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秦龙不住霍氏干了,可只要有点事吱一声指定好使,最后听说他想开家保安公司,墨陶然毫不犹豫的出钱投资,所以使唤起人来他才这么仗义这么放心,因为他也是半个老板。
得到赞扬的秦龙哈哈一笑:“你还不知道我的底细?那头儿有能耐的都被我给拽来了,为了给他们搞特训,今年初还花大价钱请来位化妆大师,唉?我记得当时的事我存档了,给你寄过去的东西你是不是又没看?”
墨陶然苦笑道:“你寄去的东西那么多,我哪有功夫一条条看?”
“你就万事不管吧,早晚有一天我把钱卷跑了你都不带知道的。”说是这么说,知道合伙人这么信任自己,秦龙的心情自然的很好,“看样子他们一半会儿也没个完,让小子们盯着,咱哥俩出去吃顿饭?”
“不了,出了这事盼盼心情不好,我早点回去陪陪她,等有时间让你弟妹下厨,我在家招待你。”再次看了眼对面的酒店,墨陶然嘴角噙着抹轻笑,迈步出了房间。
……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杂志新闻都阳光向上特别美好,可a市有点本事的人都知道,罗家的罗诗函——疯了!
据说上次行凶的男人,为报复罗家在狱中的迫害,逃出监狱再次祸害了一把罗诗函,而后他自知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直接就着白酒喝了一百片安眠药,死在了罗诗函的身边,不知道罗诗函是受不了摧残,还是看到死人刺激过大,总之她是疯了,只要不打镇定剂,时时刻刻都在哭喊着别碰我,放过我,凄惨的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当然,这个据说大部分人是不信的,例如任子悦,听到这个消息后,她第一时间就是赶回家里:“爸,罗诗函的事是你做的?”
“我要是能做早就做了,还会等到今天?”任国平揉着眉头,也在思索这事到底是谁做的。越狱说的轻巧,可没有外援你当这狱真能越的出来?又不是在演美国大片。再说那个酒店,罗诗函就是长着一脑袋豆浆,也不能和害过自己的人相约去酒店,明显这里面是有猫腻啊。
“那能是谁做的?”做这事的人先要有钱有势,还要和罗家有仇有怨,除去自家还能有谁?
“不管是谁,我都要谢谢他,待会儿我买个花圈去探望一下罗诗函。”
听到弟弟的话,任子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子俊别闹,现在要是找不着正主,罗家可能就要赖在咱们家头上了。”这么关键的时候能不能紧张点?
“那就赖吧,这人做了我最想做的事,替他承担个莫须有的罪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心情一个一个的往上蹦,任子俊再也坐不住起身道,“你们慢慢研究吧,我去网上发份感谢信。”
闻言,任国平的头更疼了,他家儿子是想官匪勾结,抛下荣华富贵去做草莽英雄吗?
不说任家是怎么研究的,听到这消息的盼盼是真的吃了一惊:“她,疯了?”
“是啊,害人者人恒害之,让她老想着害别人,这回报复到自己身上了,明儿个你可以告诉你那同学让她放心了,人都疯了,那些照片指定是没人追究了。”修长的手指将袖子上挽,墨陶然准备去厨房帮忙做饭。
他刚才买了只乌鸡回来,一会儿用小火慢慢炖上,等明早上炖的烂烂的,正好给盼盼下面条吃,小丫头这两天都瘦了,万一把胖乎乎的小馒头给饿瘦了可怎么办?他得多给弄点好吃的,赶紧养起来。
不知道男友惦着自己的小馒头,盼盼想了想最近的事,紧张的拉着对方道:“陶然,那个罪犯,和你没关系吧?”不怪她这么想,知道这事后,陶然除了一开始的气愤,后来表现的太平静了,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罗家会有后招,她不认为陶然是不担心自己,那只能是他知道了什么,并确保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她不希望陶然有事,哪怕是为了自己。
听到盼盼的话,墨陶然无奈一笑:“傻丫头,我倒是想做,可我一个生意人一没权二没势的,你觉得我怎么帮那男人逃狱?靠我这小身板去挖地道吗?”
呃,倒也是。
“我之所以不太担心,是因为我准备这两天把咱们俩的关系透露出去,对方之所以想害你,完全是误会你和齐宣有关系,到时候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和齐宣没关系,她也就收手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说到这,他捏了捏盼盼挺翘的鼻子,好笑的道,“所以呀,你想多了,想害人我还没那个本事。”
听到这话,盼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想多了,不再纠结这事,她拎起男友买回的菜,开开心心的准备做饭。
至于疯了的罗诗函?她的遭遇确实让人可怜,但这女人的人品实在是不招人待见,如果牺牲她一个能确保大家都平安,盼盼摸着自己跑偏的三观确定,其实她也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