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黑石碓,欧阳轩真想去看看,是不是和自己来的时候一样,想到这里,出列,冲南王拱手道:“殿下,家师曾言过,这红陨石应该是两块,一块特别巨大,现今应在金山中部,玛米亚萨兹东北侧,剑锋悬崖下。不知南王可否差人取之,赠与在下,以完成家师铸造神兵心愿。”,“哦?那里我知道,现在是索拉奇部夏牧场,公子以今日之功,所求定当准许,我这就差人去办”,南王一挥手,后面上来一个未穿铠甲的乌孙人,“殿下有何吩咐?”,“你速去王庭,告知昆莫今日战况,按公子要求请昆莫速派人手,寻那红陨石,运至本王别院。”
本来哈萨克牧民传说中描述的势均力敌的战斗,由于欧阳轩的到来,让原来的南王卡勒恰哈德尔大战山匪铁热烈而受重伤的桥段没有上演,不知道白天鹅的传说还不会继续,他的孩子会不会叫哈萨克,想到这里,转身用江苏方言问韦征:“到这里来,还不知南王殿下如何称呼,可否有子女”,韦征碾着颌下青须,一边看着战场,一边用江苏话回道:“南王殿下尊称卡勒恰哈德尔,其有一子两女,长子尊称哈萨克,两女尊称那孜古丽和纳兰古丽。怎么想起问这个?”“噢,没什么,不知道人家的名讳,总是有些失礼”,看来传说就是传说,历史还是原来的历史,但是如果没有自己的到来,这场战役极有可能南王会败在侧翼的500骑兵下,最后真有可能上演那场传说中的大战,“南王还曾经有过一段很美丽地故事,等回去再于你道来”。欧阳轩心说,你们两个都是很有故事的人,韩王信的后人远在西域蛰伏,卡勒恰哈德尔的儿子哈萨克是开创了一个民族的人。
欧阳轩把背包重新整理了一下,拿出最后一副安全绳,把各个带子重新紧了紧。现在欧阳轩必须先骑裸马回去,这匹宝马,明显要比原来的那匹要高点,腰背也宽,看来回去要配一副好鞍镫,用安全绳和短刀在羊皮垫上作了个简易的马镫,这样的马镫是不能快跑和战斗的,要不然一旦坠马,就会要了命。踩着简易马镫上了马,才感觉这宝马就是好,背宽,坐在上面很舒服。一会儿各部战斗结果也陆续的报到了韦征这里,这次乌孙一方战死200,战伤100,在俘虏口中也找到了劫掠的人口,还算说得过去。这时两名乌孙兵卒抬了一个人过来,鲜血飘洒了一路,来到南王马前,被抬着的人,挣扎着要起身,南王马上下马,来到那个人跟前,一摆手说道:“扎兰朵,你这是怎么了”?“南王殿下,我十天前被铁热烈在伊利河谷偷袭,今天要不是你的人及时来,我可能就被他们杀掉了,刚才又被暗藏在俘虏中的匈奴人偷袭”,说完就是一阵咳嗽。韦征扭头对正在熟悉裸马的欧阳轩问道:“不知贤弟可否医治一下大宛扎兰朵王子?”,“我看看,应该没什么大事”,说完下了马,摘下缠在脚上的马镫,来到担架前看了看,检视了一下伤口,在右胸上部靠近锁骨有处刀刺伤,刀还没拔出来,在没有其他伤,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能把他治好。拱手对南王说道:“南王殿下,扎兰朵殿下无大碍,只是需要殿下提供一个干净的毡房,在下才能施术医治”,“太好了,那快抬扎兰朵兄弟去我的毡帐,传令官,传我命令,命令玛尔他肯全权负责收尾,分发战利品。其他各部带队回归驻地,每部各派出10名精壮勇士,护卫别院”,说完,一挥手,大队人马,抬着受伤的扎兰朵奔别院而去,这次欧阳轩没有骑马,而是跟着担架旁,由韦征派人牵着马,拿着自己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