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大公主?许配与自己?伯安很是怀疑自己会错了意,但这普天之下,哪里还有第二位大公主。.. ..
这名义上可是王后娘娘的女儿,乃是嫡女啊,若然真的能成,自己可不就是皇家的驸马爷了。
谁人不得高看了一眼去,这前程和尊贵,还需要巴结吗?也不必再提心吊胆被王后娘娘抛弃牺牲,这可是斩不断剁不碎的亲眷了。
“可……可是合仪长公主?”
伯安的声音都发着颤,双腿也打着摆子。
“怎么?承恩侯不愿意?”
苏全忠挑了挑眉,拖长了音调询问。
伯安忙说不敢,自己哪里会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自己分明是太过惊喜,以至于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这么好的运气,终于也能轮到自己的身上吗?
“卑职岂敢对大公主有所不敬,这在伯安心中,可是天神一般的存在,不敢有丝毫的亵渎。
卑职出身卑微,实不匹配公主,但这一颗心却是毋庸置疑的,若然侯爷能玉成此事,伯安这条命便就是侯爷的。
日后侯爷说动,伯安绝不敢往西,只盼着能为侯爷分忧解劳。”
伯安此番可是**裸的投诚了,这也是难怪的,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莫要说是富贵人极了,就算是想活的像个人一样,都是不成的。
曾几何时,自己心中最为高贵的,最大的理想就是西岐,可哪怕是误以为失去一切,太夫人都不肯把西岐给了自己这样一个,身上流淌着老侯爷骨血的人。
而宁愿带着西岐的一切人和事,共同毁灭,自己恨,真的恨,若然不是如此,自己又何须出那下策,以至于母亲惨死,看不到自己如今的风光,且是连祭奠的地方都寻不到的。
如今这一步何止是关乎生死,简直是祖宗在泉下有知,都恨不能跳将上来,夸奖自己一番了。
这般紧要之时,还怕他什么巴结,去他的高傲吧,那玩意自己从来没有过,说真的,也不稀罕。
苏全忠对于伯安此刻的表现和反应很是满意。
“这件事你既愿意,本侯便就记在心上了,待此间事一了,就信一封,你且带了回去与王后娘娘。
成与不成,便全看你怎生表现,能否让娘娘满意了。
娘娘对大公主极为**爱,你且是要关心着些,若是大公主不愿,不快,娘娘必然也不会饶你。”
这话哪里还需要冀州侯提点,莫要说人皆传言,大公主美艳绝伦,便就是她丑的无以伦比,自己也必然将她当真天仙一般供着,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恭敬。
心中有这觉悟,苏全忠自然是极力的表白着的,生恐一个表现不好,使得侯爷改变了主意。
“侯爷,您这可是折煞卑职了,若然能娶到大公主为夫人,卑职真真三生有幸,祖坟都是跟着有光的。
莫要说定是对公主好的,便就是公主想要天上的月亮,卑职也是不敢不从的。”
冀州侯相信,借几个胆子给伯安,他也是断然不敢苛待大公主的。
自己的意思确非如此,而是提点了他,切不可一味的巴结忍让,不然可真是成了奴才了。
大公主生于皇家,长于宫中,什么东西没见过,前围后拥的,都是些奴才,每日里早就见烦了。
那漂亮话,奉承话说的,不拘哪一个,都是远胜过伯安许多的。
若然他不能拿出些真正的魄力来,可是凭了什么要得大公主的青眼呢。
奈何这伯安就不是个可造就的,与他说这些真真是无用的,当下也就不再白费唇舌。
只言自己必会为之玉成此事,让伯安等着便是。
伯安也不知冀州侯怎得突然就意兴阑珊了,却心知必是自己哪里答的让之不满了。
却也是不敢开口去多问的,只在心中不停的反复思量着。
冀州这里战火不断,两人于高墙之上谈论婚事,而这险些被决定了未来的大公主,却是毫无所知的。
如今正远在黄花山上坐立不安。
“不成,本宫这就动身去冀州,朝廷精锐尽出,竟然都无法剿灭姬发那厮,想必情势万分危急。
母后最是在意冀州侯,本宫断然不能坐视不理。”
大公主根本坐不住了,若然是旁人,定然是连这些解释也欠奉的,如今也是因着飞廉将军在前,才能耐住性子罢了。
飞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实不成想大公主竟是与妲己感情如此之深,若然妲己有事,凝香必也是这般,万难安坐吧。
“末将并非有意阻拦公主,只是这黄花山的守将不过十万,如今西伯侯已是赶去救援。
若是我军再动,那这里有个什么不妥,可真就是无将可调,无兵可用了。”
大公主心知飞廉将军对黄花山的感情,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是自己的封地,普天之下,唯一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只是它再重要,也重要不过母后去,没有人比大公主更清楚妲己的心了,也清楚的知道,若是冀州侯有失,妲己会是个什么心情,只怕是要比之失去凝香还要来的痛不欲生吧。
一念及此,大公主就狠下了心肠,越发的焦躁起来。
“就是因为西伯侯前去,本宫方是更加的不安,那边的情形得是危急到何等境地,才能令得他这般的不顾一切。
本宫自然是知道的,西伯侯文韬武略,必不至做没有把握的事,奈何此事太过重要,本宫万难安心。
本宫担忧……担忧西伯侯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