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知道自己今天已经完全被杨松压倒,万般无赖下惟有按照洋送的建议去做。杨松趁机提出在现在就派人送信给马,要马说清楚马妃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在马给出满意的答复之前,隔断汉中与马的消息往来。
张鲁此时还能说什么?唯有暗中祈祷马能够自己想出解决的办法来,若是一味地说自己的女儿是五斗米教的人,那么西北军阀的分崩离析就近在眼前了。
当杨松兴冲冲的回到自己的府中的时候,司马懿正悠然自得的在自己的房中饮酒吃饭。看着杨松一付喜形于色的样子,司马懿就知道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笑着让杨松坐下,淡然道:“看看大人的脸色,就知道大人带回来了好消息。”
杨松哈哈一笑,唤进一名体格风骚、长相中带着撩人之意的美婢,要那瞳如秋水的美婢为自己加上一套餐具,才笑道:“一切果然不出先生所料,我看张鲁这一次还不死!”司马懿的眼睛却盯着那名正在出门的美俾那纤腰下因为走动而微微抖动摇曳生死的玉臀,漫不经心的摁了一声到:张鲁小儿,何足挂齿?
杨松顺着司马懿的目光看了一眼笑骂道:好你个司马小子,真的是口是心非,才对老哥我说过自己的终生大事在身,绝对不能近女色,现在却又换上一副色欲嘴脸,不若这样,老哥还是以为你找上两个绝色女子,让你大快朵颐,放心司马大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如何啊??司马懿收回贪婪的目光,闻言哑然失笑道:“杨松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大人有点不大明白在下的脾气,虽然下子血气方刚,对于女色和别人一般无二,仍有一种天生的渴望,但是渴望未必就要付诸行动,有时候,在美丽的背后更有无数的凶险,小子只不过是防微杜渐,望而却步。”杨松哪里知道司马懿意有所指,说的是自己绝对不能给太史慈留下把柄这件事情,还以为司马懿生怕行踪暴露呢,摇头道:“老弟还是在担心自己的行藏问题吗?不过刚才那女子没有关系,乃是老哥我信得过之人,而且此女的迷人处老弟试过之后只怕难以忘怀。”言罢。嘿嘿低笑,充满了猥亵的意味。
司马懿知道杨松定然和那美婢有过鱼水交情,又不想在此问题上与杨松多做纠缠,故此微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若是小子在试国之后,非要老兄忍痛割爱,那老兄岂非作了亏本买卖?”杨松这人天生悭吝,凡是被他弄上手的东西便休想再夺过来,此人虽然不好女色。但是那风骚的美婢定然给他尝到了妙不可言地美好滋味钥匙让他让给别人,他有岂会甘心,送给司马懿玩上几天当然不是问题,又可显示出奇计的大方,但若是被司马懿带走,那又另当别论了。故此被司马懿这么一说。立时吓了一跳,连忙笑道:“还是莱蒂知我,如此,老哥便不再难为老弟了。”
司马懿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呵呵笑道:“我们正事要紧。女人不过是男人松弛精神用的调剂之物,正如美酒,用多了反而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反为不美。”杨松闻言一怔,笑道:“老弟言之有理,为你这番话,我可得好好喝上一杯。”言罢,一饮而尽。
司马懿眯起眼睛,看着杨松,笑道:“其实我们在这件事情上还不能高枕无忧。若是想要挑动马和张鲁的不和,单单在张鲁这方面下手是不够地,马方面我们同样应该分化瓦解。”
杨松放下酒杯,看向司马懿,等待司马懿的下文,此时,这见利忘义的小人对司马懿已经充满了信心。司马懿笑道:“听说马和韩遂是结拜兄弟是吗?”
杨松立时明白了司马懿的意思,嘿嘿笑道:“司马仲达的意思是在两人地关系上下手?”司马懿的嘴角抹过一丝森寒的笑容,令人不寒而粟,阴声道:“据我所知,韩遂和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表面那般融洽,韩遂乃是野心勃勃之人,自从西北联盟结成以来,马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这两年更是不断地壮大自己的实力,在西凉招兵买马,凡此种种,韩遂若是还可不放在心上,那便奇怪了。现在司空大人要和西北盟军开战,韩遂被马拖入到战局之中,韩遂定然满腹牢骚。”
杨松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司马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既然如此,那么请大人让我代为汉中使者,出事韩遂军中,挑逗两人的不和。”
扬松微微一楞,猛点其头到:“还是老弟思路敏捷。这么快便想到了如此妙计,也好,老弟出使韩遂军中的确再好不过了。”
司马懿傲然一笑道:“其实这注意我早就想了出来,只是事情地一步一步来,不能操之过急。”顿了一顿,司马懿肃容道:其实,若不是为了司空大人地大事,我倒是希望再在这里停留一段时日,因为汉中这等变化益州庞统不可能不有所察觉,此人智计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