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肖符到底有没有中秘术,于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画铭根本不在乎。
肖符那般摸样,就算不是秘术,也是什么药物蛊啊毒啊所致。想想一开始,我说什么秘术就太武断了,竟掉到他们早就埋好的坑里。
只是,他们能设这个局,至少要保证我和肖符有一个人清楚秘术是什么才可以吧?
是了,所以肖符的的确确是中了,如果他不知道什么是秘术,那些人也会想办控制他思维,让他知道。
太复杂了,复杂到我越想越觉得处处皆坑,防不胜防!
悲哀的发现,比起他们,我那点小算计,简直都不是一个档次啊!
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幼稚。
在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了的时候,娴茉又开口了:“其实,公子可以看看房里是否有大量银票,不就更简单一些了吗?”
在此之前,画铭一直静静的望着我,虽然我低着头,仍能感到他幽冷的视线。
“都下去。”良久,他命令道,声音里隐隐透了几分疲惫。
阎罗神医却不动:“这丫头,我还的给她扎上几针。”
画铭一个字都不愿多说,只叫了一声左厉。左厉会意,连忙把老人拉开,和娴茉一起退了出去。
屋子瞬间只剩下我们两,气氛压抑的有些让人窒息。
我眼神一定看起来挺空洞。因为我在琢磨着娴茉后面那句银票,又会是个什么神坑。
画铭不言不语一身戾气的站了好半晌,终于转身去翻箱倒柜。不一会儿,还真让他搜出来了成叠成叠的银票。
他将银票统统甩到我床上,一脸轻蔑道:“肖符就给你这么些钱财,你就从了他?!你可真是够轻贱!”
我仍旧双目空洞的坐着。心里感慨,韩徇的组合拳打的真是相当精彩。而这招不用猜,定然是他亲手策划的。
之前的我,可以因为一叠银票抛弃好哥们颜涵,可以因为一叠银票和画铭同床同眠,可以做出数不胜数的荒唐事儿。为什么不能因为很多很多叠银票嫁人?这逻辑,严密的让人无话可说。
被画铭说轻贱,我也,认了……
看我迟迟不回应,他忍无可忍,一把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看着他:“你不是很能骗吗?倒是继续骗我呀?”
我静静地望着他,平平常常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不好意思,我本就很贪财。所以,我真不是你要找的妻子,我们各走各路吧。再这样下去,我骗人都觉得累。”
他指间的温度越来越高,面色越来越冷,嘲讽的凝视着我:“各走各路?想的倒好!我孟画铭从不做赔钱的买卖!”
我依旧淡然的望着他:“我的嫁妆大都还在你那边,都给你了,只多不少。你只赚不赔。”
捏着我下巴的手突然猛地一撤,我整个身子都向床里面扑去。
少顷,我听到他冷若冰霜的声音,绝情说道:“很遗憾,我可没你那么爱财。想各走各路?门都没有!我又不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别以为你身份有多高贵,煊国一亡你什么都不是。就算你父王还有能力,跟我斗,也只有吃亏的份。你最好听清楚,现在起,你不但自由得属于我,一切一切都得属于我。哪怕只是个摆设,也休想再逃出我的身边!你想问我凭什么对不对?凭你二哥的命够不够?不够的话,再加上你父王的,你所有哥哥嫂嫂亲人的命,够不够?若不相信我的话,你大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