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位堂兄的话,对马鸿逵不可能起什么作用,因为他的父亲早已给他‘交’代:“宁夏的事不让他管。”
马鸿逵听了这话,犹豫一阵,才说:“我可以放了马德涵,但他必须立即滚出银川城,不然,我就下令毙了他!至于召开军官会议,我看完全没有必要!”
马鸿宾无奈的去把被马鸿逵软禁起来的马德涵接出来。
马德涵向马鸿宾探询宁夏当局的态度。
马鸿宾说:“宁夏现在处境很困难。战无斗志,和则怕被疯子军清算。你看看,自江山进入西北以来,我们始终摆出和平姿态。你们是讲和的代表,未曾到来,疯子军就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不平咋能和哩!”
“我不就是来和的?”
“你?”马鸿宾摇摇头:“你知道吗?我们这边,各方面传言,由于疯子军进‘逼’太急,马鸿逵部队青年军官中有不服气的情绪。贺兰军军长马全良主和,但其他部队将领还有主战的。”
“打?”马德涵说:“你以为疯子军会怕打?虽然是和谈,但疯子军还没有停战。我来的时候,江大帅说过,宁马仅有两个前途,战与和,由你们选择。要和平解决,照当年左文襄公的办法;要抵抗,就坚决彻底消灭!”
这一说起来,马鸿宾就有些生气地说:“和平的字义是平能和,不平不能和。自从兰州战役开始,我们始终摆出和平姿态。你们是讲和的代表,未曾到来,疯子军就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你们讲和究竟是缓兵之计,还是真正讲和?江疯子竟然师法左文襄公,我们当然愿意接受‘和平’。但不平咋能和哩?……”
马德涵急忙说:“我们来的时候,他们说得明白,只要你有和平诚意,还怕他们前进干什么?”
马鸿宾想了想,才说:“马鸿逵我是无法说服,银川的军政大权也都在他手上。现在只有我儿子马靖部我能负责。我给他去电话,让他在石空渡口和你们见面,研究起义。其余另作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