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这样送她回去吗?”
“你暗中派人查访,原来的章言出自鹤在馆,必是男身无疑,那么她一定不是章言。”
“会不会有阴谋?”
“她刚才受的那一掌,若非有我及时为她输送真气,她必死无疑。如果她未替我受这一掌,那受伤的便是我,虽说不至于致命,但我必受重伤。她要是有害我之心,何必多此一举。”
“若他并非别有用心,那就奇了,为何她会对皇上舍命相救呢?莫非她已知晓您的身份?”
“不像。”
张焉朦胧中听到二人的对话,她头有些晕,身体的疼痛还在持续,二人所言她并未听完全,只是“皇上”二字她却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今天自己救的竟然是大周天子姬玄宸?难道真是误打误撞,自己竟然救了这时空最大的官,虽说这是天大的巧事,比中彩票还难得,可是要是自己知道自己的墨玉失去了保护作用,自己是断然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想必他已知道自己是女身,张焉这样想着,在卫忍要送她走的最后时刻,扯了扯白衣人——姬玄宸的衣袖,声音微弱地说了句:“请为我保密。”接着又昏睡过去。
回到凤府后,张焉着实养了几日,大家都知道他受伤的消息,均未来打扰。过了一阵子,张焉已经康复,楚云来探望她。
“身子好些了吗?”楚云关切地问道。
旁边的巧玉笑笑说:“爷,您是不知道,四爷对您可是上心呢。前阵子老祖宗赏的灵心草,那么珍贵,四爷眼睛也不眨得就送了来,那么珍贵的东西,奴婢也不敢用,收在后室。”
“好多了。”张焉斜了巧玉一眼,对楚云答道,依旧半坐在床上,未起身。巧玉吐了吐舌头,便退出去了。
“知道你后胸受了重伤,很是为你担心。以后出府一定让人跟着,不要自己单独外出了。”楚云又道,眼神依旧深邃而祥和。卫忍只把张焉送至大门口,门上的人均不认得他,故而凤府的人均不知发生了什么,谁人伤了张焉。
张焉微微点了点头,肚子有点饿了,端起旁边小柜上的碗,吃起来。
问到香味的楚云问道:“你吃的是什么?”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粥,叫做八宝粥,是用大米、糯米、小米、黄豆、绿豆、红豆、红枣、桂圆等八种材料加水和冰糖熬就的,又营养又健康,最适合病人吃。”张焉答道,说到家乡,她又想起了外婆,她想家了。可是,外婆已经死了,她就算回去,面对的还是冰冷的墙,冰冷的世情。
看到张焉眼神里的落寞,楚云道:“你的家乡倒是有不少新奇事物,好似和这边很多东西都不大一样的。你就和我说说你的家乡如何?”
“我的家乡男女平等,男女均要工作养家,很多女强人能力比男人高,工作起来比男人拼命;甚至有很多国家的领导人——也就是和你们的皇帝差不多的地位,都是女性。”张焉对这个时空最为不满的地方便是女性的地位太过低下,女人都是男人附属品。
“国家?怎么你的家乡有很多国家吗?你家乡不是在南疆的?”楚云知道面前之人并非原先的章言,只是南疆他是知道的,虽说地域也不小,但是却属于大周,并无其他的国家。
“我说错了,是村子,不是国家,我们那里的方言叫村子为国家。”张焉狡辩道,心说自己并没说谎,英语里“y”既有“国家”的意思也有“乡村”的意思。
楚云道:“如果男女均要工作,那女人如何传宗接代呢?”
张焉白了楚云一眼道:“你以为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吗,她们也有灵魂,也有人权,也有自主意识,也是独立的个体,她们。。。”
张焉意识在自己有些激动,看来自己这女权主义的作风到了这个时空还没改,可是她的思想在原来的时空能被接受,这里可就行不通啦。
楚云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和思想,他并未反驳,只是摇了摇头道:“你又不是女人,如何这样激动呢?”
张焉欲言又止,心说,我就是个女人!
喝了粥,还是饿,因为好多天未沾荤腥,这样肉食动物的张焉着实受不住啦。遂对楚云道:“要不今晚我们吃火锅吧!”
他全是新奇思想和新奇玩意,楚云笑笑,问道:“何谓火锅?”
“就是我家乡的一种吃东西的方法。我来准备,你就等着享用美味便可。”想到那美味的四川火锅,张焉口水都要流下来,只是食材配料都不够,只能找些别的代替。
她叫来巧玉,吩咐她让人去买些新鲜的菜和肉,鱼虾之类的,然后把菜洗净,把肉切片;让画玉让厨房炖一锅骨头汤,把骨肉捞出,留着汤,然后看看厨房有什么配料香料每样都拿一点来。接着吩咐楚云,弄一口小锅,支在房内,下面点上火。
各自准备完毕已是入夜,张焉又让巧玉去请了风楚瑞、凤楚忠,四人围锅而坐。
张焉为他们做示范,用筷子夹着一块肉,在沸腾的泛着红油的骨汤里翻了一下,然后沾了下自制的调料,便吃起来,那表情就告诉其他人:美味无比。
其他人也学着张焉的样子,每人吃了一口,果然鲜香无比,只是他们均为北方人,开始吃不惯辣的,一个个都伸着舌头只喘气。
这会正值初秋,北方初秋已经很是凉爽了,秋风习习,正好吃着辣子火锅,喝着酒,爽极了。
“要是有大哥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