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梅涵瑛为了逼她离开,终日找军/妓寻欢作乐,天天喝花酒,和女人调/情。还特意命她在旁边参观。
叶翠憋了一肚子的火,到现在还在恨着他,哪里肯轻易放过他!
梅涵瑛愣了一下。
叶翠又道:“梅将军还是请回吧。别误了我和卜将军的好事!”
不待叶翠的话说完,梅涵瑛就冲了过来,带着滔天的怒意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唇急切地吻住着她,不是浅浅的亲吻,而是带着掠夺的霸气的吻,他不仅仅想霸占她的唇,还想用他的吻,诠释着其他的索求。
叶翠努力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控制,可怎么也不能躲开那张火热的唇,他用舌想撬开她的紧闭的嘴。叶翠摇头,泪,急涌而出。
这个男人,好可怕,他强壮的身体紧紧压制着她的身子,令她不能避开他的气息,他的火热。
直到现在叶翠才知道男女之间的区别。梅涵瑛从小习武,纵然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反抗他的侵略。
他的身体沉重的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即便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动摇。状东刚技。
叶翠的反抗令梅涵瑛有些不悦,他闷哼着离开了她的唇,稍稍抬起上身。看着她,一双大眼里,被yu望烧的更加寒冷。
的确,那里有着一片寒冷,那是一双寒星闪烁的冷眸。
“叶翠。你就这么巴不得被男人上吗?”
叶翠冷冷看他一眼,“那也是我的事,与梅将军无关,夜深了,梅将军还是请回吧…”
梅涵瑛觉得有一种无力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你用力挥了一拳过去,却打在棉花上,人家根本就不理会他。
那滋味儿,说不出来的堵心,闹得慌。
偏生的,叶翠真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一副送客的样子。
她现在心情很好,能把梅涵瑛气的跳脚,心里着实高兴,还是她家小姐说的对,男人就那么点儿心思,对于女人,他们可以自己不爱,放在家里,但是,一旦有别的男人觊觎女人,他们是受不了的,急切切的冲回来,要女人冠上他的标签。
折腾了大半天,她早就累得不像样了,也不理会梅涵瑛还在军帐里,闭着眼睛就睡死了过去。
半夜时分,觉得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滑过,之前火、辣、辣又痛又肿的伤口上多了一层清凉感。
翻个身,那层清凉感还在,舒适的嘤咛一声,又睡了过去。
梅涵瑛看着这睡得正香的女人,一腔怒气。
总得想个办法把她从狼窝里弄出来才行,天天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迟早出事。
对于这个女人,他现在越来越无法忽视她,曾经他以为自己不会被任何女人左右,如今才知道,还有一个她。
至于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已经是第二次为这个女人动怒了。
?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叶翠都没有再见过梅涵瑛,倒是卜若鹤,偶尔会见到他那么一两次,也都只是点点头,相视一望,便再无下文。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叶翠操练了一整天,一身的汗臭味儿,急切朝那日的小溪边走来。
脱下裹胸,一股汗酸扑鼻而来,若不是明日还要用,她真想扔掉这块布。
她的时间不多,急切的洗着身体,这几日,梅涵瑛没日没夜的操练他们,不知道是故意整他们?还是刻意的针对她?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难道一直要操练到再上战场的那一刻?
梅涵瑛靠着岸边的一块巨石,他一袭黑色衣衫,衣襟微开,露出古铜色的精壮胸膛,姿态慵懒的模样有如憩息的猛兽,让人不敢掉以轻心。目光如炬,火焰似乎要将那个小人儿化为灰烬。
叶翠不敢留恋水中,慌乱的上了岸,穿上衣服,她总觉得有人在一边窥视着她,可她没有发觉人影。弯着腰,女子绝妙的曲线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芒,肌肤上的水滴反射着月光,晶莹一片。
梅涵瑛只觉得喉头发紧,再也忍不住,从石头后面走出来,逼近了他的猎物。
“是你…”
他高大的身躯包裹在以金线滚边绣成的玄黑锦缎长袍下,微湿的长发用细绳束起,却仍有几许发丝散落,狂野又文质彬彬的模样让叶翠怔了一下。
梅涵瑛冷冷笑着,轻佻的抬高她的下巴:“不是我是谁?或者说你在等着谁?”
难道真的有男人看过她的身体?想到她的身子被人看过,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捏得叶翠使劲拍打着他的手臂。
“梅涵瑛,你早就不要我了,我等着谁都与你无关…”
“呵!这张嘴,说得话儿越来越酸。”梅涵瑛冷笑着。猛然低下头,狠狠吻着她的唇瓣。
叶翠死死的推搡着他!这个男人,为何现在又要来羞辱她!
“女人,反抗,只会令我更加想要你。作为一个女人,你该…服从。”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在她耳边回荡着,她摇着头,吃力的吐出心里压抑许久的话:“你们男子,就想让女人俯首称臣吗?还是说,男子希望用这样的手段来让女人顺从?”
他闻言,微微笑着,低下头来,略带厚茧的手指婆娑着叶翠的脸颊,着迷的描绘着她之前受伤的地方。
“好在没有留疤,否则还有谁会要你?”
叶翠一怔,“晚上是你替我上药的?”
趁着她瞠目结舌的时候,他狠狠的吻上了她,将他的舌,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顽皮的嬉戏着。他犹如一只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