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已替换,顺便把明天的防盗章节发出来。这样大家就知道上一章已经换啦。这章要明晚老时间才替换哦。
赵廷宜眉尖一蹙,唇角挑了起来:“敌国?谁教你的?”
小桃哪记得谁说过,咬唇说道:“我就不能学点东西?说个新鲜词,你就这么惊讶。我还会写字呢。”
赵廷宜不禁眉眼舒展了开来,闷闷笑了声说道:“你倒说说。会写什么字?”围尤私扛。
小桃抿着唇,眉眼笑成了小月牙,冲赵廷宜一招手:“我写给你看。”说着在林间捡了根枯树枝,蹲了下去。
赵廷宜也蹲了下去,看着她把地上的枯草石子扒拉到一边去。腾出一片空地。认真地拿树枝在地上写着“山,川,水,火”这些字。赵廷宜的唇角弯了起来,轻笑道:“就这些?”
小桃转头斜看了他一眼哼道:“这只是随便写的。”说着又在旁边写道,“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这首送别诗是大小姐教的。字句简单朗朗上口,小桃很快就学会了。只是现在写出来,倒应了眼前离别的景。赵廷宜的心里也有些闷闷的酸疼,叹口气:“学了字,还不如不学字。”
如果不学字,还不会这些搅人心酸的词句。倒也分离地爽利干净。
小桃哪里知道赵廷宜的心思,还以为他觉得自己写的不好,可自己也就会这么点酸文假醋的诗,像在祁公子营帐里见到的那些书。和书上的批注,什么“假栈道以攻”,“养之以德,则民合”,小桃看都看不懂,别说记了。小桃撇撇嘴,哼哼了两声:“我还会写你的名字。”说着在地上划拉着“赵廷宜”三个字,歪歪扭扭。
赵廷宜心里“轰”地涌起一股热浪,让他几乎有些眩晕。第一次眼看着一个女孩子在地上划拉他的名字,他有种说不出的心动。
小桃继续扒拉着:“赵匡义”,可是“义”(繁体)这个字笔画也太难搞了,上面是“羊”没尾巴,下面是什么---小桃卡住了。
赵廷宜伸手握住了小桃的手,继续着她的笔画,在地上认真地续写着下面的字。他的手很有力,用树枝划在地上,都抠掉了好多的土。小桃的手随着他的手,行云流水地划着。他的字真好看,有起有落,有顿有挫,比自己那歪歪扭扭的狗刨好看多了。
小桃笑得甜甜:“真好看。”待赵廷宜握着她的手写完“义”字,小桃又迫不及待地写着自己的名字“桃宜”,叽咕着:“这是我的新名字。”
桃宜两个字,像一记重锤,锤在了赵廷宜的心上。捶得他的心轰轰作响,捶得他仿佛有股洪流,从脚底涌了起来。他站起身来,静静地看着那个还在地上兴致勃勃划字的女孩子,第一次有种被震慑的意味。以前常听人说,温柔乡英雄冢,只觉得是个笑话。可如今才觉得此言不虚。
小桃把自己名字画完,这才站了起来,捶了捶蹲麻了的腿,看着赵廷宜眯眯笑:“我是不是长进了不少?”
赵廷宜勾唇点了点头,看着小桃的目光,多了几丝灼热。小桃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笑嗔道:“你怎么这么怪”话没有说完,已经被眼前的男人俯身掠上了唇,赵廷宜的吻强硬有力,很快撬开小桃的齿强势地侵袭。小桃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个强有力的怀抱拥紧了攻城略地。他的胡茬扎得小桃有些疼,和祁正修的温柔沉醉不同,赵廷宜是一种山野坚硬的气息,让人反应不来,让人不自觉地顺承。
小桃只觉得眼前黑压压的,心砰地跳得老快,扑腾着手,下意识地抵抗着。可是小桃的力气哪能拼得过赵廷宜,挣扎只是徒劳。小桃又急又臊,张嘴用力咬着赵廷宜的唇,他却仍不肯放手,直到两人嘴里都是一阵甜腥。才缓缓松开了小桃,眸子有些疼:“就这么不情愿?”
小桃用力往后退了两步,恼怒地看着赵廷宜:“你是疯了吧?”声音都有些抖,“人家好心和你说说笑笑,你居然欺负人。简直是登徒子!好色之徒!轻佻!放荡!”小桃把她新学的词一股脑地甩了出去,转身就要跑开。
赵廷宜伸手一把揽住小桃的药,用力把她掰得转过身来,声音坚硬得似乎都能反射回来:“跟我。”又补了句,“我会好好待你。”
小桃气得全身哆嗦,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拿他当好人。原来他就是个轻薄浪荡子。小桃气急反笑:“好好待我?你怎么好好待我?做你的丫头还是做你的洗脚婢?”
“做我的女人。”赵廷宜语气坚定,深深地看着小桃。
小桃只感觉像雷劈过来一样,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冷笑道:“赵公子要是找人寻开心,也该去那歌楼酒坊,而不是找我这个使唤丫头。”即便自己出身低微,也不能被人这么戏弄。
赵廷宜用力扶着小桃的肩,没有一丝动摇:“我没有寻你的开心。”
小桃用力想挣掉他的手,却没有挣开,眯着眼看着赵廷宜,眸子里都是冰冷:“别说赵公子二十好几,还没妻室。小桃是个丫头,但不是个傻子。”
赵廷宜的眸色有些黯淡:“她已经去世了。”小桃愣住了,赵廷宜唇际有丝苦涩,“三年前,她就得疾病去了。”他同尹贞婉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见面就成了亲。婚后还算相敬如宾,只可惜贞婉身子弱,没有留下一男半女就病逝了。
已经三年了,赵廷宜连贞婉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