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捶打他背脊的手却放开了拳,平展着,颤抖的放在那里,感觉他灼热的体温。强壮的男子体温,令她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安全感…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改变,大手一挥,剥去了她的外衣,扯断了裹布…
“不行!”叶翠用尽全身力气才推开他,“梅涵瑛,你不是说军帐中的军/妓才能讨你欢心吗?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让他仰望着他的眼,哪里冰层融化,燃烧着火焰。
“够了吧。”她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他英俊的面容邪魅而带着浅浅的笑意。他只怕又在嘲笑她。
他冷哼一声,收回手,站起身,抖着衣袍:“女人,这里是军营,你该知道如果你暴露了身份是何种下场。”
“还有,你是我的妻子!整日里和一群野小子呆在一起!你把本将军的颜面置于何地?”
“妻子?”叶翠淡淡的笑着,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不过是你不要的弃妇罢了!难道说被你休了,还要永远烙你的印记?你的妻子?不过就是陪了你几夜而已,难道真的就要一辈子守着你?”
“几夜?”梅涵瑛的怒气被她的话语撩拨了起来,他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等这场仗打过了,你就给我滚回雍州城去,再让我看见你,我直接就杀了你!”
一个女人家家的,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男人上战场杀敌,这根本就是胡闹!
刀箭无眼,倘若她有个什么,他可如何向金川交待?
两人虽说是主仆,可情比姐妹还亲,如果她真有个什么,金川必是伤心欲绝。
两人不欢而散。
??
又是一场恶战,叶翠侥幸只受了点皮外伤,命却是硬的很。
伤只是皮外伤,躺不了两日,便被卜若鹤调往他的中军帐,她还未做上几日的小队长,便成了军营里最有权势的卫队成员之一。
卜若鹤的营帐之内没有多余的摆设,毫无奢靡之气,也无半点附庸风雅之意。几本书籍散乱的摆在他的床铺之上,一柄吊着祥云翡翠的宝剑,是这里唯一的装饰品。帐中终日焚着麝香,据说他喜爱那种味道。令人欢喜的味道。
sè_qíng狂,不知在心里暗骂了他多少句,可是一旦他低缓的声音响起,叶翠还是毕恭毕敬的为他奉上了茶。
“翠,你说人活着是为什么?”他嘴角挂着怪异的笑容。她明了那是他要找茬的信号。
“吃饭。”她瓮声瓮气的回着。
“呵呵…”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好一会才止住了笑:“吃完饭呢?”
“睡觉。”
“睡觉之前?”他仍旧执意戏弄着她,叶翠懊恼的看着他,他让她去打洗澡水,她知道他的意思。认命地放了热水,她在心里暗自咒骂着:他最好被热水烫死,不过似乎死猪不怕开水烫!他那副厚厚的皮囊应该不怕热水。
“很烫,不过…很舒服,用你的小手给我揉一下也许会更好。”他低低的笑着,高大的躯体在狭小的浴桶之中让水花四溢。
她认命的走了过去:“将军要小人捏那里?”
他宽厚的肩膀硬硬的,露出水面之外的胸膛,肌肉发达,坚实。りり
她吃力的按压着他的肩膀,那如岩石一般的肩,让她感觉到了男女的不同,他骨骼很大,很粗。一如他这个人一般,粗犷,野蛮。
“女人,你说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如果你在对我好一点,也许我会收你为妾的。”他恶意的笑着,指尖捏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