家可能和司马家的事情有牵扯。”
“这都是你猜的,再说司马家的案子已经审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月蝶舞拉住夙沙潋晨的衣袖,说:“不是。我一直再想司马家的事情。之前我们都说害死司马家的是魏惠贤,可是,我不明白。一个中宫皇后,为什么要害死一个禁军统领呢?你说要夺权,可后来掌管禁军的却不是魏家的人。那魏惠贤这做岂不是多此一举。说她垂涎司马家的碧血龙珠,可是碧血龙珠是燕姨交给司马家的,魏惠贤可能是不知道的。”
“说起来也是,当时,我奉命去抄斩司马家,是父皇要我带回碧血龙珠的。那是,魏惠贤一脸错愕。”夙沙潋晨看着月蝶舞,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微微有些愕然。
两个人快速地对视一眼。月蝶舞又摇头,叹息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也不能怎样。关家已经被灭门,就算是想问,也什么都问不到了。”
夙沙潋头痛,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月蝶舞怀中熟睡的儿子,只吩咐月蝶舞好生照顾,自己回去看奏折。
月蝶舞听夙沙潋晨这样说,想起柴青宁。柴家这次恐怕难脱罪,刚刚夙沙潋晨也说,在柴家不但找到关家的传家宝,还找到一个凶手用的戒指。这样柴家没办法解释清楚,只怕那位新上任的刑部大人会十分头痛。
是陷害,是栽赃,是贼还捉贼,这都需要这位刑部大人来查证。自己还是少沾这些麻烦才好,于是命人看管好贵妃,把柴青宁彻底隔绝在外。
御书房中,夙沙潋晨同样觉得头痛,司马瑾瑜看着刑部送上来的查证结果,不禁皱眉。
关家灭门一案,有许多可疑的地方,需要详查,请求皇帝再宽限时日。
司马瑾瑜说道:“皇上,刑部的请求还是有合理的,既然还有疑点,一定要需要查清。否则,冤枉柴尚书,可就不好。”
揉着头的夙沙潋晨挥挥手,同意司马瑾瑜的请求。而那位柴尚书此獾茸刨砩充虺康恼偌,他满腹委屈希望能当面和夙沙潋晨说。至少为自己争取点同情。谁知道夙沙潋晨一听他来了,连面都不见,还要他回去静思己过。柴尚书当场跪在外面,说要跪到夙沙潋晨肯见他为止。
外面的叶总管苦劝半天,才把他劝回去。可在宫门之外,柴尚书见到司马瑾瑜,立时火起,当着侍卫的面打起来。司马瑾瑜敬他是尚书,没有还手,一味挨打。等到两个人被带到夙沙潋晨面前的时候,司马瑾瑜的脸已经肿起一大块。
柴青宁被软禁在雨辰宫,因为月蝶舞的命令,没人敢告诉她。
知道这件事的月蝶舞匆匆忙忙赶到是御书房,在偏殿中,见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司马瑾瑜,忍不住笑出来。接过太监手中的药膏,帮他上药。正殿中柴尚书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自己已经被人冤枉。
“皇上,老臣一家忠心,又得皇上垂怜。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老臣实在冤枉。”
“冤枉与否,那要刑部那边查清。”夙沙潋晨已经很不耐烦,厌恶地打量下面的柴尚书。
柴尚书跪前两步,还想说话,结果夙沙潋晨冷眸扫过柴尚书。柴尚书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说话。“柴尚书,当当一品大员,宫门斗殴,简直有辱斯文。至于关门的事件,已经交给刑部。”
夙沙潋晨摆摆手,不管他怎么说,他都不想再见到他。柴尚书只好行礼退下。
在门外,柴尚书问小太监,“公公,贵妃娘娘那……”
小太监笑道:“尚书大人,贵妃娘娘身子不适,如今在雨辰宫养病。”
“那,”柴尚书还想说,只是那小太监截住他,说:“尚书大人,皇后娘娘交代下来,贵妃娘娘如今病重,不能随便见客,如无皇上皇后的旨意,没人能见贵妃娘娘。”
柴尚书立即明白,想来自己见不到柴青宁。没法,只能惺惺的离开。
小太监见柴尚书离去后,匆匆进到御书房偏殿,在荣哥耳边说刚刚的事情。荣哥也在月蝶舞耳边说了一遍。
月蝶舞笑笑,问:“尚书大人走了?“
“走了。不过,尚书大人不想放弃。”
“去告诉脱脱,不能让柴家的人见到青宁。我不想让柴家这种烦心的事情,传到青宁耳朵里面。”
“是。”荣哥应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