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完义父,肖雄就彻底消失了身影。呼延反倒是乐滋滋的,肖雄已经交给了凌风,他现在可真正算是无事一身轻。
“我说呼延,你都已经将近六十的人了,怎么还可以如此的玩世不恭。”戰山后院凌风看着呼延的身影无奈的说道。
放下了手中的鸟笼,呼延将笼中之鸟放飞到了天空。“凌风,你现在可知道我的心意。现在的我就像着天上的鸟,同样渴望着过些闲云野鹤的生活。我累了,真的累了。雄儿我已经把他交给你,剩下的事情就有你代为安排了。处理完天谴的危急,我就打算彻底的放手,我旗下所有的资源全部归你所有了。”
“已经决定放手了么?”凌风有些哀伤的看着呼延,棋逢对手是人生一大快事,可是看着自己应以为傲的对手慢慢的淡出自己的视线,内心依然还是有些凄凉的。
呼延无所谓的笑了笑,提起鸟笼朝着书房走去。”开看了也就看淡了,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么?”呼延一脸笑意的看着凌风。
摇了摇头,一个人怎么可能真正猜透别人的想法呢,如果换做之前,或者凌风还会猜测一番,但是现在...
“老喽,我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在四处的走走看看,然后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一个人安静的过完下半生,希望在我还活着的时候能够看到你真的称王称帝吧。”摇了摇头,呼延蹒跚的身影显得如此的落寞。
深秋的清晨带着一丝的微凉,天微微亮,肖雄的身影便已经出现在了戰山山脚。带着一脸的风尘,肖雄牵着两个受伤之人向着山头急速赶来。
“是少主,快开城门。”守城老将第一眼便发现的了肖雄的身影。
“少主,你怎么...”老将胡秀一脸惊奇的看着狼狈的肖雄。
“老胡,不要多说了,稍后你自会明白。”肖雄冲着胡秀勉强一笑,“快去通知我父亲他们,就说我已经回来,在大堂等着他们。”
大堂之上,等到凌风、呼延赶到的时候已经围满了围观的兵将。地上躺着的两人已经陷入了昏迷,身上的伤口还隐隐有些血迹渗出。而肖雄,正一脸喘息着站在大堂之上,看起来疲惫不堪。
见到凌风二人到来,肖雄才直立起身形,“父亲,”肖雄冲着呼延躬身请安。随即又看向了凌风,迟疑的看了凌风一眼,略微躬了躬身,“父...亲。”
“雄儿,这么些年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么?”凌风还未开口,呼延已是先怒了起来,肖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错了,父亲。”
“你认为你是应该向我认错么?”呼延横眉冷对,颤巍着身体就要离开。
“呼延,”拦下呼延,凌风摇了摇头。“呼延,这件事情本就不该如此处理。我虽然与你同代,但那毕竟只是前世。现在我与肖雄年龄相仿,你如此逼他,对他又岂非不公。”
“年龄算得什么,辈分大如天,又岂是一个心中不愿就可以抹杀的。凌风你不必安慰我,我生下这样的儿子是我不对,没有到养教十多年,竟然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学不会,哼...”
呼延的声音越来越冷,丝毫没有给肖雄留有任何的情面。呼延的一切凌风自然清楚,呼延父母早逝,一直是靠着姑姑拉扯长大,培养成人。从小到大,呼延最在乎的可谓就是人情世故,却没有想到到最后自己的儿子却违背自己的意愿。
“对不起,义父,是雄儿的错,不关父亲任何事情,倘若义父降下惩罚,雄儿愿意一力承担,绝无怨言。”冲着凌风,肖雄拼命的磕了三个响头,响头过后,肖雄的脑门已是血红一片。
“起来吧,”凌风扶起了肖雄,转身看了看还不愿回头的呼延。“雄儿已经知错,你还要如何。倘若你真要算责任,我同样也是雄儿的义父,难道也要认错不成。”凌风有些恼怒的看着呼延,这个呼延什么都好,只是性格有些过于倔强,从来不肯低头。
“我要你以后对待凌风如对我般,你能否办到。”呼延冷眼看着肖雄。
“孩儿遵命。”
“我要你待我离开之后,率众投于你义父帐下,为他成就霸业效力,你可愿不愿意。”
“父亲,你要去哪。”听到呼延说道待我离开,肖雄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焦急的问道。
冷漠的看了一眼肖雄,呼延的神情更加的严肃。“我问你是否愿意投身凌军,你只需要回答是还不是。”
“是,”肖雄点了点头,“孩儿愿意投身义父帐下,效犬马之力。”
冲着凌风点了点头,呼延严肃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的笑容,“这还不错,你要谨记今日所言,来吧,看看你是不是完成了我交代给你的任务。”呼延柔和的说道,毕竟是亲生父子,呼延又怎么可能真的生气。听到肖雄认错,呼延立马换上了另一副嘴脸。
“老狐狸,”凌风无奈的看了一眼呼延。
翻过地上的二人的身体,凌风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蝎子,现在的蝎子早已有些神志不清,双手也已被斩断,身上到处布满了伤口,整个人也已经被血迹包裹。
“他死了么?”凌风皱了一下眉头,对于蝎子,凌风虽然恨他不死,但却不希望死在这里,关于凌一的死因,凌风还有好多事情想要询问,让他这样的死去,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蝎子。
“他并没有死,只不过被我斩断了双手,不过因为失血过多,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看了看蝎子的情况,肖雄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