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喝了一口茶,淡然道:“除此之外。杨松大人还可以到张鲁大人那里去质问,现在圣上出了问题,太史慈要到汉中来报仇,汉中之民怎么办?太史慈手那个马妃是五斗米教中人,难道真的是吗?”
杨松闻听此言一愣,旋即笑道:“这个主意好,量张鲁也不敢与我当面翻脸。”司马懿微笑道:“大人如此质问之后,张鲁定然理屈词穷,若是他承认,那么杨松大人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制造舆论,对汉中之民暗示张鲁在出卖汉中百姓的利益和生命,那个从未听说过、刺杀了圣上的马妃居然是五斗米教地人,现在他一人犯错,却莫名其妙要汉中之人都会对张鲁进行声讨,哪怕他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也无济于事。那个时候,大人自然就控制了汉中。”
杨松听得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君之言语我心有戚戚焉。”司马懿心道谁和你有什么戚戚焉?表面上却摆手谦让道:“大人过奖了,司马懿哪有那般聪明?只不过这件事情是显而易见的。”
杨松此时心情变得很好,闻言笑道:“若是那张鲁不承认马妃的事情,我就会找机会对张鲁和马的关系进行挑拨离间,让他们内部分崩离析。司马懿笑道:“这个自是当然,不过杨松大人在那时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建议张鲁封闭蜀道,不让马的军队入关,如此一来,张鲁根本无力拒绝,唯有答应。不管哪个主意,其实最后的结果就是杨氏家族在汉中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然后坐等着司空大人实现对杨松大人地报答。”
杨松兴奋的点了点头道:“我晓得怎么做了。”司马圯却又喝了一口茶道:“该说的话在下已经说完了,杨松大人到底何去何从,那就是大人自己的事情了,还请早下决断。至于我司马懿,则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
杨松哈哈一笑道:“先生莫要在笑话我,先生一定要在我这里多住下一些时日,以便看看我杨松和司空人的合作的诚意。如何?”
司马懿肃容道:“此时正是在下所愿,如此说来,司马懿就要在府上打扰一段时日了。”杨松的脸上却露出的笑容道:“对了,先生在这段时间内正好可以享受一些我们汉中五斗米教训练出来的女子。绝对地素质上乘,若是司马先生喜欢的话,日后回长安的时候还可以带两个回去。”
司马懿却摇头道:“现在是多事之秋,我的身份要绝对保密,万不可要别人知道我地存在。故此,大人的心意在下心领了,但是却唯有敬谢不敏。”
杨松闻言微微一愣,才赞叹道:“先生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将来定然如同恒范一般,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司马懿丝毫不露半点内心中的想法,当下只是淡然到:“借大人吉言。”
扬松哪里知道司马懿此时正和太史慈在暗中较劲儿。现在他关心的唯有自己家族地命运。故此立刻站起身来,对司马懿道:“我这就为先生安排住处,然后赶往张鲁那里,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先生就请在此处等我的好详细吧。”司马懿点了点头。随后昂然随着杨松呼唤来的仆人到下面休息去了。
随后,杨松便按照司马懿的吩咐开始了分化西北军阀的行动。
为了自己的家族,更为了司马懿许诺的利益,杨松当然是费尽心机。杨松做地第一件事情就是带领杨氏家族所有在张鲁地政府部门工作的杨氏家族成员和汉中杨氏家族中的元老级人物道张那里去质问张鲁;那个人人得而诛之、为汉中引来无数灾难的马妃到底是不是汉中五斗米教中的人物。
张鲁没有想到在马上与太史慈开战地节骨眼儿上会弄出这么一件事情来,颇有点措手不及,张鲁很想要责骂杨松,但是却发现往日里略显胆怯的杨松今天居然有恃无恐,颇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更何况他还在同时面对这么多的杨氏家族的成员,更加不能随意的大发脾气了。张鲁看出来了,这一次杨松是有备而来。显然是铁了心要和自己斗到底,他想不明白杨松为何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面对自己在汉中的扩张势力,杨松总是采取隐忍的态度,显然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自然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张鲁知道现在乃是西北军阀地危机时刻,最需要的就是团结,可以说他把整个的身家性命都放在了这场政治豪赌中,自然不想轻易的付之东流。现在若是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张鲁就更加倒霉了,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弟弟张卫,可是杨松身边却有杨任这等高手,张卫可不是他的对手。
张鲁没有办法下唯有他一面安慰杨氏家族的众人,一面想着怎样回答杨松的问题。
最后,张鲁为了平息众怒,消除马妃事件对自己的不良影响,唯有是对众人说这个马妃根本不是五斗米教中人。此语一出,杨氏家族的人一个个大为愤怒,任务汉中是在为马被黑锅,杨松则乘此机会站起来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断绝和马的一切来往,这样才能令太史慈停止对汉中用兵。
杨松的提议令张鲁大惊失色,连忙补救说马这么做虽然不对,但是毕竟大家都是西北军阀,太史慈是共同的敌人,现在太史慈去打马,汉中不能帮忙,否则定会令天下人齿冷。张鲁和杨松的一见都有道理,弄的众人莫衷一是,杨松则是早有准备,对在场所有人说:张鲁的说法有问题,因为现在太史慈攻击的首要目标乃是汉中和马,并非是马被太史慈攻击,汉中去帮忙。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