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拖走,毫不留情的拖走。
君长决大惊,刚要出手,却听到那人身影细细,“不想死就别动。”
君长决瞬间老实的不动,任那人拖着他离开,然后在一条黑暗的巷子口停下。
“醉鸳鸯?”那人声音轻细,带着一股幸灾乐祸地笑意。
看着君长决难得老实地吃瘪模样,那人再次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君长决看着眼前隐在黑暗下看不清容貌的男子,道,“有办法吗?”
“你又不是没成亲,你家的娇妻怕是非常乐意帮你解。”
君长决闭上眼睛再次握上叶伤花的剑刃,那人猛地拉住他的手道,“叶伤花的伤可是不可抹去的,而且寒气甚重,你就不怕你的手上经脉被寒气所伤,而不能握剑?”
君长决看着他苦笑,“现在除了这个方法,还有其他办法吗?”
“有啊。”男子轻笑,笑中带着一丝算计。
君长决淡淡道,“我对男人没兴趣。”
男子愣了一下,“我却很有兴趣。”男子伸出手指轻佻起君长决的下巴,细细笑着,“特别是你现在的样子,很对我胃口。”
君长决神色不改,而他手指猛地伸出点在君长决小腹的左边,那个地方突然一阵抽痛,痛白了君长决的娘。
“啧啧啧……”男子带着一丝恶趣味的笑意看着他,“还是有表情的你,比较让人喜欢。”
一阵抽痛过后,君长决身子微微放松,也缓缓松了一口气,男子伸手突然抓住君长决的下巴,一颗药狠狠地扔进君长决的嘴里,然后放开君长决,君长决忍不住咳了几声,咳得眼泪都溢出眼角。
“你……”
男子伸手拉住君长决的右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咬掉瓶塞,将白瓷瓶中的药粉倒在君长决的手上。
君长决的手被突然起来的刺痛,痛得一颤,随即便感觉到了一阵清凉侵入他的伤口,让他的伤口不再那么焦灼。
男子伸手将君长决脖子上的黑巾扯掉包在他的手上,“呐,如何谢我?”
君长决靠在墙上,终于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他回头看着男子轻轻揉搓着手指的模样,“你怎么会到极国京城?你不是在西域吗?”
“嗯……”
男子眸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手指依然在轻轻揉搓着什么,懒懒地应了一声。
君长决看了他一眼,直起身子道,“我岳父岳母现在在哪?”
男子抬眼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好得很。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宁王军的军营。”
“你就直接来了京城?”
“也没有直接,本来想回瞿国的,半路折转到极国京城。”男子放下手道,“行了,月黑风高,两个大男人在聊什么天,回家睡觉。”
君长决笑了一声然后问道,“你回哪个家?”
男子挑眉笑道,“你家。”
“……”
于是,本来一个人跳窗离开的君长决,回来的时候依然跳窗,但是却跳进两个人影。
玉空灵也本想好好睡觉的,却怎么也睡不着,君长决和赤鹞跳进来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你回来了?”玉空灵起身,连忙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皱起眉,将他的右手抬起,“怎么……”
“没事。”君长决抽回手道,“不小心蹭了一下,怕留疤,就好好包扎了。”
玉空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打算将黑巾扯开,却听到已经坐了下来,自顾自倒茶喝得赤鹞道,“有我在,你还不相信?”
玉空灵这才突然回头,看着在喝茶的赤鹞,惊得张大了嘴巴,“怎么……怎么是你?”
赤鹞俊眉微挑,唇角散开一抹漫笑,“怎么?小桃花这模样是不想见到我还是很想见到我?”
“小桃花?”君长决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以及不爽----为什么是小桃花?赤鹞是不是对他的娘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玉空灵无视了君长决语气中的不爽,速度很快地坐到赤鹞身边,点头道,“很想。”
顿时,君长决的心猛地一抽----这是移情别恋的欠揍吗?
娘子,你看看为夫,为夫心很疼啊!
而玉空灵却丝毫没察觉到,伸手抓住赤鹞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赤鹞,我爹娘现在如何?”
“……”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赤鹞瞟了一眼满脸不忿的君长决,微微一笑,“很好。”
玉空灵终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直悬在心上的大石,终于稳稳落地。
“那是什么蛊?”
赤鹞细细打量着茶杯,微微一笑,“是雌雄蛊。”
君长决和玉空灵同时一愣,玉空灵忍不住惊问道,“是雌雄蛊?不是子母蛊吗?”
赤鹞看了一眼玉空灵,再次看着同样一脸询问的君长决,忍不住摇头而笑,“谁告诉你们是子母蛊?”
“这……”
玉空灵和君长决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都感到了一丝苦笑----原来是虚惊一场,这寒碧临死之前竟然算计了他们一回。
“他们中的是雄蛊,雌蛊养在中原城内,所以雄蛊不能离开雌蛊五百里,不然就会心痛至死。只要找到雌蛊,用中了雄蛊的所有人的一滴血,淋在它的身上,雌蛊就会慢慢死去。雌蛊一死,雄蛊自然也会死,雄蛊死了,这蛊毒也就解了。”
“原来如此……”君长决也坐下,轻声呢喃,“听说雄蛊是以雌蛊的精血养出来的,所以只忠于一只雌蛊,而雌蛊却可以被多只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