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穿越重生>雪色萧萧>68番外 忆往昔,莫言悔
肿了,声音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突然在一个小巷的拐角处听到她熟悉万分的声音,和让她记忆终生的画面。

“唔……滚开!别碰我!”

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瘦弱女子,正被一个满眼贪婪、五大三粗的男人压在地上。男人粗鲁地撕掉着女子的衣物,污黑的手掌用力地在女子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又掐又拧,甚至还低头用牙齿无情地咬破女子sū_xiōng上两颗颤颤的樱红。

“啊——不!唔啊——”

女子疼痛难忍,凄声尖叫,一边疯了似地摇头躲避那人的侵犯,一边用力踢踹双腿。可惜她的力气根本无法与那个流氓抗衡,清脆的巴掌响过,便没挣扎的力气。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那人为所欲为,双眸是死灰一片,透着绝望的空洞。

是娘……

是娘!

蝶语从最初的惊呆到最后的肯定,只短短一瞬,她忘记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忘记害怕、忘记所有感觉,只知道她要救娘,她要将那个人赶走。

她奋力地扑过去,使劲推着那个正在娘亲身上做着什么,弄得娘身体不由自主地剧颤,发出呜呜的叫声,还有好多好多血顺站娘的双腿滑下,比那天还多。

“哪里来的野孩子!滚一边去!”男人终于从陶醉中稍稍清醒发现了她,不耐地皱着眉,一脚将她踢开。相信如果不是他正在逞凶的兴头,绝不会如此简单就了事。

但蝶语却并不放弃,忍着疼从地上爬起,再一瘸一拐地跑过去,张嘴去咬那个人的大腿。同样的,她再次被甩了出去,并重重地撞在墙上,一时竟爬不起来。

异样的声音,让女子侧目,失去焦距雾气氤氲的眸子先是一颤,而后慢慢睁大,充满血丝。似是终于看清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嘶声大喊——

“不!不要看!快跑!回家去!走啊!”

从没见过娘亲如此凄惨狰狞的蝶语,吓得忘记了反应,直到那人也似突然清醒,蓦一回头露出阴狠的表情时,蝶语才本能地向后挪动。

女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顾身上仍然无情侵犯自己的男人,竟一下坐了起来,任身下的巨物撕裂自己,直达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

纤细的眉宇紧紧地拧在一起,面白似鬼,唇角溢出丝丝血线。但她不在乎,只张开双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大喊:“不许你碰她!我和你拼了!”

女子发狠地撕咬男人的衣服,男人终于被彻底激怒了,开始还击。

“砰!砰!砰!”一下下用力击打女子的身体,如雨点般疯狂落在女子的头部、面部、背部,每一下都发出清晰的沉闷响声,但女子的双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走……”

这是蝶语听到娘亲说的最后一句话。

蝶语拼命地往家跑,跌倒了立刻爬起来继续跑,手卡破了没关系,膝盖和嘴都流血也没关系,她可以忍,因为她知道娘亲比她更痛!她要快点回家告诉爹爹,让爹爹带人去抓坏人,去救娘。

终于,她如愿见到了爹爹,亲眼看着爹爹带了好多人出去,心中石头落下的瞬间是梅姨的惊呼。

当她再次清醒,只有梅姨在趴在床前,眼睛红红的,一见她醒来就抱着她哭,“夫人的命太苦了……可怜的小姐,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呆呆地任梅姨抱着,空落落的心,一刺一刺地疼,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遍遍喊着娘亲,逢人就问娘亲什么时候回来。

后来,街坊邻居都在背着她悄悄说,“赵家的小妾死的真惨!十根手指和腕骨都被人掰断了,胸前整个塌了进去,肋骨几乎尽数折断!”

“还很恶心呢!全身血污不说,那、那处更是充满秽物,流得到处都是!”

“听人说她是被以前的恩客找上门,她嫌那人给的钱少没干,这才激怒了那人下的狠手。”

“青楼里能出什么货色!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赵家这回可丢人丢大了!想当初赵家一掷千金将她从青楼赎出的时候,可是轰动全城啊!那时羡慕的有,等着看好戏的更不在少数!”

“是啊,没听说赵老板在这件事之后就病倒了吗!太丢人啊!”

“听说,在赵家长辈和姨太们的坚持下,草草就把人埋了,不但没给立碑,甚至连祠堂都没让进!”

“他们那是压根就不打算认这个人啊!”

从此,蝶语每晚都会做恶梦,梦里总会有个满身血污的女子,哭着问她:“为什么不早点去救她?”

虽然她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她知道那人是娘亲,娘亲在怨她,在恨她。其实她也恨自己,想跟娘说对不起,就是打她两下也好。可是娘亲却不理她,反而一点点消失了。她吓坏了,她拼命地跑想追上娘亲,却越离越远。

“娘——!”

她大喊一声,蓦地惊醒,却发现一个黑影猛地蹿至身前,她刚要大叫,就被那人捂住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嘘!小姐,是我,梅姨。”

“梅姨……”

“小姐先别问那么多,快穿上衣服跟我走!”

蝶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还是依言开始穿起衣服。因为她知道梅姨决不会害她,她是除娘亲之外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

梅姨背着她出了赵家,不停地向前跑,在她耳边反复地说:“你娘是被人害死的!她死的太惨了,你一定要为她昭雪啊!”

不知跑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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