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兵主动多开了一个小时,让当头的主角心里挺美的,于是本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原则就没打算叫醒他,等他一直睡。谁知那小子到七点过一点儿就醒了,然后再也睡不着了,坐那儿怎么都不舒服,连游戏都玩儿不下去,主动要求换过来,说开车还好点儿,坐那儿更难受。
主角将车停在路边儿,清晨的高速公路冷冷清清的,下来方便一下正好。
他们俩就地解决之后上车,车厢里的提出也要方便一下。这要求在后半夜曾经被提出过几次,但主角毫不通融,连理会都没有理会,更别提停车了。此时后车厢的哀求声已经升级,而且带有普遍性,有带着哭腔的,也有火气十足的,有的威胁说要拉在车上。
主角从副驾驶前方仪表盘上的储物箱里摸出一根不到一尺长的铁棍,一扭一拉再一扭,成了一根铁鞭,递给自己的兵,然后又去掏摸,寻出另一根,依旧如前操作,形成铁鞭后握在手里,招呼着下车,在中门边一边一个站好。拉开门,先不管不顾的往里捅一鞭,然后收回来,厉声呵斥道:“一个个的来,回来一个才能下来另一个,谁要不听招呼,这玩意儿就招呼到谁身上。”
这一次后面只装了六个人,不是很挤,都能坐下,虽然没椅子,但坐地上总比蹲着舒服点儿。但不是每一个都能将腿伸开的,本来靠门边儿这位是六人里最强势的,他靠着隔离栏伸开腿。是六人里最舒服的一个,可是刚被捅了一鞭子。那点儿强势被打压下去,只能乖乖的下车。
在昨晚要吃的的也是他,他下了车左右看看,盘算着是不是能逃得掉,被送到哪儿去他心里没底。但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预感来源于他的经验。被收容他不是一次两次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应当是将他送上火车或者长途汽车,宽松的给买了票就不管他了,严一点儿的也就盯着他上车,顶多看着车远去。专车送走的情况他是第一次遇上,而他很清楚。自己这六人根本不是一个地方来的,要是送回原籍的话不可能同车,不顺路呀!这里面就一定有问题了,而各种不好的传说他却听过不少,禁不住心里揣测,而越是揣测就越是不安,越是想要逃走。
主角毕竟是经过师傅传授的,干这个也有一年半了。见的这类人好几百,立刻知道他再打什么主意,毫不犹豫的就挥鞭照着他的大腿上抽去。
正在猜测这里是哪儿。越过高速公路隔离带该怎么跑,全没提防,这一铁鞭结结实实的就抽上了,疼得他“啊呀!”一声惨叫,蹦起来又跌下去。
“我没使劲儿呢。”主角用铁鞭的头儿戳着他的头,语气冰冷的说。“在想怎么跑是吧,在想我不可能丢下车上的人去追你是吧,以为你跑起来快我追不上是吧,打断你的腿你还跑得快不?”
“我没……哎呦哦。”那人捂着自己的腿揉搓着分辨道,“没想跑呀!”
主角一脚踹过去,揣在他后背上,踹得他向前扑去。趁着他趴在地上,主角吩咐自己的小兵:“把门关上,别让其他人下车。”说着身影已经闪到倒地那位旁边儿,抬脚就踩,完全不管自己下脚的目标是什么部位。
嗷嗷哟哟的痛呼声响起,接着就是求饶声。
主角虽然胖大,但很有点儿鲁智深的范儿,绝对不是虚浮的赘肉,力大不说行动起来还相当的灵便轻盈,连踹带踩十几脚下去,并不怎么喘粗气。
地上那位已经蜷缩成一团,一个劲儿的求饶。
“赶紧起来,撒了尿回车上去。”主角用铁鞭戳着他的头命令道,“不利索点儿就再来一顿。”
那位显然是深明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赶紧爬起来,哆哆嗦嗦的尿了。车子本来就停在路边儿,他那一扑已经到了排水沟的边缘上,站这里尿正合适。尿完,赶紧低着头回到车门前,这也就是一转身一跨步的事儿。
长相偏小的小伙子看着自己这个不被自己当成头儿的头儿满眼都是崇拜,心说:真是没想到呀!这里还藏着这么一位高手,看着唯唯诺诺窝窝囊囊一个死胖子,猪一般的体型猪一般的脑子猪一般的言行,可动起手来居然一点儿不含糊,整个一个大侠风采,太带劲儿了!
看到这一幕的崔判官心里拔凉拔凉的,其实他一早就知道这次的主角指定又是没戏,是的,一开始这死胖子就出手打过人的,但他多少还有点儿奢望,不过现在看来那的确是奢望。
吕清广一直没开口,不过脸色明显不是很好看,这让崔判官摸不着虚实:难不成这位还真的想要被业火烧上一把?
主角对崇拜的目光陌生得紧,没有分辨出来,只当是自己这个小兵在发神,手里的铁鞭气势十足的一挥,果断命令道:“开门,让他上车,等他上去了再让下一个出来。”
这边儿王霸之气爆发,那边儿立刻拜服,高声应道:“是。头儿。”
门开了,长相偏小的小伙子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也挥着铁鞭,将挨了揍那位赶上车,并戳了戳下来的,喝道:“快着点儿都,”
因为已经杀了这六人中的猴儿,所以剩下的五只鸡都特别的老实,只是其中有一
个是拉屎的,而且是稀的,又不是拉肚子,还特别的多特别的臭,尤其是守在他身边儿的主角,不断有要呕吐的冲动,实在忍不住,对着这个很老实的家伙也挥了两鞭下去,砸在他肩膀头儿上,手上倒是没怎么加力,但也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