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两个都不再议论,月蝶,问:“怎么都不说了?宫中都怎么议论呀?说来,我也听听。”
荣哥吐吐舌头,“其实她们都是乱说,太子确确实实是皇上和您的孩子。那位二皇子和皇上是亲兄弟,长得像也是正常的。”
“这个我知道,他们还说了什么?”月蝶舞咋口茶,看着荣哥,眼睛放亮,像是很感兴趣这些事情,想要再多听听。
荣哥扁嘴扭头看向旁边的鸾鸟,希望她可以救救自己。鸾鸟对她点头,摊开手,表示自己无奈。荣哥只好继续说:“他们说,太子像别人,说您可能和别人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尾音刚刚收住,鸾鸟的眼角跳了一。眼光就像一把刀子,看得荣哥的背上只冒冷汗,连连说:“你看我干什么。是那些家伙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哈哈哈。”月蝶舞大笑,差点笑岔气,在那里揉自己的肚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荣哥和鸾鸟相互对视,不知道怎么做,也不明白自己的主子这是怎么了。要是别人只怕早已大怒,摔东西,根本不会如此大笑。
好不容易等到月蝶舞笑够,停下来,荣哥问:“皇后,您还笑。这件事有那么好笑吗?”
月蝶舞觑着她,“难道不好笑吗?他们这样传,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会变成什么?”
鸾鸟和荣哥两个人双双摇头,不明白月蝶舞的意思。
“那句话不但侮辱我,更是在侮辱他。你觉得皇上会怎样做?”
荣哥和鸾鸟都还没嫁人,自然不明白月蝶舞问话的意思。还是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
月蝶舞也不打算解释,只说:”这样的流言,你们只要稍加管教就好。不需要刻意,这件事的真假,皇上自己自有决定。至于那个散播流言的人……”月蝶舞的眼中寒光一闪。
这个时候,脱脱走了进来,俯身说道:“娘娘,小齐的事情,已经查实了。”
刚刚阴冷的眼睛中,更是平添出杀意,“小齐怎样?”
“小齐,这个宫女虽然是淑妃娘娘的陪嫁宫女,但是她还有另一个姐妹在宫中。是一对双生子。如今这个小齐,已经不是原来陪嫁的小齐,而是小齐的妹妹。真正的小齐,眼下正在宫外。姐妹两个人共用一个名字出入宫廷。”脱脱说完,还从怀中掏出两个牌子。上面都刻着小齐两个字。
荣哥和鸾鸟惊讶地看着桌上的牌子。荣哥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小齐是两个人。
“原来这样。难怪最近淑妃当淞恕8仪槭亲约荷肀叩墓女变了。他们什么时候调换身份的?”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这几天,奴婢会盯紧她们。”
“嗯。交代暗夜,去查小齐出宫都和谁有联系。”
“是。”
月蝶舞揉着眉心,想起那场大火,看着窗外。已经是茫茫一片白色,冬天再次来临。这个冬天,她能平安度过吗?没人知道。
自从知道小齐是两个人之后,荣哥去水影宫做事的时候,就分外留心。但是不管她怎么套小齐,小齐都掩饰地滴水不漏。貌似和以前那个一模一样,真假难辨。试过几次,荣哥就投降,在月蝶舞面前说她太过狡猾。
月蝶舞对荣哥这个行为有些恼怒,如此轻易试探,会打草惊蛇。到时她不再动作,就不大好。
宫中的流言渐渐平息下来,但是嫔妃之间的议论反倒越演越烈。到后来,月蝶舞还没出手教训她们,夙沙潋晨直接处决两个宫嫔,用血直接堵住她们的嘴。
谁也没想到皇帝会如此维护皇后,因此谁也不敢多言,把自己的嘴巴闭上,免遭祸事。
这几天,水影宫热闹得厉害,几个嫔妃走动勤快。那个小齐更是来往莹香宫更加频繁,几次差点撞到荣哥。
荣哥照例不多问,说自己也急着办差,敷衍过去。这让小齐安心不少,害怕荣哥真的知道什么事情。
“小齐,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不过娘娘要等几天,我们必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宫中的流言虽然平息,可是皇上的心还是偏向皇后的,你需要耐心地等。”
“等,又是等。爹爹他们到底有没有把握,如果不能扳倒皇后,势必会被降罪的。”
“您放心,这件事,很快就会有机会的。”
同一天,凤晨宫中,月蝶舞和夙沙潋晨正在招待影月和瑾瑜。瑾瑜因为司马家的冤案了结,自己能光明正大地用自己的本姓。相当高兴,不停地向夙沙潋晨道谢。
夙沙潋晨也感到欣慰,说以后会更加倚重司马瑾瑜。
“谢皇上,同时,臣也要谢皇后。如果不是您拿到那块锦帛,司马家的冤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翻案。”
月蝶舞看看夙沙潋晨笑笑,夙沙潋晨说:“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你谢她干什么?”
瑾瑜依旧跪在地上,说:“自然要谢,皇后娘娘的恩情,瑾瑜一生谨记。”
“好了。别谢我。我现在都要自顾不暇。你要谢还是多谢皇上吧。他要帮你翻案,又不是我。我不过是帮了一个小忙。真要谢,你不如谢柴玉笛。他才是哪个聪明人,要不是他快速找到其他几片,单凭我这个,司马家根本翻不了案。”月蝶舞笑说,眼神中带着些许疏远。
影月是敏感的人,一见月蝶舞这个样子,想起宫中最近的流言。知道她这是在避嫌,赶紧阻止瑾瑜,说:“瑾瑜,别这样。皇上和皇后帮你,那是应该的。你再这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