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三国之凉人崛起>第十八章 凉国救兵

江东军,动了。

长江上旌旗招展,少了北方征战的排兵布阵,江东好儿郎乘风破浪。

这些年,孙氏羽翼丰满,孙坚这头江东猛虎也张开了血盆大口。建安中,孙策与周瑜破九**于彭泽,收降贼首周泰、蒋钦;次子孙权联严白虎提兵驻夷洲,打制海船。至建安十年,孙氏已将荆扬徐夷四州收至怀中,囤积的战船能够遮蔽江面,凶悍的军士终于承载的起孙坚的志向。

争霸,称王。一块块分裂的土地被麾下桀骜的军士拼搏纷纷聚拢,聚拢在掌中。当手掌拂过地图,剑锋所指之处便成为自己脚下的土地……这种事情令每一个男儿上瘾。

这一战,孙氏兵分两路。孙策挂帅两千艘战船四万兵马逆流而上直冲淮泗之间,兵指中原;孙坚则亲督三千战船八万军士直扑益州,封锁益、交二州每一条河流的渡口……孙坚曾听说,人称凉王马越的兵马所到之处,每一条道路都将被封锁,任何敌人被凉王覆甲笼罩在内将插翅难飞。

这一次,换孙氏给天下人上一课,告诉他们骏马只能奔驰在草原,任何人在南方面对孙氏战船都将寸步难行。

孙坚丢给孙策的使命简洁明了,攻破荆州,咬住曹马联军的屁股,等待时机便可占据中原。

等待什么时机?等待孙坚兵出益州破三辅!

对于益州的刘璋,孙坚根本没放在眼里,战船横江的第一日便派出百余使者奔向益州全境城池劝降,弃暗投明者封官赏爵,负隅顽抗者鸡犬不留。倒是对交州的士燮多有尊敬,仅仅是派遣老将黄盖前去接收……就近年来士燮的所作所为与他们这些诸侯不同,远通朝廷,安于一州之地致力百姓平安,是个老好人。

战争的阴云,随着孙氏的倾巢而出而在眨眼间笼罩半个天下。

一时间,荆州益州人心惶惶,没过多久时间益州便有数郡长吏先后向孙坚投降……原因无他,一是孙坚的兵力太过强大,江东的水军一连拔除益州数座水寨,刘璋赖以保命的东州兵又都屯驻在北面防备张鲁,这仗从开战便已经输了。二则是刘璋在益州确实不得人心,重用的皆是东洲之人,为人又太过偏激,单是为泄私愤杀张鲁母弟便可见一斑,为了这样的使君去与孙坚那样的强大诸侯为敌,实属不智。

一来二去,此消彼涨,这二州之间的战事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益州一时间有反叛者,有高坐明堂观军势者,自然也会有愤然反击者。

巴郡太守严颜,在此时聚兵八千逆击反叛。先反击犍为太守任琦,三日取琦首级,后督军虎步成都,临危受命领偏将军之位,与成都令李严举广汉、犍为、成都之兵数万沿汉水布下阵仗以御江东虎狼。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蜀中坐井观天的刘璋此时方知蜀中真豪杰,一时间全权委任严颜掌军政大权,州事均可自定,取用物资不必上报。另一方面又紧急督促张任收缩防线,与严颜连成一片防备威胁。

若非张任与严颜二将,偌大益州眨眼便拱手让与他人了。

尽管如此,形势仍旧不够乐观,数郡反叛的情况致使南北信息不通,道路不畅,张鲁与孙坚的威胁一直都在,刘璋就仿佛风中飘零的野草一般,根本不知自己会被吹向哪里。

生死存亡之时,往往才会涌现出仁人志士。除了张任与严颜,州从事法正也展露出不俗的观点,在此时此刻的危机关头,法正向刘璋请命前往凉国搬救兵。刘璋开始不愿同意,不单单是不愿,如今即便是有这个想法也很难实行,有张鲁把持汉中,便是使者也会被米道鬼卒在途中杀掉。

“使君,此时已经不是您能够犹豫的时候了,严将军在前线与孙坚对决,兵力无法取得优势,便是士卒用命败绩也是迟早。若汉水败了,那下一个阵仗便是在成都了,您还打算如何呢?”法正有些急了,恨不得指着刘璋鼻子破口大骂,你杀张鲁妻弟时的果断哪儿去了?顾左顾右,就这气度若无父亲蒙荫,拿什么去统领一州之广袤?

“难道求得马氏援军,便不是引狼入室了吗?我实在看不出马越与孙坚这种野心之辈有何不同……更何况,中间还有汉中的张鲁。”刘璋坐在榻上面色不虞,对法正说道:“二者皆非刘玄德那样的仁义之士,若是如此倒还不如直接降了孙坚,又何苦再将凉国军队放入蜀中,难道你愿意看到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吗?”

这乱战不休的年头,法正倒宁可主上是个野心勃勃之辈。有野心者还活在世上的往往意味着其拥有与之野心相匹的雄才大略,野心有时会令人盲目,但更多的时候野心意味着混乱中能够保全自己的性命与土地,这对他们来说便已经够了。说实在的法正内心有些愁苦,若建安初年中原大旱以致饥荒,那时候马越正是凉国初立,初袁氏满门不得人心之时,他早就流亡到凉国以求重用了。

这年头生产力跟不上,最可怕的就是大旱,天下大旱往往十有八九意味着饥荒,一次饥荒便是人竞相食的惨状。

法正气的笑了,指着北方说道:“马越固有雄心之志,但益州与凉国面对江东孙氏亦是唇亡齿寒的道理,若益州被江东军攻下便轮到他们与孙坚贴着过招了,比起这样只要您派我去,我一定能借到雄兵以驱除孙坚!反过来说,您当然可以投降孙坚,但您觉得孙坚需要一个州牧来为他治理益州吗?”

“您直接投降孙坚,便是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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