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骂他,可是最后出来的嗓音,那样的娇,那样的媚,那样的柔,那样呜咽一般的嗲吟,好像是她对他的鼓励,对他的呢喃。
“骂得好哇……本王就愿意当魔鬼,当你的魔鬼,可好?”
芈闲鹤轻笑,伸出手指,在她的唇畔边搔|弄着,她一个不防,被他将手指纳入口中!
“你……唔社么……”
变调的话语,她被他的手指搅|弄起丁香小|舌,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
无法合上的牙齿,叼着那一根频频翻|弄的手指,只能顺他的意愿,发出“呜呜”的声音。
步莲华愤恨,在他得意地大笑的同时,编贝似的小牙齿,用力扣上!
血的味道霎时蔓延在口腔,她咬得用力,两行牙狠狠嵌入手指上。
“解恨了么?”
芈闲鹤并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停下动作,认真地问。
她愣了——这男人,没有痛感了么?
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他阴阴一笑,“我受过比这个更甚千倍万倍的,你信么……”
那样凄惨冰冷的笑容,令步莲华不由得松开了口。
她不敢说出口——那样的笑容,令她想起那个夜晚,冯乾和压在她身上时,露出的那样一个既绝望,又悲怆的笑容来。
真的……好像……
在这样可怖的笑容面前,她像是丢了魂魄一样,不由自主地点头,应和着他的问题。
怎么能不恨,她在他身边,他甚至容许她目的不纯;而再见面,她却只会一遍遍伤他的心!
“乖,告诉我,你的心里都有谁……”
男人魅惑的嗓音再次响起,如玉的儒雅面庞强自压下可怕的狰狞,芈闲鹤诱着她。
都有谁……
眼前是不断旋转着的不同男人的脸,他们狂傲,温柔,高贵,冷硬,邪佞……
甩甩沉重的脑袋,她干渴难耐,嘤嘤啜泣,语不成声。
扶正她的下颌,他眼中射|出道道利光。
“我哪里不好?嗯?你还想着那些男人?!”
长|腿一伸,浑身无一物的男人已经下了床,赤足站在地上,将她顺势捞过来。
被缚的双手一扭,那腰带有些许的长度,刚巧将小巧的女子拉到床沿。
昏沉沉的脑中,忽然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么,步莲华吓得奋起反抗,不断踢着双|腿。
狎笑一声,他决心,要让这个长夜,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下|身被狠狠分成“一”字型,饶是步莲华自小习武,身体柔嫩,也架不住这样野蛮用力的撕扯。
“原来你今晚来这儿,就是为了羞辱我的!”
奇怪,她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收回,转而变成,脸上稍显冷漠的表情来。
她痛,他比她还痛。
可是,除了狠狠地折磨她的身体,留下他的专属烙印,刻上他自己的味道,他对她,竟然没有其他的办法。
被她淡漠的话语险些逼疯,芈闲鹤面上,寒意四起。
“你错了……”
他俯下|身子,将她的腿|儿压到她的胸前,折叠出一副曼妙的姿势来。
“我不是来羞辱你的……我是来玩弄你的……记住了?”
是了,既然心无所属,那么,也要她的身有所属。
他要她软软地求他,只有他!只要他!
屈辱的姿势,邪恶的话语,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已经叫步莲华有些生不如死了。
“我真替你的新婚妻子感到恶心……”
她忽然放弃了所有挣扎,在他身下出声,果然,他闻言一震。
野蛮地用一只腿压住她的双|腿,他一只腿撑着自己,冷冷地看着她。
“不劳你费心……本王心里的妻子,不是她!”
说完,他腿上用力,将她压得更低,方便他接下来的强取豪夺。
是了,这一桩婚事,他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唯一的窃喜,是皇帝对他的完婚表示欣喜,除了叮嘱他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似乎也同所有普通人一样,有一种“先成家,后立业”的执着信念。
所以,今后,他作为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终于能接触到更大的权力,不是么。
那个无能的太子,居然前走偏锋,想要杀了他,再嫁祸给窃尸贼,实在是蝼蚁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他冷哼一声,却是忽然想到,若是那夜,洞房花烛,红盖头下是她的艳|丽姿容,是不是就会真的像喜娘说的那般:请新郎挑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星眸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他像是只精力旺|盛的兽,随时要将她吞入腹中,剥皮拆骨不可。
若是寻常女子,这样平躺着,胸|部便几乎呈平状,而步莲华却不同。
即便是这样被放平,她的前胸仍是保持着美好的轮廓形状,而因为被自己的腿压着,某一处便压扁,而多余的嫩|肉便高高隆|起,引人入胜。
芈闲鹤,就要从这一处景致下手。
他的视线像是烧红的烙铁,她恐惧地缩了缩,然而手上被绑住,不能动。
她的磨蹭,只能叫他越陷越深。
“别动了!”
他咆哮起来,恨声出口,吓了她一跳。
“芈闲鹤!你这个疯子!你弄疼我了……”
他粗|鲁地压制着她,胡乱地吻着她。
这样霸道,这样无情,又这样……有情……
步莲华毫不怀疑,她有可能被他弄死。
因为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她的唇,而是她唇边的所有肌肤,他胡乱地又咬又舔。
晶亮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