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突然破金的话我表示不能明白。
“暮雪鸢,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你不能再逃开我,无论何时,都要站在我身边。”
“……”
我头上飞过一丢丢的乌鸦,表示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知道,每次你在最需要我的时候,在你身边的却是帝越,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有多讨厌这样的自己,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他,多讨厌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样子吗?”
“……”
我表示,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这君墨卿今天怎么了。
“如果,如果你要逃离我,我不敢保证,自己的子弹会不会穿透你的心脏。”
“……”
这下我明白了,这厮原来是想霸占我,脚踏言诚。
这货比原来是想的这。
我怒道:“老娘不懂你说的是什么玩意。”
“你懂,你其实很明白,我喜欢上你了。”
我道:“我不明白,你不是有言诚吗?你这样做……”
“我们不谈她了,我们的生活中,不要有别的人,好吗?包括帝越,帝越他,不能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我们的生活中不要有别人?我们的生活吗?
看着那张和轻音一模一样的脸,我瞬间想到轻音那温润的脸,他说,‘雪之,你不会再跑了吧?’
‘我怕你跑了。’
‘雪之,这次你若再跑,我就娶了飞云宫里所有的魔女。’
那个温润的狐儿,我一次次逃离他,而他一次次无底线的原谅。
可是为什么,我始终不能爱上他,我也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好恨这样的自己。
…………
君墨卿的话很是清晰的印在我耳边,时刻提醒着我他的情绪。
回到牧马山庄后,我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一点也提不起精神来。
蕴含大概是昨天晚上的事儿,对我是毕恭毕敬,那张男人婆脸简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其实蕴含长的很漂亮,只是她行事雷厉风行,就如男人一般,我就在心里给她打上了男人婆的分数。
君墨卿直接将我带去他房间,我很是本能的就要去隔壁房间,手却被他死死的拽住。
我道:“我要去睡隔壁。”
君墨卿平静的看着我,眼神很认真,道:“你当我刚才给你说的话都白说了?”
我道:“你没白说,只是我现在需要时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君墨卿自然是要好好考虑,他静静的看着我。
稍许,才道:“好,我给你时间。”
说完,便松开了我的手,我直接的走向隔壁。
手却又被他拽住,我心里一惊,莫不是他想反悔?
“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你的话,我需要好好考虑。”
这世上,在君少表白后能说自己要考虑的,大概也就只有我一人,这君墨卿自然是有些不大适应这我是可以理解的。
他道:“我们已经结婚,新房自然是留给夫人。”
说完,他直接将我给推进们,关上门,自己走了。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表现出绅士分度。
不过很快,我承认我眼拙,看走眼了。
刚洗完澡,这房间不晓得什么时候,蕴含已经采购回来大批的衣服,女人的衣服,我很是自恋了一回,认为这些衣服是给我买的。
将将找出要穿的衣服,还没来的及换上,门就咔嚓一声,打开了。
这进来的自然不是别人,是君墨卿,我瞬间是手慌脚乱,这人有时候就不能着急,越是着急,这衣服就越是套不到身上去。
我急的是满头大汗,看着他竟然很淡定的在门口这么看着我,我道:“你不是走了吗?”
君墨卿不咸不淡,道:“这是我的房间,我去哪里?”
这人净晓得干些不要脸的勾当,刚才明明是他说将房间让给我,眼下他来这么一出,简直是无赖的很。
他这意思很明白,就是不走了,我着急的连衣服也穿不好,直接就要去洗手间。
在我的小腿还没迈进洗手间的门儿,就被他一把拉住,如此让人脸红的情况,我有些结巴,道:“你,你想,想干什么?”
说话间,我的舌头都在打架。
君墨卿邪邪一笑,将我搂入怀中,道:“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是干不得的?”
我使劲的挣扎,道:“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一时间,我是非常的惊慌失措,其实我心里非常介意他碰我。
即便是他和轻音长了一张一样的脸,我也无法将他当成轻音。
在飞云宫的时候,隔三差五我便会抱着轻音睡,原因是我老爱做噩梦,故此,和轻音在一起多少能有些胆儿如睡。
只是,君墨卿和轻音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轻音是个很专一很长情的狐儿,没办法拥有这样的他是我没福气。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老天都看不过这样的我,竟将我生生的弄来这里,还给了我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只是这性格,简直就是看谁谁怀孕。
轻音长情,他滥情,自然是没办法和轻音比。
他并不是个会听信谗言的人,且不说他会不会听我的话,就那帝越这件事来说,就能说明此人经常行事不按常理出牌。
我自认在帝越这件事上,君墨卿处理的有些欠考虑,毕竟也是这世道的风云人物,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就做出一山不能发容二虎之事?
眼下我已经不能考虑他是不是做事欠考虑的事儿了。
因为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