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收了章丘县出了名的大美人儿王佳茹,毛仲的心情非常之好,第二天,两千余女兵沿着西进的路程,向前追击]
行军的路上。虽然冬天严寒,旷野寂寞无聊,这两千女兵,头一回骑马走这么远的路,一个个几几喳喳,兴奋地说个不停,将自己的以往身世,忘记得干干净净。
到了济南城,毛仲见城外正在乱着,全是幸存的女子们在寻找和埋葬亲人,满野外都是哭声,连城也不进,帮助着女子们工作。
香雪道:“将军,赶快走吧!再迟疑不决,很难赶得上曹变蛟,那时,剩下來的功劳,都将被他一人取了!”
佳茹的眼睛亮晶晶的,忽闪忽闪,轻轻说:“依我之见,将军也不必带兵追了,随意在这途中游玩才是正理!”
毛仲几个,都一起看她,香桂尤其不满:“妹妹,你怎么这样说话,他是朝廷的副将,正要以功勋积累,建立荣耀呢?整天沉缅于山水之景,女色之情,那还了得!”
香桂的话很重,按照规矩,佳茹是毛仲第三妻,如果加上暗里的大玉儿,她该是老四,小妾一个,地位极其低下,所以,她说起话來,不留情面,矛头直指她以女**惑毛仲放纵。
佳茹脸上一红:“不,姐姐,我等两千章丘女兵,都是柔弱女子,全无作战技艺,一旦遭遇靼子贼兵,不堪驱使,反为不美,辽东军那么刚强男儿,与清贼对阵,还多靠步枪子弹,炸弹等物取胜,现在这等物事,全然无一,追赶贼兵,其实以群羊投群狼,又有何益,况且,以将军的功勋,横扫辽沈,驱毙皇太极,追捕豪格,穷极山水,又俘虏代善,南來歼灭杜度,这是倾倒敌国挽救社稷的大勋,以这等功勋,就是出将入相,易如反掌耳,如果将军贪婪战功,与诸将争利,将來反为不美,说不定会埋伏后患无穷!”
毛仲一听,非常赞同:“能打败满清贼军,不让我大明国家危机,就是我的平生志愿,现在,清兵已经瓦解,我就不再牵挂了,佳茹说得很对,以前,我们是为国家而活着,现在,以后,我们要为自己而活着!”
话是这样说,其实,毛仲心里,也不愿意再打仗,尽管屡战屡胜,战功卓著,混得大明国家,妇孺皆知,倒也风光,可是?个中危险情况,实在是震撼人心,很多时候,都是侥幸取胜,自己的小命,都是白白捡來的。
以后为自己活着,携带佳人美酒,清闲自在,安安稳稳一生,岂不美哉。
香雪也是聪明伶俐之人,很快就点头:“有理,那我们干脆直接往东面,向辽东回转,在登莱一带坐了海船北上,岂不更快!”
香桂看着佳茹的气色缓和了许多,由斥责转为赞扬:“嗯,佳茹妹妹不愧读过书的千金小姐,知书达礼,女中豪杰,心里明镜似的,好,我们就将这些姐妹,一路北上吧!”
大家一致同意北上,毛仲也就服从,给女兵们一说,也沒有意见,这些女兵,都是毛仲拯救,对他言听计从,俯首贴耳,于是,收拾东西,转向东北。
从济南东行,过青州地面时,后面有一队骑兵追赶过來,那时,残雪融化,道路滋润,并无尘土飞扬气象,骑兵迅猛冲锋之状,清晰可见,毛仲听了侦察的后尾女兵禀报,立刻将部队集结起來,迅速转往附近一带村庄,依托村落,以为战斗之计,自己在村外窥探。
那队骑兵赶上,却亮出了大明的旗帜,毛仲为了两千女兵,格外小心谨慎,手持弓箭,阻挡來人。
“朱总兵在否!”骑兵为首的大呼。)
毛仲一听,有些熟悉,再看看,竟然是关宁军曹变蛟部队的人,立刻上前相认,來的骑兵有一百余人,衣着气质泾渭分明,关宁军都是一脸凶悍杀气,余下数十骑兵,则安然和睦之相。
关宁军的军官向毛仲介绍了情况,毛仲急忙下马迎接,那个京城军官模样的人,竟然是钦差。
钦差的姓名怎样,毛仲沒有记得,只是半抬头观察他的嘴巴,那人威风凛凛,牛气冲天,穿着精制的盔甲,带短刀,对着一面闪着亮光的黄颜色纺织物,读得抑扬顿挫,大义凛然,因为词汇的古怪,毛仲全然沒有听懂,这瘦弱的钦差,口气很大。
毛仲跪拜了钦差,接了圣旨,然后,局势颠倒,这钦差好奇地打量毛仲,其他军官也无不惊奇,看得毛仲赶紧在自己身上找漏洞,紧急如女生面前发现自己的裤子沒有拉严链子:“怎么了?”
“沒事儿,沒事儿!”钦差非常失望,见毛仲强问,只能硬着头皮陪笑:“本差今番瞻仰,朱总兵果然仪表堂堂,风采过人!”
关宁军的军官告诉毛仲,大家都知道他灭了代善的七万清军主力,又打败了杜度南面十万大军,是著名的步枪将军,炸弹将军,人人都很仰慕。
“哈哈,随便看吧!随便,只要你们下顿饭还能吃得进,就算你们有教养!”毛仲的话,让大家不由得也笑了。
钦差传了圣旨,立刻就带人转回,风驰电掣一般,明着说是皇命紧急,其实,以毛仲的真实看法,该是这小子害怕路上清军残余出沒,这里不是安全之乡。
毛仲将圣旨拿來,大睁两只眼睛,根本看出來什么?之间那些繁体字迹龙飞凤舞,黑压压一片,气得直想骂娘。
香雪和香桂两人看了,也都无法,香桂还好,略能懂得一些:“这该如何是好!”因为在村寨墙壁上,她们也沒有听懂。
王佳茹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