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我猜,你以为我每次都能像住客栈那样,猜对你起床所穿的袜子颜色啊?也不见你脚踝纤细好看,还让我猜那个……
好好好,你别揪我头发嘛,我不吐槽你的糗事了好不好,叫你文丫头,不,文美女好不好?”李虚毅苦笑不得地看着瞬间凶悍起来的温文,这丫头还真不能损她。
“哼,算你识相,我还没告都输了多少会呢?好吧,是二十六回,还每次都输。”温文马上不落下风地回敬过来,她可不愿意被这犯病连连却还不改比武本色的大武痴,把她不美好的一面全记挂过去的。
“好了,你们两个小冤家也别像斗嘴的公鸡了,我直接说出那个方法不就好了吗?我都快没力气说话了,偏你们两个还生龙活虎的。”
温格闷声闷气地低叹了几句,最后摇头无奈道:“我不过是把这地上的石头搬起来猛砸过去而已,最简单而且实用的方法,文丫头之所以这么夸张其词完全是想要让你想歪而已。”
李虚毅果断咋舌道:“然后你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这石壁砸开了?就算我在里面也确实把龟甲刺开了,可可不应该这么简单啊?!”
温文低声解释道:“其实在这之前,我们两人准备等到石壁的魂气完全透光再从容等你进去的,后来看到石壁上的巨大龟甲差不多要被巨浪淹掉了,我们都急了,不停地用自己的兵刃进行攻击,一点用都没有,直到我哥般起一块大尖石,对准那个龟甲裂点猛砸过去,才终于破了的。”
李虚毅听得温文说完,掉转过头仔细去看这石壁的构造,发现其实它并没有想象中的奇厚无比,认真说来也不过宽厚约三尺的大石而已,材质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坚固。
可问题是,它的身后嵌立着一块充满魂气或者魔引未成之气的青幽石碑,作为整个石壁的倚作,它坚韧得超越了想象,差不多是材质最为精绝的远古异石构筑而成的。
再细辩之下,这青碑与被砸破的石壁居然有着形如黑缠韧线的相连,可以说,整个石壁之所以久攻无果,主要还是这些韧线把青碑中的魂气作用到石壁上并显现出幻境图案。
之余的细节便是,在解开卜谋之谜后,李虚毅用焰火将幻境中的巨大龟甲彻底击裂,留存在巨大石壁上的魂气有一部分逸出,更有一部分通过韧线回撤,石壁的坚韧性开始退变成原来水平,更别说在接受磨损后能连续修补回形了。
因为温文的兵刃是流衫,温格的兵刃是银鞭,在韧性上根本无法与这石壁抗衡,所以在温格放弃主兵刃的攻击,而改用强硬对等的其他顽石前来持续砸击,经过风芒二重虹内元的久长作用下,终于破开了横堵在前的平枕石壁。
李虚毅细心察看着这些韧线,喟叹建议道:“温格,我觉得如果能抽取这些韧线作为你鞭子的缠线极为不错,必要时刻还可以作为辅助性线鞭侧击,对于你颇有益处呢。”
温格却不以为然道:“如果没有这块青碑的内力撑持,这些韧线也就是比寻常的缠线要稍微牢固些而已,想要有奇效是不可能的,所以,对比之下,我们如果能把这石碑稍微切割出小块来带走才是真正收获,你想啊,极度的修复力,让兵刃永远不会老化!”
石壁的破洞赫然在后,温文在钻过去后,有些烦厌道:“你们俩个扯到兵刃又来劲了,也不想想,如果不能从这地底回到上面,我们就是收获了再多宝物也是没用的,咦,这青碑上面似乎有个掌印呢。”
李虚毅仔细看时,还倒真的如此,之前粗看还以为是青碑在经受岁月侵蚀的剥落结果,等到温文从弱侧远望角度发现,李虚毅更是柔柔弱弱地举起手掌想要印对上去。
“先慢着,这青碑中诡异的魂气太多,万一因此而吸入到体内,那岂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吗?”温格提醒时候,眼光四掠,周围的地理形面都看得清清楚楚。
青碑的尽处是一个波绿色水池,池水起伏之间会涌溅到碑墓上,水池之后,便真的是整个巨斧刃洞的最后之处了,高陡耸石那气若惊天的鬼斧刃形便是最好明证。
也就是说,如果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找到通往几百丈高远的极深岩洞表层,他们还将是死路一条。但他们一时之间的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通体诡异而且外沿有魂气和韧线相缠的青碑上,这让他们没空去仔细思考长远出路。
“我去水池里面舀些水敷下眼睛,我是越来越困了,你们有谁陪我一起的?”温文困顿不堪地眯皱着眼睛,毫无表情地看着李虚毅与温格两人。
“都一起吧,好在这水池不像外面的江波那样充满危险。”温格淡淡道,他回头再看李虚毅时,李虚毅穷耗仙傲逆鳞气的直接结果便是,那些本被封住的真元幻影又开始作用,他开始察觉到自己通体热躁,而且老感觉胸中要有奇气冒出。
“刑天,我将与你并肩将那天地之主斩于马下,哈哈,一定是的!”李虚毅撕裂衣服,脑海中不断奔涌出来的狂乱意识使他仰天大吼道,仿佛不经吼叫出来他便有气难平一样。
又是突然而然的疯劲爆发,温文的眉头不经意地闪过些许担忧,她以前很少会去思考真元幻影的寄住,为什么会让李虚毅变得像个彻首彻尾的疯子。
眼下一刻她却忽然觉得,李虚毅本身的性格就是各种奇诡分裂的,他不断压迫自己前去复仇嗜帝,不断幻想自己笑傲群雄,却从来不会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