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的情况看,皇上同意修运河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这只是一时的紧张,但是好处却是长长久久的,若舒锦是统治者,她也会同意治水b>
而运河修好之后所起的作用,以及商人能从中得到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舒锦相信,凡是经商之人都能看得出这一点。
有句老话说的好:先来的吃肉,后来的喝汤,来晚了就什么都没了。如何能在运河修好之后,抢得第一次手利益呢?
情形跟明朗,修运河将需要多方面的资源,然而国库却紧张。一些不赞同修建的人,恐怕也是因为看清了这一点。他们是怕花了钱,却得不到足够的好处……
“你在想什么呢?”江端玉看到舒锦这几日每天都若有所思,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在想,如何能够在修建运河这件事上插一手。”舒锦答道。
“你也觉得应该修建运河?”
“当然,从长远看这是利大于弊的一件事情。”
“可是修建任何工程浩大,将耗费好多钱。就算是你有花风语从末世带来的那些东西,可面对修建运河所需要耗费的金钱,你那些财产不过是杯水车薪。”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又不是冤大头,干嘛掏腰包给旁人做嫁衣?我只是想,若是有一天真的皇上决定了要修建运河,恐怕咱们也少不了要掏些银子,那如何才能不白白掏出这些银子,才是关键。”
“那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还没有完全想好,但是也差不多了。”舒锦答道,这让江端玉吃了一惊。
见她真的在打这方面的主意。他倒不是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厚道,毕竟谁也不是圣人,散尽千金就为了救民水火,而是他因为清楚的知道工程的浩大,所以担心插手其中的话,所担风险实在太大,弄不好会损失惨重。
他的担心舒锦当然清楚。不过。富贵险中求,想获得天大的利益自然也要冒天大的风险。
“放心吧,我只是有个想法而已。具体要如何实现还要看最后的情况,也许皇帝根本就不打算修运河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舒锦却已经陆续开始为可能的需要做准备了。
朝中争吵继续,一直吵到春播结束春讯来临。转眼间。三月结束四月又将过,关于治水一事一直没有定论。倒是因为又一次的汛情,朝廷忙于赈灾,安顿流民等等琐事,朝臣争吵的重心已不再是治水跟修筑运河。这期间舒锦没闲着。可以说她从没这么忙过,她甚至悄无声息的离开过长都几趟。
就在几乎连当时最赞成治水的工部官员都认为皇上不打算治水了,最起码今年不会有所动作的时候。舒锦跟江端玉却首先知道了,皇帝其实根本没有放弃修运河的打算。
那一天。是因为两人相偕去雍王府看望雍王。两人都算是雍王最亲近的后辈,出入王府时,就同来去自己家一样,根本无需通报。两人问清了雍王的所在就直接去找人了,结果正碰到雍王与管家对帐。
按说对账不奇怪,但是这时机却不大对。此时是刚过完年不久,账目应该是年节之时才对过一遍才对,哪用这么勤的核查?
再看雍王跟管家的互动,雍王正拿着册子念一些东西让管家记录下来。舒锦听了一会儿,发现雍王所挑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比较贵重,却很少使用的东西。
“爷爷这是要做什么?”
舒锦在一旁看雍王告离段落,开口问道。
雍王挥挥手,示意管家先下去,然后才转头对舒锦说:
“这些东西放在府里也没什么用,白占着地方,我让管家把它们拿出去卖了。”
“卖了?爷爷可是有什么地方急需用钱?”江端玉问。
话是这么问,但是雍王会缺钱?先不说他根本没有什么花银子的地方,即便是要花银子也不至于穷到需要卖府中的物件儿啊。
“哎!”雍王叹了口气说,“倒也不是我要用银子,只不过是我想看看,这些零七八碎的东西,若是卖了能换来多少银子。”
“你们两个也应该知道了吧!前些日子朝里因为是否要修筑运河治水吵得不可开交。其实,皇上也一直在犹豫此事。不过因为今年的春讯让百姓又遭了灾,所以皇上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解决水患!”
雍王话音一落,江端玉跟舒锦互看了一眼。果然他们所料不差!祁焱是一个有作为的皇帝,他一定会为了子孙跟大演国的长远利益着想的。
“我听说是要修筑运河的话,那会是一个很大的工程,可能要花费负担得起吗?”
因为在场也没什么外人,舒锦问的很直白。
这也是她明知故问了,果然雍王听了后摇摇头,道:
“即便是国库能负担得起,皇上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国库积蓄都投到修建运河上。更何况,一旦决定了要修运河,那所涉及的事情就是方方面面的了。
银子的事情,不过是最基本的考量,还有诸如修运河所用的工匠哪里来?这么大的工程恐怕要几百万人,这么多工匠们吃什么喝什么?除了吃喝就是工匠又该如何付给酬劳?其实这才是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那爷爷你这是?”
“我只是想尽可能的多凑出一些来,到时候我等皇上召集群臣募集银子的时候,也好做个表率。”
“其实,爷爷跟皇上是否想过为什么大臣们不愿意掏银子?”
舒锦想了想问道。
“这种事情,那还用多问呢!”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