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身死,让整个事件彻底的告了一个段落。整个事件,并没有谁对谁错,蝎子为父报仇有错么,扪心自问,但凡还是一个血性男儿一定都会做出如此的抉择。
凌风为凌一报仇又何尝有错,身为首领,若是不能为自己的属下洗脱冤屈,让自己的属下走的含冤莫白,那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兄弟。
呼延做的有错么,天谴本就是肖家的家业,呼延痛下杀手也只是为了杜绝一时之患而已。
没有做错,错的只是这个世界罢了,在这个混乱的世界,在这个到处被利益战争充斥的年代,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把蝎子埋葬了吧,”呼延叹了一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一般,言语之家显得落寞不堪。
“父亲...”
“埋了吧,有些事情终究是要结束,你父亲不希望再多造杀孽。”拦下了肖雄,凌风沉重的点了点头。
事情发生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完全出乎了凌风的预料,原本以为呼延虽然会大发雷霆,但最多不过剔除忻狱职务稍加惩戒罢了,万万没有想到呼延已经会如此的果断,快刀斩乱麻,直接处死了忻狱与蝎子。这样一来,天谴接下来的管理层一定会出现短时间的空白。
“雄儿,你马上再去一趟群海,通知下去,就算三天之后,天谴进行换位仪式,所有管理层面的首领必须赶来。还有通知肖家七老,天谴换天。”将令牌扔给了肖雄,呼延又将视线转向了凌风。
“所有的一切你都已经看到了吧,”呼延苦涩的一笑,呼延继续说道“按照常理来说,天谴的规模强大丝毫不会逊色浩渺楼,知道为什么知道天谴的人却少之又少么。”呼延叹了一口气。
“浩渺楼虽然人数最少,但无可置否他的实力却是最为强硬的。与之相比,天谴就相差了太多太多。天谴的势力分散了到了整个浩渺大陆,但却很难集中起来,除了每十年一届的天谴盛会,平时能够聚在一起的也只有附近区域的少数罢了。在每一个皇朝甚至每一个势力之中,都有天谴之人的存在,这也是作为天谴能够存在的长久保证。”看着凌风惊讶的表情,呼延自豪的笑了笑。
“你是说所有的势力都有你们天谴之人的存在么,那浩渺楼...”凌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
坦然的坐在大堂之上,呼延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把自己当做客人啊,我之所以叫雄儿去通知天谴的高层,正是为了过些时候你的舵主大典提前做些准备。你是即将成为天谴舵主的人,这天谴所有的事情,又何须对你隐藏。”
尴尬的笑了笑,凌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驱散了围观的将士,凌风才示意呼延继续说下去。
对于凌风的谨慎,呼延只有无奈的苦笑一声。“看来你还是没有改变啊,永远做事都是那么的谨慎。”
“如果不谨慎的话,恐怕我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死在你的埋伏中了...”
白了凌风一眼,“你也就是这点小心眼,最后不是没死么,还至于记在现在...天谴确实在所有的势力中都有我们的暗线,其实这也并不能算作是天谴组织中人。更准确的来说,他们是一个隶属天谴的分组,组织名暗,正是我们口中所说的情报组织。浩渺楼是整个浩渺大陆最为严密的组织,虽然我们不断的安排人手,但依旧很难真正的进入的高层,目前只有几个基础子弟罢了,真正的核心机密,就连暗也并不能完完全全的调查清楚。”
“大人是我,”门外,敲门声骤起,张元急促之声传来。
“进来,”向呼延使了个颜色,凌风打开了房门,“你不是会龙吟山了么,出了什么事情?”凌风疑惑的问道。
“大人,大事不好,我在会龙吟的路上,听到了一个对我们相当不利的消息,现在南隅所有的大型诸侯已经完全的联合起来,正准备于三日后在泰康山顶峰商议如何一举铲除我们和戰山的势力。现在所有的中型诸侯都已经加紧正在向着泰康山赶去。”
“这些诸侯不是正在吞并小型诸侯么,怎么可能还有时间来对付我们。事情的真实已经证实了么?是不是只是闲聊之人传出的一个烟雾弹呢。”不止凌风,就连呼延也开始有些动容起来。南隅所有的势力,单是人数这就不是一个小的概念,南隅大型诸侯共计二十有余,而能够成为大型诸侯,无论是实力还是领导之人都是不容小觑的角色。戰山有呼延与肖雄坐镇,但整体的实力却依旧只属于大型诸侯的中高层罢了。
“回禀大人,事情的真实情况我已经进行了确定。聚会发起的时间正是呼延大人发出结盟通告后的第二天,而聚会的发起人正是现在南隅势力排行第二的首领白英。”
“白英?”呼延暗自皱了皱眉,“如果是白英发起的聚会,那这个事情就不难解释了。白英原本与我就是宿敌,之前迎娶雄儿母亲之际,他也同样是竞争者之一。白英为人残暴,虽然武功才智皆属上品,可惜为君之德确实差了一些,手下将领少有几人是愿意真心跟随他的。”
“既然你对白英如此的了解,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凌风将视线转向了呼延,“现在的时间本应该群雄割据才对,可是现在白英既然有时间关注到我们,那就证明他们的行动远远要比我们预算的时间进行了提前,不管怎么说,这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事情。”
“不对,”呼延疑惑的摇了摇头,“张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