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疲劳,毛仲转过背,立刻睡着了,对于王佳茹,他沒有多少念想,实在是这个女孩子的遭遇可怜,同情之心呵护之心更多,惟恐伤害了她,象失陷在敌兵中能够侥幸生存下來的,一定有很多辛酸的故事,稍不小心刺激到了她,还不知道结果怎样呢?虽然佳茹扭转身体极力向内,蜷缩起來,他也尽量靠外,两人还是偶尔会遭遇,那一碰之间,温暖滑腻,也很有感觉。
不错,她愿意跟随自己,可是?只有时间慢慢抚平了创伤以后,才能调理,这么俊俏的女孩子。虽然有那样不幸的遭遇,不再是完璧,但毛仲沒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白捡來的小媳妇,不要白不要。
睡着睡着,翻腾來去,毛仲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轻声哭泣,忽然以为是在济南城内,正潜伏作战,急忙醒來,用手一摸,摸住了温热身躯,这才明白昨天处境,佳茹给他一摸,顿时身体一紧,赶紧止住了哭声。
“哭什么?漂亮的小妹妹!”毛仲的咸猪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肩膀上,那里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我沒哭,沒呢?”佳茹赶紧说。
“鬼才相信,你沒哭,那是鬼在哭啊!”毛仲善意地嘲笑道。
“哪里有鬼!”佳茹陡然一惊:“夜里千万别胡说,三尺头上有神明,别说对鬼神不敬的话,须知,鬼神一体,有些鬼修炼道德,奇门遁甲,是可以成神的!”说着,她的身躯就有些抖。
毛仲轻笑:“知道了!”犹豫不决一会儿,想再睡,根本睡不过去,数十天沒有和香雪等人在一起,身体里犹如火山岩浆积累,汹涌澎湃,正要寻找出路爆发,偏偏这身边就睡着一位如花似玉的俏女郎,弄得毛仲心猿意马,气血沸腾:“妹妹是不是嫌弃我睡在这张床上了,这不怨我啊!是不是!”
佳茹迟疑了半晌说:“哪里怨将军,都是香雪姐姐搞的把戏使的坏!”
毛仲给她这么连嗔带怨的,如中电流,心里万马奔腾,痒痒起來,不可遏制,屋子里灯光昏暗,似乎已经油尽灯枯,火堆的余热,也渐渐消退,毛仲这么好的视力,都勉强看到她。
“香雪真是的,自己不來伺候,偏偏要你添水,害得我做了坏人,把你当成了她,佳茹,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佳茹犹豫着,身躯慢悠悠往这边靠來,道:“将军,你为什么不要我!”
毛仲被这话一说,吓了一跳,心说看起來她温柔婉转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这样直接:“我怎么不要你,佳茹,你父母已经把你给了我,你,你就是我的人,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是我的亲妹妹!”
话说到这种份上,毛仲很想打自己的嘴巴,这佳茹之美,自己也不是沒有动心,早夜间剥了人家衣裳,在木盆中嬉戏时,已经将人家的娇嫩身躯,不知道疼爱了多少回,现在回想起來,立刻心怀叵测,蠢蠢欲动,什么亲妹妹,太假了。
“哦!”佳茹长长叹息:“做将军的妹妹,我真幸运,可是?我实在不能是将军的亲妹妹,将军以后也不要这样乱说!”说话间,她已经扭转身躯,朝着外面毛仲的方向。
渐渐黑暗之中,两人几乎面对面,呼吸气息,也能感知,毛仲听到,她的呼吸格外粗重。
“你做我的亲妹妹怎么了?”
“不能啊!”佳茹道:“哪里有亲妹妹和哥哥在一起睡的!”
她的声音实在清澈,听得毛仲心旷神怡:“谁小的时候哥哥妹妹沒有一起睡呀!”
佳茹道:“不会,男女大防,岂能轻易!”
毛仲笑道:“还真得以后给你们女孩子发一个防护面具戴在头上,男人呼吸了的空气,你们需要过滤了以后再呼吸!”
“什么是防护面具!”佳茹很感兴趣。
毛仲就连比带划给她讲了一遍儿。
佳茹兴趣大增:“那些东西竟能将空气过滤干净,胡说吧!将军,你说的空气是什么?该是这虚无之气吧!过滤,,,,,,将军我听香雪姐姐说,辽东军名闻天下的步枪炸弹都是您想出來的!”
毛仲给她挠到了痒处,十分得意:“那个当然!”接着,就应她的要求,详细讲解了步枪的工作原理,炸弹的研制和使用的窍门。
“呀,真是想不到,同样的火药一加调理,威力就大大不同,将火药装在子弹里,就能射得那么远,将军,你真神啊!多少人都沒有想到这些,您先想到了,你真聪明才智,我想呀,你该是咱大明第一聪明的人!”
甜甜的声音,这么一赞美,更如同加了蜜,听得毛仲心里,舒坦无比:“什么聪明啊!《红楼梦》里贾宝玉说的好,男人都是泥浆做的,女孩子都是水做的,论起來冰雪聪明,该是女孩子!”
佳茹道:“谁是贾宝玉,什么《红楼梦》!”
毛仲一听,忽然感觉晴天霹雳,糟糕,露出马脚包子馅了,情急之中,只能耍无赖:“你不知道,枉我夸奖你聪明呢?想不想知道,想,我就是不告诉你!”
因为过于专注语言修辞,毛仲往前一拱,差一点儿和她碰撞,急忙后仰,不料,一条腿还是不可避免地前伸,和她的腿触着了。
温热滑腻的小腿,一下子将毛仲电着了,尽管他最不想伤害佳茹,不愿意给她回忆到在清军中受到的伤害,可是?他怎么也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那一条腿在她叫踝里压着,就是赖着不肯脱离。
佳茹身体轻颤,因为被子的颤栗而被毛仲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