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瞧见申楣粉嘟嘟的小脸纠结到一块,元诺嘴角勾了勾,对着身边的仆从使个眼神,那青衣侍者会意的将皮蛋鸡肉卷端到申楣的身前。
申楣微愣,随即不好意思的道声谢,倒是让那个侍者眼露异色,卖身为奴几十年,申楣还是第一个向他道谢的人,旋即,再次垂下眼睑,继续帮着申楣布菜。
见此,原本打算替申楣夹菜的申云励,对着元诺点头致谢。
古话说的话好,食不言寝不语,但是同样的,酒席之上的谈话交流,买卖交易,却也更容易拉近双方的关系。
酒过三巡之后,申云励面对元诺的询问也不似之前那么拘谨,随意了许多,眉宇间带着自信的和元诺、孙展青谈着自己的看法和建议,兴奋之中,将申楣隐晦的灌输给他的一些现代经商理念,也都说了出来。
听得元诺眼中精光连连,孙展青也若有所思的瞟了眼申楣,相似的说法,他从申楣那里听到过一些,只是没有申云励说的系统和详细。
这也是必然的,两个时空再相似,这风俗民情,时代背景,国家政策,还是存在差异的,申楣才来这里没多久,根本不了解,所以只是言语引导申云励而起,给他勾勒一个框架,具体的细节,却都是申云励自己补充上的。
申云励能做到这一步,也是因为他曾生活于底层,为了生存而奔波劳碌过,并不像那些古板死读书的书呆子,抱着经史子集,自命清高,瞧不起商贾,自然也就不愿花心思去分析商业的重要性。
申云励不知道,正是他的这番言论,让元诺意识到,从商不仅可以敛聚财富,为他的复仇提供坚实的后盾,达到一定程度,还可以影响朝廷的命运,从而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把控垄断大乾的经济命脉上,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申楣见申云励越说越兴奋,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豪情,暗暗叫糟,自家老爹不清楚他们的身份,她可是很清楚,老爹这样大大咧咧的大谈商业的重要性,闹不好可是要出事的,哪里还有心思去吃美食。
想了想,申楣大叫一声,佯作担心的说道:“爹,咱们出来的太久了,又没告诉娘他们,我们中午不回去吃饭,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省得他们操心。”
申云励只是因为喝的有些高,再加上难得碰上话语投机之人,便多说了几句,瞧到申楣向他眨着眼睛,也意识到自己有些逾越了,他只是个小小秀才,实在不该谈论国事,尤其是当着外人,起身对着元诺和孙展青拱手告辞。
恰在此时,仲叔领着石头走了进来,原来是申李氏让他来叫申云励父子回家,说家里有事。
见此,元诺虽觉得可惜,但也不能强留申云励,便笑着让仆从送他们离开,又让下人送了一篓的应季水果。
孙展青见元诺背靠太师椅,手指轻敲扶手,眼睛微眯,不放心的问道:“舅舅,您打算怎么处置申家?”
“你放心,我不会动他们,你就按你的心意去做吧。”元诺自然知道自己外甥在担心什么,他如今不仅不会动申家,还会大力扶持,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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