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豪门钻石婚约>第64章 说爱,你不配!

“静好。”

“我不是,我不是……”随心猛烈地摇着头,她无法忍受男人脸上那抹负疚,仿若整颗都拧碎了,可是,真正心碎的那个人应该是她。

是她白筝才对。

“听着,藤瑟御,我不是沈静好,我是白随心。”

她再一次重重强调,甚至咬重了‘白随心’三个字。

“你在抗拒什么?还在怪我当年的犹豫不绝,静好,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不是圣人,难道错一次就十恶不赦?”

“藤瑟御,不要告诉我,你对我是有情的,我不信,我不是四年前那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小姑娘,你是世间上最淡漠寡情的男人。”

数落他罪状的同时,她呜呜地哭起来,甚至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用力将他推开,伸手捞起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到了地板上。

青花瓷碎片弹起砸到她眼角,不顾眼角血肉的疼痛,她开始发疯地砸着屋子里所有器皿。

几分钟,大厅里值钱的器皿,古董,家器,便被她全砸了个稀巴烂。

她恨,她怨,恨他的冷酷无情,为他几经付出一切,而她得到了什么?

“藤瑟御,我要将你剁了喂狗。”

事实上,四年前,在得知怀孕后苦心挽留他,而他却头也不回绝情离开之时,她就想那样做了。

她真想拿把刀将他胸膛剖开,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白的。

她爱上了世界上最冷漠无情的男人。

她爱他爱得辛苦而执着,然而,他放弃她却那样轻松毫不犹豫。

她恨死了,曾经,她与他攀上云颠,激情缠绵之时,她最爱趴在他胸膛口,用着最低柔的声音轻问:“爱我吗?瑟御。”

“现在的你,我最爱。”

他说过,他只爱她的身体,最爱她与他做那事是妩媚的模样。

这话表面听起来舒服,而背心,她为此流了多少的眼泪。

每次完事,她余情未褪,总爱用那双雪白的莲臂死死圈住他粗壮的腰身,用嘴抵着他的后背,轻浅着呼吸道:“瑟御,我会爱你一辈子,你能爱我一天吗?”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踩在云端的大人物,而她与他,就是天与地,云与泥之别。

她爱他,发誓要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然而,她的一腔痴情终是空余了恨。

也许,那样浓烈的感喟并不是一个好征兆。

那时候的她单纯无知,真心地想用一天换一生,可是,男人用长指撩拔着她满头乌黑的发丝,狭长的眸子轻眯,轻言:“用一天换一生,值吗?静好。”

在爱情的世界中,没有值或是不值,世界上也没有用金钱来衡量的感情,爱上就是爱上了。

她的心先爱上他,那么,她就只能等待着万劫不复。

那时候的她多单纯,多傻,像个白痴,为他耗费了一个女人人生当中最宝贵的三年青春。

“静好。”

望着她梨花带泪的玉容,藤瑟御一颗心紧紧地纠结。

他从没想到静好对她的怨恨竞然是如此之深。

深到超出她的想象。

“静好,是我错了,其实,我并非是不喜欢你,而是当时那样的情况……”

他试着想解释,然而,恨火攻心的女人哪里肯听,经历了千辛万苦,又怎么能听得进去?

“你不是不喜欢我,也并非是爱上了我,只是一种迷恋罢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迷恋。

“逢场作戏,对于你们富家公子来说,不是最擅长的戏码。”

陡地,他的表情变得严肃:“我希望别这样评论,我对你的感情。”

随心仰头哈哈大笑,笑到经欲疯狂:“真是好笑,藤总裁,你对于我有感情吗?”

“如果有感情,你就不可能那样狠心弃我于不顾。”

想着她生产的那一夜,那一天也是漫天风雨,她从早上疼到晚上,一个人躺在那间简易租住房屋里,在她撕心裂肺的咸叫中,没有一个人来帮助她,她根本无法迈动一步,单手撑在门板上,圆滚滚的身形沿着冰凉的门板滑落,在疼得几欲晕过去之时,上工的哥哥终于回来了,将她火速跑步背去了医院。

如果不是刘坤,她与宝宝都不可能存活下来。

在她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她的男人,她痴心,曾发誓要用着整个生命,整个一生来相爱的男人,他在哪里?

是在哪一夜销金窟,还是躺在他娇柔美丽逼人的未婚妻怀里恩爱缠绵,上演着男人与女人旦古不变的戏码。

那一刻,她就发誓,只要她白随心能存活下来,那么,她就不会再爱眼前这个男人了。

爱之深,则痛之切,有多么深的爱,相对地就有多么深的恨。

“藤瑟御,别再给我谈感情,你不配。”

她努力地嘶吼着,像一只歇斯底里小母兽,发泄着四年来埋藏着心中所有的委屈与冤气。

“你说,是不是你杀了我哥哥,你说啊。”

听到这话时,藤瑟御深邃的眸子里翻卷过惊愕,稍后,清俊的面容浮现一缕幽伤。

他是辜负了她的爱,可是,并不表示她就可以这样不信任自己,甚至于怀疑他是一个杀人凶手。

“不是,我没有。”

他愤怒地矢口否认。

“静好,你冷静一点,有什么委屈,你都可以往我身上发泄,但是,你不能这样枉冤我。”

“不是你也是你身边的人,总之,你就是罪亏祸首。”想起哥哥高大的身体永远地躺在了那冰凉的溪水里,随心的心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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