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崇听得目瞪口呆:“就特么这样完事儿了?就这么一纸废话,你们这些猪脑就相信了?好啊,看来你是觉得自己是‘胁从’,可以逃得性命了?爷爷剐了你这两面三刀的二五仔!”
那贼将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仆射饶命,末将冤枉呐——末将若是有此心,如何还突围来报信?且听末将说完。”
一旁刘元进也出手,拦住了管崇,脸色铁青,威严地说:“让他说完!”
管崇这才不好发作,任由贼将继续说道:“这还不算什么,可是架不住萧铣在吴郡此前官声太好,哪怕是在兰陵,他说的话愿意信的人太多;而且萧氏郡望兰陵三百年,盘根错节,改朝换代都不能折损其威信。末将虽然不信,却架不住城里人心浮动,仅仅过了两日,有城内豪富大户连络、各以私兵内应,夺了北门,放入萧铣的兵马,某死战不得,只能逃来报信了。”
刘元进心中暗暗震惊,心说如果不能速速求战把萧铣的威望打下去,这兰陵郡的变天便是榜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