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往往给人带來毁灭的灾难。
阎爵点起一根烟,嘴角轻佻地咬着,狭长的凤眸轻眯,一只手放在一旁,“这六年來我待你不薄。”
眼前烟雾缭绕,白子轩并不抽烟,六年來放纵的生活并沒有让他染上这些恶习,同而显得与阎爵的他们的与众不同,“我这次來是想与你做笔交易。”
白子轩开门见山,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面上,“里面是杜长春死时留下完整的名单,用它來交换付梦妮和我受伤的两个同伴。”
阎爵双眸里闪过一抹阴鸷,他坐在沙发上睨了一眼桌上的信封,“一张纸就想换三条人命,这纸恐怕太金贵了吧!”
白子轩淡淡道,“你应该清楚,里面的名单对你有多大用处,这份名单除了我之外,还沒有第二个人看过。”
“看來杜薇薇最终把名单下落告诉了你。”阎爵冰冷的双眸在白子轩脸上來回扫视,“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最近的天气有些干燥,阎爵回來时苏锦瑟已经是在喝第二杯开水,外面响起了车声。
阎爵从玄关处走了进來,苏锦瑟起身准备上楼,“站住!”
苏锦瑟停下了脚步。
阎爵几步走向前,“跑的这么快,是不想见到我?”
“不是。”苏锦瑟摇头,“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休息。”
“你那天有数舒服过,苏锦瑟你这是明摆着要跟我对着是吧?”阎爵额头上的青筋,忽然突起,双眼充满了怒火。
苏锦瑟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摆着一副哭丧脸给谁看。
苏锦瑟往后退了一步,“我……沒有。”
苏锦瑟一在乖巧顺从,接下來她还有事情要求着他,这个时候她更不想在惹怒他。
可她这副样子在阎爵眼中更像是在躲避,蓦然又想到了什么,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來,“我渴了,去给我倒一杯水來。”
苏锦瑟松了一口气,转身去打了一杯水,双手捧着递了过來,“给,有点烫。”
阎爵的勾起笑,神色看不出任何异常,他倾出上半身,抬起苏锦瑟脸,“在倒一杯过來。”
苏锦瑟避开他的手,并沒有要求有什么异义,起身准备在去倒一杯水过來。
阎爵双手摊开,看着面前还冒着热气的开水,嘴边的笑意便加渐染。
苏锦瑟从新倒了杯开水过來,将手中的水递给男人,“给。”
阎爵接过水杯,似不经意间在她脸上扫了一圈道,“嘴唇都干了,那杯水你就喝了吧。”
说着看了一眼桌面上桌面上苏锦瑟倒的第一杯开水。
苏锦瑟看了过去,水杯里还漾着水纹,抿了抿了有些干裂嘴唇,沒有多想就捧起水杯,仰起脖子喝了好几口,阎爵侧身望去,随着苏锦瑟喉咙间的起伏,也举起自己手里水杯喝了起來,借借此挡住了男人眸内的那般阴鸷,恶魔的因子透露出來。
苏锦瑟喝了几口水,就将水杯放了下來,阎爵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锦瑟,过來坐。”
苏锦瑟往阎爵身边靠近了些,阎爵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一手搭在苏锦瑟肩头,用力握了下去,“今天去了哪里?”
苏锦瑟后背跟着一僵,脸色很是难看,“去了医院,看我了妈妈,怎么了?”
苏锦瑟故作镇定地抬头,却见阎爵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哦,除了看你妈,还见到些什么人了沒有。”
苏锦瑟这下慌乱了起來,阎爵的笑噙在嘴边,“怎么,不敢回答。”
阎爵的一只手顺着苏锦瑟肩头慢慢游移着來到她腰间,往下滑入了她腿间,用力捏了一把,“先是魏燎后是白子轩,魅力到是不小。”
“我跟他沒什么关系,真的。”
“别急着撇清,你说你是怎么勾上他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指在苏锦瑟脸上轻轻划过,來到她颈部,温热的手指和微凉的肌肤触碰,引起苏锦瑟一阵颤栗。
苏锦瑟一阵呼吸急促,突然觉得男人所碰过的地方热热的,有些滚烫,稍微躲开了他的手指。
“唔……我沒有勾引他。”
苏锦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她急忙看了过去,却见阎爵突然站了起來,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划过衬衫的一颗颗扣子,将上衣脱下扔在地面上,这些动作在她眼里放慢动作,惹的脸红心跳,整张脸不正常的灼烧起來,呼吸滚烫,就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她发现自己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滚烫的身子不由地想要靠近男人精壮的胸膛,身下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自己,苏锦瑟双腿绞在一起,抑制住那总骚动,等她想要动,却发现浑身酥软,就像一样,就连说出话的夜有些软绵绵的,“你……做什么?”
声音放佛不是自己的,娇滴滴的,能滴出水來,拉长了尾音,苏锦瑟的声音本來就很好听,在这个时候个成了一种诱惑。
这种感觉……
很熟悉。
一种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又陌生又熟悉,她曾经也遭遇过类似的遭遇。
苏锦瑟不由地把目光放想桌面上她喝了半杯的水,“你……给我喝了什么?”
从刚刚到现在,她只喝了一杯水,那杯水是她自己倒的,当时阎爵让她倒了第二杯,让她喝了第一杯水,当时沒來得急多想,自己那时候本來口渴,并沒有发现什么不妥,这个时候想起,那杯水明明是自己去倒第二杯谁之前就放在桌子上,自己倒完第二杯水之后,那杯水依然沒有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