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见到月蝶舞不自然的反应,知道自己说错话。不由得闭上嘴,不再说话。反倒是瑾瑜没有察觉,对于月蝶舞之前的帮忙,他都铭记于心,一点其他的意思都没有。
从凤晨宫出来,瑾瑜还在说这些事情,可他说了半天,都不见影月的反应。
“瑾瑜,我感觉这件事肯定哈牵扯这其他事情,皇后貌似不大想提起,以后能不说,就不说吧。”影月提醒道。
瑾瑜不明白,但他也是聪明人,回想刚刚月蝶舞的反应,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月朗星稀,宫中的树木已经全是树丫,一点生机都不见。大雪覆盖了所有的踪迹,什么都不见。寒冷的夜晚,只有有心人还站在窗外看。
“汪公公,你说蝶舞会知道这些事情吗?”
“老奴不知,但皇后娘娘向来聪明,就算现在不知,没过多久,想必也会从那些蛛丝马迹中寻找到答案。”
夙沙天华摆弄着手中的棋子,上面刻着的俞字,被他随手一扔,掉进火盆中。立即烧了起来,化成灰烬。
站在殿外的的影子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向远处的皇宫,满是担忧之色,负手而立,透人心骨的寒风都无法完全熄灭他心中的火焰。
看月亮的人还有水影宫,颇有些慌张,又有些兴奋的淑妃。
俞淼淼感叹如此漂亮的月夜,自己不能陪在皇帝的身旁。多年来的隐忍如今,终于要在今夜得以实施。清冷的月光是她通往辉煌的装饰,仿佛就要见到自己拿唾手可得的宝座。
身后的宫女缓步走到她的身后,柔声说:“禀娘娘,事情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只待明日即可。”
“辛苦你了,小齐。本宫以后自当重重赏赐你。”
“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事情,娘娘无需如此。”
“漫漫长夜,真是难熬。反正都无心睡眠,小齐,陪本宫看看月亮吧。”
“是。”
不知为什么,月蝶舞这天早上老早就起床,送完夙沙潋晨,拿起一本书坐在凤晨宫中的院中看书。让人奇怪的是,月蝶舞说自己有些心神不宁,叮嘱荣哥在宫中备好一份纸钱。说是要好好拜拜,好让自己心安。
荣哥拿来蜡烛,又拿来一筐纸钱,还捎带拿来一副白布。
“苍天在上,我月蝶舞诚心祈求上苍护佑我儿,保他一世平安,无灾无愁。“
话还没说完,一队皇家侍卫在叶总管的暗夜的带领之下,冲进凤晨宫,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保守。
暗夜大声叫道:“把守好殿门,宫女太监一律全部关入偏殿。”吩咐完,他自己走到月蝶舞面前,拱手行礼,说:“皇后娘娘,臣奉旨请娘娘去御书房。”
见到这么多侍卫冲进宫中,凤晨宫中的宫女太监早以拜倒在地上,不敢说话。反倒是月蝶舞淡然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波澜。站在那看着禁军把自己的人统统关进偏殿。
“你。”荣哥气得瞪大眼睛,想要张开骂人,被月蝶舞拦下。
“不知陛下召见所谓何事?”
“娘娘去了便知,臣等也不大清楚。”
全副铠甲,面目肃然,暗夜每次有这副表情出现在月蝶舞面前,都是大事。想必有人已经按耐不住,这个宫墙之中的风浪又要大起来。月蝶舞整理好自己的衣裙,率先迈出大门。
走过暗夜面前的时候,荣哥恨恨瞪了一眼暗夜。
还没走到御书房,便听到御书房里面传来两位大臣的争吵声。接着就是夙沙潋晨训斥的声音,两位争吵的大臣,齐刷刷地被赶出书房。见到月蝶舞,按惯例行礼问安。
那两位大人的脸上还把挂了彩,看上去十分狼狈。原来他们还在宫中动过手。月蝶舞噙着冷讽的笑意,没再多看他们一眼。
“皇上万安。”
“免礼。”
月蝶舞从夙沙潋晨的语气中,觉察到异样。刚站直就见到站在旁边的脱脱,还有贵妃柴青宁。
“不知皇上召见,有何事?”
“何事?”夙沙潋晨讽刺地盯着月蝶舞,而月蝶舞也平静淡然地看着他。两个人对视半天,谁也没有说话。
半饷之后,夙沙潋晨抛下两个白色的木偶,上面写着月蝶舞的生辰,另一个上面写着曜天的生辰。月蝶舞捡起地上的布偶,低声问道:“不知道陛下的意思是什么?”
“什么?你自己做的好事,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夙沙潋晨恼火于月蝶舞的态度,但又强忍着。
“怎么?臣妾应该知道什么吗?”
“月蝶舞,你还在这演戏。说,这两个布偶,是不是你放到贵妃那去的?”
“是。”月蝶舞干脆地承认,继续说道,“除了这些,凤晨宫中,还有一个同样的布偶,上面写着贵妃的名字。”
柴青宁刚刚正要开口,听到月蝶舞这般说,登时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月蝶舞。
书房中,吃惊的不单是柴青宁,连在一旁听的叶总管和暗夜,也跟着张大嘴巴。他们都不相信月蝶舞会这样做,六宫之主,又生育皇太子,尊贵的地位已经是宫中无人撼动。至少咋短时间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动得了她。但是她为什么还有去诅咒一个贵妃,更奇怪的是,这个贵妃还是她往日最为信任的人,公认的皇后这边的人。
还有站在外面竖起耳朵的两个大臣,也是目瞪口呆,相互对视,不知道说什么好。其中一个大臣还用手去掏耳朵,想要听仔细点。
“认得还真干脆!你除了诅咒,还干了什么?”
“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