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什么玩意?
强忍着心里的恐惧,稍微多看一眼,惊吓就多几分,就算我这两天碰到的恐怖事件,比我之前十几年碰到的都要多,一下子真心难以适应。
这,这他/妈,是张人脸啊!不对,也说不上来是人脸,这还是贴在我背上的!
这是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布满象征死亡的灰色,整体呈现出不详的光芒,无神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充满怨毒,背带灰光难道就是这玩意?这是张鬼脸吧,我背着一张鬼脸!不带这么玩的!
“唉,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你应该听你爸说过背带灰光吧。”
穿着一身发白道袍的中年男子叹息一声,眉宇间尽是无奈。
这时候我看清楚了镇得师傅的样子,年纪不算太大,四十多岁,长得很普通,属于扔人堆都发现不了的那种,不过我看着他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我背带灰光的事情,我听我爸说过,定命理八字的时候说的,我没怎么当回事,包括五岁那年的那件事。
背带灰光,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充满死气的感觉,化解之法就是当先生,农村被称呼为先生的,不是算命的就是处理白事的道士,而我必须选的是处理白事那种。
妈蛋,我从小胆子就小,断然不会碰着玩意,可是现在好像特严重了。
看我陷入沉思的表情,他似乎知道我已经想起来了,随即点点头:“就是那个,不过我得恭喜你,你要结婚了。”
结婚?别闹,我又没有女朋友,结什么婚?难道是那天我梦见那个血红旗袍女?还是视频里那红裙妹子?都挺漂亮的,可那是,那是鬼啊,难道冥婚?太老套了吧!
“冥,冥婚吗?”我有些胆颤的问,在农村不少这样的,我们村就有一个,结婚了要将骨头罐放在床底啊,妈的,结婚了跟老婆那啥的时候,结果床底下还有个死人骨头罐,这还硬的起来吗?
“不,是鬼婚!”
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缓缓响起,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一把刺骨的冰刃,直接穿透了我的身体,冷,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下来,似乎还刮着阴风。
女人?啊不,妹子?
听这声音显然是女孩子的声音,年龄还不大,虽然声音很冷,不过很好听,对于屌丝的我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边站了一个人,穿着超短热裤,两条明晃晃的大白腿,修长纤细,雪白得都能够反射我眼中的光芒了,哟西,长腿美女!
这道观还藏着妹子了?为我准备的?观主你考虑得很周全嘛!
一路看上去,乌黑的长发垂直于腰际,哟西,还知道我的口味,我就喜欢长腿外加长发的美女,平坦的小腹,芊芊细腰盈盈一握,还是露脐装!再往上看去,峰峦凸起,绝对的凶器啊。
长腿,长发,窈窕,凶器撩人,凹凸有致,这是鼎鼎的大美女必备装备啊。
雪白的脖颈,好似染上了白雪一样,细腻无暇,纤尘不染,心中激动,热血澎湃,这真是我未来媳妇的话,就算我父母不在场我都恨不得立刻拜天地,不,还是省略这些繁琐程序,我们直接进洞房吧!
可惜,当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彻底的覆灭了,徒剩下惊恐,还有惊恐。
我的妈呀!我们还真洞房过了!
我惊叫一声,砰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腿蹬地连连后退,不断朝近观主身边靠去,惊恐的指着那妹子说道:“大师,有鬼,有鬼啊,你快去收了她啊!”
那女的跟我梦见的那旗袍女一样,脸上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脸,就算她除了脸以外,再怎么惹火撩人,再怎么充满魅惑,当看不清楚她的脸的时候我意识到,她是鬼啊!草!她怎么可以是这么漂亮的鬼,上天啊!
“瘦成猴子一样,还这么胆小。”那女子声音冰冷中带着嘲讽,看不清楚脸,我能感觉她正死死的瞪着我。
观主丝毫不为所动,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对啊,之前他不是说,那什么见不得阳光?那一路赶来太累了,说的不就是她吗?
这是我在视频里,趴在我电脑椅靠椅上的红裙女鬼,也是那晚上我做梦醒来躺在我被子里面那个,现在她的脸一片模糊,虽然没有当初那么恐怖,可是依然无法摆脱她是鬼的事实。
不对?刚才说结婚?跟她?草!那要是洞房的时候她再现了原形,别说硬不起来了,直接吓得背过气去都有可能,那晚上我就是这么吓晕过去的啊。
我头像是机械一样,艰难的转过头看着观主颤抖的问道:大,大师,你说的冥婚,是,是跟她吗?
说着我指了指站在那里的女鬼。
“不,是鬼婚!”那女鬼再次重复了一遍。
“这冥婚不就是跟鬼结婚?”我大惑不解,难道在鬼看来不是这么叫的?
“唉~!”观主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声音充满了无力:“冥婚是人与鬼结婚,鬼婚是鬼与鬼结婚!”
什么!鬼与鬼结婚?我要死了吗?
“你五岁的时候本该死了,但是没死成,不过气运受损,一路坎坷,并且深受阴煞缠身,唯有处理白事将其缓解,谁知你并未学这个,如今已经无力回天了!”观主摇了摇头,站起来朝镇得招招手。
镇得早被面前的这场景给吓蒙了,能够离开绝对不逗留啊,几乎是跑一样冲了出去。
“卧槽,镇得你还是不是兄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