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寅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急忙跑到‘春’‘露’面前问道:“你说、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春’‘露’被吼的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冲撞了刘管爷,再看他一脸喜‘色’,便又吞吞吐吐说:“阿、阿寻少爷回来了……”
“下一句!下一句是什么?”
“阿寻少爷、阿寻少爷的病好了。-..-”
“你当真?!”刘承寅不敢相信,心跳快的慌神,“你没骗我?!”
“没有、没有,阿寻少爷就在府‘门’呐!”‘春’‘露’赶紧摇头请功,“刘管爷快去看,阿寻少爷在府‘门’等着呐!”
阿寻的病真的好了!
刘承寅再次确定了这个事实,连齐侯爷房里的易间都给忘了,他急忙走去府‘门’,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阿寻?”刘承寅忽然有点紧张,他还是有点担心只是自己空欢喜一场。
“爹,我的病好了。”刘寻裂开一口大白牙,宛如一阵阳光直洒刘承寅心底。
“你真的、真的……”刘承寅有些哽咽,眼框发红,话也说不清楚。
“过去的两百多年里,我浑浑噩噩的,像是做了一场梦,爹,我真的好了。”刘寻接过刘承寅的双臂,扶着他说道,“是这位独孤大师就了寻儿。”
“独孤大师?”这下子,刘承寅才发现自己儿子身边多了一个黑肤的青年。
“刘管家,你好。”宫半染点头微笑,带着一些歉意道:“在下独孤月,云游到此见刘寻公子痴傻如小儿,就将其带走医治,未曾说清,害的贵府一片慌‘乱’,是在下的错。( 可幸医好刘寻公子,没有辜负家师教诲。”
早在掳走刘寻之时,宫半染就想好了怎样一套说辞,这会也是应答如流。
“是你医好了阿寻?”刘承寅深深看了看眼前的青年,仍是有些不信,“独孤公子是几段阵法师?”
“不,在下并非阵法师,而是一名大夫。”
“大夫?那是什么职业?”刘承寅‘蒙’了,自龙凤国建立,从未听过这个奇怪的名称。
“简而言之,是为医者。”
“那你师从何……”
“爹!”刘寻看到刘承寅如同查户籍一般责问,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确实是独孤大师医治了我,而且并未用什么阵法。我清醒的时候,是泡在一个浴桶之中,身边也只有独孤大师一人。”
“这、这就治好了?”刘承寅听着儿子的说法,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泡在浴桶之中,就治好了?”
“浴桶里还放着许多植物,还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刘寻回忆了下,点点头回应着。
“这、这这……”刘承寅还是不敢相信,竟然不需阵法,就能治好自己的儿子!
两百多年,可知他两百多年带着儿子访遍阵法师,从未有人治好自己的儿子。若不是他的地位不够,他便想要请来易大师为自己的儿子来医治了!
“刘管家,事实胜于雄辩,刘寻公子这不是已经好了吗?”宫半染向来都喜欢用事实说话,至于争辩,那只是平时的乐趣,还不算的最好的方法。
“是啊、是啊……”刘承寅还是感觉自己在做梦一般,恍恍惚惚的,“我的儿子好了!阿寻好了!”
“刘管家!我的时间可不等人!”易间左等右等也不见刘承寅回来,便带着火气冲来,看到刘承寅在这说话,视他若无物,火气更甚。
“若是齐侯府请人的态度是这般,我也不必治齐侯爷了!”
“易大师,不不不,是我的村,我只是一时‘激’动……”刘承寅虽然不喜易间的盛气凌人,但有求于他,还是得向易间低头。
“刘管家,难道贵府还有病患?”宫半染也出声了,“医者仁心,刘管家若不嫌弃,让在下瞧瞧可行?”
“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毛’为长齐也想治病?”易间听到这话,更是生气,“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宫半染一转头,一脸天真无邪。
“独孤公子别‘乱’说话,这可是龙凤国第一阵法师,易间易大师。”刘承寅心里感‘激’宫半染,看他一下子得罪了易间,连忙给他解释开脱。
“易大师,独孤公子年少不知事,您无需与他计较……”
“哼,看在齐侯爷的面子上,我便不与这等小子计较,赶紧离开齐侯府,我还得为齐侯爷治病。”易间嫌弃地摆摆手,“我的时间可不多,刚才就‘浪’费了不少时间,刘管家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易间易大师?”宫半染又出声挑衅,“第一阵法师?那又怎样?”
“你说什么?!”易间才走两步,被宫半染一‘激’,又是折了回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可不知这样低素质的人是什么大师。”宫半染似笑非笑凑上去,“你面‘色’‘阴’沉,印堂发黑,一看就是心‘胸’狭隘,结郁过多,这是短命的征兆。”
“放肆!”易间气的要命,浑身的气势全爆,刘承寅离的最近,反应也是最大,直接给跪了下去。
宫半染在一瞬间运起九天诀,抵挡有余,一把拉过跪在地上的刘承寅护在身后,硬生生的挡住了易间的全部压力。
怎么可能!
易间心中大骇,只能威胁刘承寅道:“刘管家,齐侯爷治是不治!”
“刘管家,齐侯爷无需他治,我便能医。”
“这……”刘承寅犯难,一边是名望在上的易大师,一边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