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佳,你以为你可以摆脱掉我吗?觉得我连狗都不如吗?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狗是如何咬人的吧?对我只有痛恨与厌恶?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在乎你会更痛恨我一点,更厌恶我一点!等着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程海言一个人趴在地上自言自语道,面部表情扭曲狰狞得令人不寒而栗,也许他心底的邪恶彻底被激了出来。
而那群人在走出这条小巷之后便来到了一个身着黑色貂皮的女人的面前:“我们都照着您所说的,一字不落地跟他说了,但是您真的有把握,程海言会在方董寿宴的那天跑去闹事吗?”
慕纱露出了抹自信的笑容:“这种人的心思还用得着去猜吗?这种人的恨是最容易被激发出来的,而且,这种人一旦产生恨意,是非常可怕的。”
那个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小姐是已经有把握了。”
“等着看好戏吧,那天的寿宴一定会非常精彩的,程寒佳一定会无地自容的,谁有那样的父亲便是谁的不幸,呵。”慕纱已经对程海言曾经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而从中所了解到的资讯让慕纱都十分庆幸,因为她绝对可以利用这个男人让程寒佳离开方家,而不必等她生下孩子,也许,程寒佳就连孩子都无法顺利生产了。
程寒佳现在真可谓是成为了众矢之的,方亦照在方家的时候也是百般刁难她,而方亦宏其实也是在利用她开展一步又一步的计划,慕纱也在费尽心思地想要让她丢尽颜面,梁米若自然也不会毫无动作地袖手旁观,而曹凡昊也想要让程寒佳痛苦不堪,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离开他是一个多么愚蠢而又错误的决定。
曹凡昊玩弄着手中的那颗戒指,这是他向她求婚的时候为她买的,这可是花了他好几个月的工资所购买的,这里承载的当然不仅仅只是金钱上的价值,更多的是他的心意。
但是她怎么可以那样残忍地将他的心意踩在脚底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现在当真过得很好吗?现在当真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守着方家夫人的位置了吗?
程寒佳,总有一天,我要你重新戴上这枚戒指,然后成为我的新娘,既然爱了为什么要半途而废?既然来打扰我的生活了,为什么可以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你的心真的够狠……够狠……
因为曹凡昊盯着这枚戒指想得太过入神,所以就连梁米若走进来的脚步声,他都没有察觉到。
梁米若在看到他盯着戒指发呆的时候,那颗心便紧紧地揪到了一起,他还在想程寒佳?他还在程寒佳给他的回忆中无法自拔?即便她那样残忍地伤他,他还是固执地爱着她?
她现在是该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无比痴情的男人吗?还是该为自己始终无法在他的心中占有半分半毫的位置而觉得心力交瘁?
“凡昊。”梁米若叫道。
曹凡昊猛地回过神来然后将戒指塞进了口袋里:“怎么还没去睡?”
梁米若走到了曹凡昊的身旁,她将眼前的桌子扫了一遍,这上面摆满了酒瓶,他又在喝酒了?从她跟他在一起以来,他就从来没有开心地笑过,从来没有。
“为什么又喝酒?”梁米若无力地问道,他一定要将自己对程寒佳的心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他在利用她,也一定要表现得这样明显吗?
是不是因为她对他来讲无足轻重,所以他根本不会去在意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之中伤到了她?
曹凡昊垂下头去看着高脚杯中晶莹地透着光的液体,嘴角微微上扬,那双疲惫极了的双眼中满是失意:“没什么,就是最近开始贪恋上酒精带给我的感觉。”
“曹凡昊,你还是在为程寒佳买醉吗?”梁米若还是忍不住这心中的不甘,于是就问道。
曹凡昊果然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表现得云淡风轻的模样:“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伤害我吗?你知道你这样的话,我会有多难过吗?”梁米若咬着牙问道,泪花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她向来高高在上,从来都没有人敢将她的感情不当一回事,但是曹凡昊却可以毫不在意地对她的付出视而不见,甚至他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而只是因为他很笃定,她始终深爱着他。
“你不是说你不在意我来到你身边是为了什么吗?你不是说你根本就不会在意我心里是不是还揣着别人吗?现在怎么开始质问我了?呵,原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虚伪动物。”曹凡昊并没有为自己的残忍而觉得抱歉,反而觉得是梁米若开始干涉他的自由,而她的多管闲事让他觉得不开心了。
“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料想到,我对你的喜欢居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根本就不可能甘心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却想着另外一个女人?曹凡昊,你什么时候可以为我想一想?哪怕只是一点点……”梁米若难过地看着曹凡昊,他的难过永远都只与程寒佳相关。
曹凡昊深叹了口气然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对不起,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离开。”
终究,她还是输了,输给他一句他要离开。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逼你,我更不该不自量力地去干涉你的所思所想,对不起,是我自不量力了。”梁米若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苦笑了下,紧接着便绕过曹凡昊离开了。
对付程寒佳一点用都没有,只要曹凡昊的心里还揣着她,就算程寒佳真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