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乐冷睨着他,幽幽地道,“世子爷,你强抢人钱财,是犯法的!”
“可也要有目击证人啊!酸枣儿,你看见了吗?”宁逸尘唇瓣一弯,狡黠地笑了。
酸枣儿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她瞧瞧舒乐乐,又看看宁逸尘,嗫嚅了半日,才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我走了······”
目测眼前的局势,得罪世子爷应该会死得惨些,所以,酸枣儿又很没气节地选择了背叛自家小姐。
她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丢下舒乐乐冲她的背影狂哮,“酸枣儿,我明天就把你卖到花月楼去!”
“呵呵,没银子了就卖自己的丫头吗?”宁逸尘偏生还不怕死地堵上了这一句。
舒乐乐晕,眼冒金星,四肢冰冷······
“乐乐!”
一双有力的手搂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宁逸尘可恶的笑脸,依然如山花烂漫。
“乐乐,没银子了也不用这么激动啊,今日你家相公我带你上街,你想买什么我付账!”
“······”
舒乐乐仿佛看见了明媚的曙光,瞬间全身都有了力气,她扬着手,勾出一丝笑,“不用劳烦世子爷了,你只要把我的钱袋还我就行!”
宁逸尘却当场一口拒绝,毫无商量余地。
“乐乐,夫妻本是一体,分什么你的我的,以后相公我就免费为你保管钱财了!”
尼玛!谁要你保管啊?舒乐乐扬着小手就去抢夺钱袋,可谁知宁逸尘身子一闪,已经划开。
他打开钱袋,饶有兴致地数着,兴奋的脸上,惊讶的神色倒是越来越甚。
他家的小女人怎么这么富有啊?零花钱都用千来计算,他这是捡到宝了吗?
宁逸尘一脸审讯地瞧着舒乐乐,幽幽地问,“乐乐,你爹到底给了你多少嫁妆?”
舒乐乐头大,她爹为官清廉,哪来那么多银子给她胡花,那些都是她自己挣的好不好,不过,这个道理千万不能被宁逸尘知道!
遂脖子一扬,鄙夷地道,“他给了多少关你什么事啊?还有句话你也一定知道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倒头各自飞,所以我们之间的钱财还是分清楚点好,免得将来说不清!”
“你就这么无情无义?舍得抛下你相公?”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又不是我一人的相公,到时候,自有柳小三陪你!”
绕来绕去,舒乐乐还是把话题绕了回来,不管是从她的语言,还是从她的神情,宁逸尘都看见了明明白白的醋意。
这丫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却又毫不自知吧!
宁逸尘心底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爽’!
也不计较舒乐乐言语中的绝情无义了,笑道,“乐乐,你对我不义,我可不能对你不仁,今天说好了要陪你,就绝对陪你,来,让相公抱你去用早点!”
他把钱袋揣进了怀里,旋身上前,抱起了来不及闪躲的舒乐乐,往花厅而去。
这顿早餐,舒乐乐时吃得味同嚼蜡,两眼盯着宁逸尘的胸口处,真希望能用意念将钱袋召唤出来。
而宁逸则心情倍好,连着喝了好大几碗粥之后,理了理衣衫,起身,“走吧!我们出发!”
“不去!”舒乐乐趴在桌上,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哼,陪他诳街,除非还她钱袋!
“真不去?”宁逸尘俯下身子,坏坏地笑。
“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哎······”宁逸尘抚额叹息,“我本来是准备到了大街上再将钱袋物归原主的,现在看来只好我继续保管了,哎······”
尼玛!为毛不早说?
舒乐乐霍然起身,道:“去!马上去!”
她转身就跨开步子往院门外走,那行走的速度,比任何时候都快。
酸枣儿嘴角直抽,为了银子,小姐可真是豁出去了,她难道忘了,在房间的那口大箱子里,还有好几万两银子供她挥霍吗?
哎,都是被世子爷给祸害的!
坐上轿子,到了大街上,舒乐乐伸出小手,勾了勾小手指,笑吟吟道,“世子爷,不能言而无信哦!”
“本世子是那种人吗?”宁逸尘挑眉冷笑,从怀里掏出钱袋,再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不紧不慢地将所有银票、金子,银子,都掏了出来,又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剩下一个空钱袋,递到舒乐乐的面前,“乐乐拿好了,你的钱袋!”
我靠!就是这样子还钱袋?
舒乐乐看得一愣一愣的,两只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世子爷,没你这么糊弄人的!没有钱的钱袋,还叫钱袋吗?”
“哦······”宁逸尘恍然大悟,“那也是哈,钱袋的作用就是装钱的,让它发挥点作用吧!”他作势掏银子,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
舒乐乐简直想一板砖拍死他,自己的银子到了他手里,怎么变成向他讨要似的,特么的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遂转身,掀开帘子就要下轿,“宁逸尘,那些钱我不要了,你留着自己去买药吃吧!”
哼!她堂堂墨公子,还怕没有钱用吗?不受他这鸟气了!
可宁逸尘却抓住了她,将钱袋交到她手里,讨好似地笑道,“乐乐,钱袋还给你,你掂一掂,沉甸甸的哦!”
舒乐乐瞅着那钱袋,不相信地掂了掂,果真沉甸甸的,似乎有不少东西。
忙打开一看,尼玛!居然只是些铜钱与散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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