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心口的位置就一阵疼,丹田里就如火烧一般的煎熬。
忙道:“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说着,也不晓得我是哪里来的力气,竟将他给推开了。
心口好难受,难受的我汗水都下来了。
“你怎么了?”
君墨卿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意识开始混沌,这感觉来的真不是一般的快。
就这么一下功夫,我便被折腾的不行。
全身的经脉不断抽搐,抽搐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就如凡人腿脚抽筋那般疼痛,唯一不同的就是,凡人只是腿脚抽筋,而我现在是全身抽筋,可想而知我的痛苦到底是如何蚀骨。
君墨卿大概是第一次见女人这般,我整个人都卷缩在床上,面色大概也是痛苦不堪,此时的我已经是咬牙切齿,指甲几乎是划破自己的肉。
这般还不够,远远不够,越来越疼,越来越难过。
牙齿直接就要咬伤舌头,就在要咬下去的时候,双颊被紧紧捏住。
混沌中听见有一个人在焦急的道:“别咬自己。”
紧接着是一根手指喂进自己嘴里。
此时的我疼的连思绪都混沌不堪,自然不会与这手指客气,重重的就咬了下去,恨不得这咬断后就能减轻痛苦。
这般痛苦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终于环节了,全身吗,慢慢的舒展开来。
看着已经缓解痛苦的我,君墨卿说要送我去医院,这种事儿我自然是要拒绝。
来了这里六年多,我从来不曾看过任何医生,即便是不小心病了,我也顶多去药店拿点药,或者是直接拖好。
毕竟,我不是凡人,若是医生看出什么异样,我害怕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我坚持,君墨卿也只有妥协。
此时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好温柔好温柔,只是和狐儿相比,自然是狐儿的更加温和。
我已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疼痛折腾的失去全身力气,看着全身汗哒哒的我,君墨卿想帮我洗澡,我自然不能。
他道:“乖,你全身是汗,根本睡不了,我让人来帮你洗。”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在他起身之际,掉下来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我本能的就去捡。
拿起来一看,我瞬间惊住了。
这个,这个不是离镜送给我的龙鳞坠子吗?为何,为何会从君墨卿身上掉下来?
待君墨卿安排好进来之时,我还在对着那枚坠子发呆。
君墨卿走过来直接一把夺了过去,瞬间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来。
我看了看他瞬间变掉的脸色,道:“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君墨卿道:“从有记忆开始,这坠子一直都跟在我身边。”
从他有记忆?我想了一下,一个人有记忆,至少也是从五岁开始,也就是说……他从五岁就开始有了这枚坠子?
这怎么可能,刚才我仔细端详了,那坠子是我的没错,就连那坠子的线,都是属于离镜的发丝。
这东西,我好像特别在乎,想了想,便道:“那个能送给我吗?”
“不行,别的什么都行,这个不行。”
君墨卿直接是想也没想的拒绝了我。
看着那枚在他手中孤零零的坠子,我的眼泪瞬间滑下,我也不晓得为何看到那枚坠子我会如此伤感,大概,这就是我对离镜的感情罢。
那不是普通的坠子,是离镜身上的鳞片,那青色尤为好看。
那坠子上的面的线也是离镜的发丝编制而成,此时被拽在君墨卿手里,我不晓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见我流泪,君墨卿态度缓和了些,道:“这东西对我来说似乎很重要,真的不能给你,你若是有别的喜欢的,我可以给你,这个……真的不行。”
我眼泪哗啦的看着他,道:“那坠子,是我的。”
听到我的话,君墨卿是面色一变,道:“怎么可能?”
我道:“那坠子,真的是我的,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君墨卿自然不会听我的,最后女佣帮我洗完澡。
从她进来到洗澡结束,整个过程我都一点意识也没有,一直都沉沁在那枚坠子的事儿上。
我很是卖力的去回忆我跳下诛仙台时候的情景。
好像在我下坠之时,脖子上传来了疼痛,还听到了轻音叫我。
甚至,好像还听到了父神叫轻音,叫的还是那本撕心裂肺。
难道说,轻音……也,来到了这里?
君墨卿说,他有记忆开始,这枚坠子就在他身上,难道说……其实君墨卿,就是轻音?
只是我们穿到这里来的时间有误差而已吗?
其实按照我能穿到这里的逻辑来看,也就是说,君墨卿就是轻音。
父神那般唤他,自然是因为他跟在我跳了下来。
我没想到,在吟风神府看到的一幕幕,竟然是他装出来的,他心里到底有多苦?
看到父神在诛仙台将我打成那样,他也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无所谓。
原来,一直以来,只要我没有生命危险,父神再怎么对我,他都只是埋在心里,而我跳下诛仙台那一刻,他大概也是想到我必然活不成。
我没想到,在我生命计较消损边缘,他会不顾一切的跟随我而来。
到底有多深的爱,到底有多心痛,他才会这么做。
……
出来的时候,君墨卿已经躺在床上,身着一件灰色浴袍,看着我道:“过来。”
在浴室的时候,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