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在炎热的夏天,你满头大汗,满头大汗的,喉咙干的都快要哑了,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瓶冰冻了矿泉水放在你面前,当你拧开瓶盖喝下去,整个人跟着一下清爽过來,恨不得把整瓶水一口气灌入自己身体内,让自己全身各处纾解。
“唔……”
苏锦瑟此刻就觉得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前的冰凉的触感就像那瓶水的作用一样。
她迫切的希望自己四肢和身体温度能跟着下降,自己会舒服一些,可眼前的冰凉只有这么一点地方,不一会儿就会被自己暖热,只有來回移动着,身体扭动着,才能得到舒畅。
“那药你给她吃了多少?”
宋墨目光掠过苏锦瑟露在被子外面的两条手臂,上面青色的痕迹还未散去,那些全都是阎爵在失控时候留下的,两条手臂都成这样了,这看不见的地方,更别说了。
阎爵坐在一旁嗯哼了一声,不耐地道,“她怎么还沒醒?”
“要是醒來才怪,那药每次半颗都很厉害,你竟然给她吃了几颗,你也够猛的,在厉害的人也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宋墨就纳闷了,阎爵对从來那些女人就沒有这么失控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爵,你对苏锦瑟到底是怎么想的?”宋墨问道。
阎爵瞥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苏锦瑟,手臂上的痕迹很是醒目,“能有什么,女人还都不一样,比充气娃娃多了一点东西而已。”
“靠!如果一样的话,你怎么不上别的女人,想给你当充气娃娃多的是,怎么专上人家姑娘,在这样下去,非给你整死不可。”宋墨彻底无语了。
“她最多是拥有一句和我完全契合的身体而已,你大概不知道吧,她的身体是专门为我而制造的。”阎爵气定神闲地在床前坐下,脸上露出一抹不以为然。
“我不想你那什么破理由,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了,要怎么做还是要自己看。”
宋墨从自己药箱咧取了针管,给苏锦瑟手腕上打了一阵,收拾了自己东西准备离开。
“我先走了,有人约我出去喝酒,你要不要去。”宋墨邀请道。
阎爵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苏锦瑟,“不了,改天吧。”
“也是。”宋墨上下打量了阎爵,不怀好意道,“差点都被掏空了,还是补补的好,哥们以后还是不要太拼了,小心以后肾亏。”
这句话,恐怕只有宋墨感在阎爵面前说,果然男人的脸绿了。
宋墨早已经瞅着形势不对,拿着药箱溜了。
宋墨走了后,阎爵垂下眼帘,睨着依旧睡熟的脸,要不她一再在忤逆自己,想着要从自己身边逃跑,打从心底抵触着,他也不会那样对她。
吃了药的苏锦瑟,过真跟平时那个一本正经的她不一样,热情似火,一想到她那个媚样,眼神在房间四处飘荡,到处都是他们疯狂做、爱留下的身影,小腹就是一阵肿胀。
饕餮食足的男人,心神愉悦,再次看向苏锦瑟的眼神也跟着变的柔了起來。
而苏锦瑟,她却做了一个很长梦,梦里不知身是客,放佛一切在亲身经历着,等她醒來泪水已经湿了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