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立刻加速奔跑,途中还紧了紧背包腹带,50米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多克军骑前,由于是他们是站在这里等待救援的,所以欧阳轩直冲最前面的两名军骑,虽然人速不如马速快,但毕竟也是速度,借着速度挥剑直刺马头,两名护卫也没含糊,一个挥刀隔挡,另一个甩力直砍欧阳轩,只见欧阳轩右手反刀架住劈砍的刀,这时已经冲到了两匹马勃颈位置,左手的剑被隔挡之后,一翻手腕,化剑为刀,左脚为轴,原地一个360度转身,两把利刃把还没从原来的动作恢复过来的护卫的马身上划了很长很深的口子,劈砍欧阳轩的那家伙更是倒霉,直接被剑刃割掉了一条腿,得手后,欧阳轩,继续以右脚为轴,再一个360度旋转,这回两个人的马肚子彻底被开了膛,两个人这回都没了一条腿,马一吃疼,本能的前穿,把两个没腿的家伙甩了下来。那个锦帽的家伙前面门户顿开,这时两侧的护卫也反应过来拨转马头准备应敌,可是晚了,就在他们转身时,两侧冲击线上返身杀回来的乌孙骑士将他们一一砍落马下,现在就是欧阳轩独自面对这个锦帽家伙,欧阳轩,一个跨步来到马侧面,挺剑直刺那家伙的腹部,那家伙倒也灵活,左手抓着已经纵列成两条的右手,一骈腿,从马的另一侧掉了下去,欧阳轩一剑刺空,回剑时在马背的羊皮上划了一个口子。
收剑在手,看到马对面锦帽家伙,俯身纵跃,从马肚子下越过,长剑前出直奔锦帽家伙腹部刺去,这家伙就地一个打滚躲了过去,两人基本同时站起身来,现在直面没有武器没有战马的锦帽男,欧阳轩迅速改变攻击方式右手反握剑,左手正握刀,两条线上返回冲杀的乌孙骑士没有一个对锦帽下手,而是把他留给了欧阳轩,路过时都投以敬佩的目光,并极力冲杀那些返回来越线试图救援的多克骑士,欧阳轩一个侧身,左手刀举到了最大攻击位置,腰腹上一用力,高举的刀急速劈下来,锦帽男双腿用力一蹬地,身体向后穿出了几公分,将将躲过这一刀,但还是晚了,欧阳轩在刀落下的同时,在前的左脚为轴,又来了个旋转,右手肘成90度内弯,长剑突出肘部80公分,结结实实的刺进了锦帽男的胸膛,动作的惯性划开他的胸膛,从突到护卫前到刺杀锦帽男,一连串的动作,欧阳轩作的连贯流畅,天衣无缝,一个近乎完美的格斗术用了不到半分钟。后面返回来的乌孙骑士看到这一幕,对欧阳轩充满了敬佩之情,并高喊“铁热烈,死了!铁热烈,死了!”,一会儿整个战场上喊话连成了一片,兵无将则乱,短短两次冲杀,本来势均力敌的双方,变成了单方面的强势,乌孙士卒趁势掩杀,最后降俘千人,斩杀2000余,松树林里准备冲击侧翼的伏兵,在毫不防备下,被全部斩杀。
欧阳轩没有参加最后的战斗,而是牵着那匹马,趟过河,回到了原来出发的位置。没有骑马,因为他真的不知道没鞍镫的马怎么骑。站在马头前,双手捧剑送到韦征面前,韦征看看欧阳轩,用江苏方言道:“宝剑赠英雄,这把剑放在我这里只能埋没了它的光辉。还是贤弟当佩之”,欧阳轩还真看不上这把剑的实用价值,更看重的是纪念意义,于是道:“此剑乃是韩王遗物,于韩士后人乃是镇宅之宝,笃思之念,于世人乃是功禀之承,于我只是利器尔”,说的同样是江苏方言。听得南王一头黑线,韦征默默接过剑,眼圈红红的,转身将剑交还韦蒙保管。南王虽然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但知道可能这把剑是重要纪念之物,从未见韦征拿出来用过,看了看战场,已无悬念,转身对欧阳轩道:“公子果真是天人授业,铁热烈乃我西域诸国中勇力无二的猛士,战死在他刀下的猛将已有百十余人,今被公子所斩,也是除了我西域之患,如无公子,提醒,此次必将惨败,此次得以根除边患,公子功不可没,按西域诸国约章,本王决定,将铁热烈那匹汗血宝马黑风双煞及战陨圣刀赠与公子”,南王来了个顺水人情,欧阳轩走出队列一拱手,“谢殿下赏赐”,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恭喜贤弟,这战陨圣刀,乃是金山天降红陨石炼制而成,无坚不摧,乃是西域圣物,原为乌孙先王所有,后因与车师联手抗匈奴,特赠与车师,铁热烈因在龟兹战事中,独战破敌,被车师国赐予此刀,后铁热烈自恃强大,返出车师,骚扰各国,所到之处无不是生灵涂炭,多次剿杀都因其狡诈,勇猛无功而返,数月前其主力被车师所破,余部遁入深山谷地,各国多次围剿而不利,因此共同约章,斩铁热烈者,得圣刀,此马也是其一年前,于天山险道出奇兵突袭大宛所获。此刀乃为我汉人铸造,此人今尚在南王帐下,公子如有需要,可向他求助”,原来如此,一把铁陨石造的刀,有点像杨过的玄铁剑,但铁陨石在阿尔泰山应该还有一块更巨大的,具体位置自己也知道,本来这次直穿阿尔泰山目的之一就是要看看那块红色的铁陨石,那块陨石据考证有3000多年历史,现在应该也在阿尔泰山玛米亚萨兹那等着开发。想到这言道“现在金山中部由谁掌控?”“目前还在乌孙国内,此次匈奴犯边,是在金山东部山口黑石碓那扣边,现正战于吐尔纳河附近。”,“哦,原来如此,那里冬季是四面环山的雪谷,入冬后,匈奴自会退去”。“何以见得?”“那里冬季雪厚与人高,给养运输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