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将心比心,而且人家白雪和长孙绛英不论个人学识还是家庭背景,直接可以将自己甩到火星,她们都已经当自己是朋友了,她凭什么不欢迎人家呢。谷花文化虽然不高,但她也不是一根筋的人,脸上红霞消退过后,她就真心把她俩当朋友了。
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四个女人相处更加融洽,老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是四个女人,这台戏就更加热闹非凡了,马义直接被她们忽略掉。还好吕贺买菜回來了,他干脆进厨房给吕贺打下手。
“吕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马义一手抓着一只猪蹄,一手给着一把剃刀刮猪毛,一边神秘兮兮地问吕贺。吕贺随口答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仔而已,能有什么感觉,都一样呗。”
马义看看厨房门口,确定谷花不会突然出现,然后说道:“我不是问你这个。”
“那是哪个。”吕贺奇道。
“就是那个了。”马义说道,脸上一副你懂的表情,吕贺想了想,总算还沒有笨到家,终于明白了马义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地傻笑,“这个嘛,嘿……嘿……金枪不倒我不敢说,反正够用。”
马义忍俊不禁,吕贺也够逗的,那方面的能力强,居然被他说成够用。这个回答也真妙,既能让读者大大们听明白意思,又不会被网编锁屏,两全其美,河蟹共存。
“马义,听说你在滨海惹上仇家了。”吕贺腼腆,不想在夫妻生活问題上进行过多的探讨,于是将话題转到马义身上。
“你听谁说的。”马义有点惊讶,因为他当时走得匆忙,他根本沒有和任何人说起过,而且在滨海他除了吕贺一家,还有骆蓉,他基本沒有其他熟人,沒人知道他离开滨海的原因。
“沒听谁说,只是我们几个瞎猜的,你走了这后,骆蓉见过有人在天河医院门口鬼鬼祟祟打听你的消息,三金帮的步高,甚至带人上这來了……”马义一惊,“吕贺,你说的是真的。步高找上门來了。”
“是呀。当时來了好多人。我还在上班,谷花打电话给我说有人上门搞事,于是我急忙告诉房东,是他报的警。派出所的宁所长亲自带人过來,将他们全拘了,不过,第二天又把他们全放了。后來我才知道,那伙人是三金帮的,带头的人是步高。”
“你们都沒伤着吧。”马义心有一阵紧张。
“沒有,他们还不及撞门,警察就到了,只是谷花和可可吓得够呛。从此以后,我们一直沒有再见到你,所以我们就想,可能是你得罪了三金帮,逃了。三金帮我听说过,在滨海很有势力。马义,你怎么会惹上他们。”
“这话说來话长,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不说也罢。”马义叹口气,“幸好步高他沒伤着你们,不然,他休想再有机会吃到白米饭,我要他从此只能享受香烟火。”马义说着,眼里寒光暴闪。吕贺劝他,“马义,我们出门打工,求财不求气,人平平安安就好,他们都是地痞流氓,亡命之徒,我们犯不着招惹他们。”
“吕贺,你的话也许沒错,但是许多事情,不是你不想遇上就不会遇上的,命运这玩艺,有时候挺坑爹的。”马义叹气,他何曾喜欢打打杀杀的人生呢。还不是被命运所逼吗。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凡事看开一些,想一想我们到城市的初衷,学会忍耐……”吕贺神神叨叨 。
马义看着这个农村初级中学课程都沁有读完的电工,心里有些惊讶,因为他今天的表现,不象是一个电工,而是象一个看透世间百态,能处事不惊的圣人。吕贺发现他表情怪异,于是奇怪地问:“马义,我有问題吗。”
“有,绝对有。”马义点头,“我发现你不止是一个电工那么简单,以你刚才的一番话,简直可以当哲学家了。”吕贺一阵羞涩,“你别笑话我了,其实这些话都是大路货,是人都能來几句,不过这话也真有道理,马义,你还年轻,沒事时多仔细琢磨。”
“切,吕贺,你少倚老卖老,你撑死也就比我大四、五岁,别在我这装b。”马义鄙视,吕贺老脸一红,“这还不是话赶话嘛。”
两个大男人困在厨房里,有一句沒一句的吹牛打屁,顺便将一堆生菜生肉,做成一盘盘色香味不太健全,却弥漫着浓浓情意的菜肴。四大一小五个女人,则挤在骆蓉的房间里,从家长里短聊起,再到各人的皮肤颜色深浅变化,然后说到韩国人造美女,接着又说到谁的衣服款式,然后大家都表示非常喜欢,打算也给自己买一件,再接着说谁买了一双鞋子,店家一开口就打了八折,于是其他人纷纷打听鞋店的大门是朝哪方向开的,还打折啵……
女人的话題,永远欠缺主題,往往都率性而起,率性而收,大家把话说完了,也就完了,谁也不会把谁的话记心上,更不会在迈出这出租屋的大门后,就巴巴地去买刚才她表示羡慕嫉妒的衣服鞋子。
长孙绛英心里掂记着骆蓉那瓶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美容霜。
“骆蓉,你脸上的青春痘都是你配制的那瓶护肤霜治好的吧。还有这肤色,多水灵,简直让你小了七八岁。”长孙绛英称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生都喜欢别人称赞自己漂亮,就象小笔,作为一个老男人,也喜欢别人称赞自己帅一样,骆蓉心里非常高兴。
“你还有吗。”长孙绛英接着话锋一转。
“还有呢,这东西还真奇效,护肤美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