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方非然从一上公路便一直在飚车。刚刚进行完一顿愉快的晚餐,慕笙歌心情还不错。不过看看旁边那位,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自闭,一脸的旧社会,好像谁欠他钱了似的。不理他,她干脆把音乐打开了,舒服地往椅背上靠了靠,闭目养神。
于是,方非然的脸更黑了,心想,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一定要治一治她的病!
回到酒店,方非然依旧不说话,慕笙歌也不理她。径自去洗澡了。想起今天白天在草地上被某人强行按着吃,真是想想就生气。
听着浴室里潺潺的水声,方非然心里越发不爽,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还无视他的存在,她是真的没把他当回事吗?想着想着他突然起身,大步流星朝浴室走过去,拧开门锁。水汽立刻迎面而来,雾气蒸腾中,隐约可以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
你怎么进来了?大概是早已习惯方非然会在她洗澡的时候突然闯入,此时,她毫不惊慌,继续冲洗着身上残留的沐浴露。
洗澡。说话间,方非然已经褪去身上的睡衣,丢在一边,径直朝她靠近,大手缠上她的腰身,肌肤相贴,伴随着水流。滑腻腻的让他很喜欢。
你这样我怎么洗?慕笙歌握住他的手想逃脱他的束缚,奈何这男人不肯,她也只好作罢:让给你洗好吧!
帮我洗。方非然命令着,将她的腰一转,两个人便面对面而站了。
这样坦诚而对,实在有些尴尬。慕笙歌感觉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好像有小刀在上面划着一样,十分不舒服。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怎样别出心裁地折腾她。不把白天的仇报回来他就不姓方了吗?
慕笙歌熟练地帮他浑身上下洗了个白,在她看来,给方非然洗澡和给淘淘洗澡是一样的,只要把他当作大一号的淘淘就可以了。
可是,他们又有本质的区别,就是淘淘洗完澡就会飞奔出浴室,乖乖回房间钻被窝睡觉,而方非然则会将她按在浴室的墙上吃干抹净,如果可以,他连骨头都不想吐。
今天累了,我们睡觉吧!
当方非然把她抱贴在墙上的时候,慕笙歌开始耍赖皮。她伸出双臂,攀住他脖颈,还不忘在他的脸上香一口,娇滴滴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在她脸上咬一口。
让我看看,有多累?
方非然低头吻着她的颈项,引得她咯咯笑着躲他。
别闹了,我们出去吧,好不好?
看得出,慕笙歌此刻的心情不错,她越是高兴,方非然就越发不爽。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究竟为什么这么高兴?是因为他同意了她搬出去住?还是因为晚餐时跟沈浩宇相谈甚欢?亦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不管因为什么,他都不爽就对了。
一小时或者一晚上,浴室或者卧室,你自己选。说着,方非然的唇边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怎么选。
浴室一小时,卧室一晚上,她傻了才会选卧室,看来早晚也躲不过,不如速战速决。
她咬了咬嘴唇,挑眉道:说话算话?
当然!说着,方非然已经闯入。
这一下太突然了,让慕笙歌毫无防备地叫出声。
方非然的眸子立刻眯了起来,道:这里隔音还不错,你可以尽情地叫。他不信邪,她声音的魔咒一天不破,他便夜不安枕。
慕笙歌立刻觉察到这个男人是跟她较上劲儿了,这是什么男人,非要在这种事情上较真儿,真是烦死了。
果然,他真的一小时解决了战斗,可是这一小时的代价就是让慕笙歌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比一晚上还要累。
浴室这种地方本来就场地有限,可他的要求却是无限的,摆弄着她搞出了许多花样不说,高难度还不少,他是把她当作芭蕾舞演员了吗?
你的花样可真是越来越多了。被他撞得颠簸中,慕笙歌艰难地抗议着。
以后还会更多。方非然一脸的平静,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
你这个男人真是……啊!
知道她的嘴里又要说出什么让他不满意的话,他干脆不让她说出口,送她攀上巅峰。她哼咛着,一时间也顾不上说什么了,眼前的白光不断,身体酥软地连攀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方非然适时将她的臀托了起来,不然,她恐怕要摔在地上了。
我看你还是专心点儿比较好,否则就不只是一小时了!方非然唇角一勾,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冲刺,一串串吟哦从她的口中吐出,让方非然全身的神经都跳跃了起来。
忍住,他一定要忍住,没有人可以控制他方非然,更何况是这个女人?绝对不可以!
慕笙歌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这就是选择不慎重的后果,一晚上完成的事浓缩成一小时,代价自然也会翻倍。现在苦不堪言地想想,当初还不如任他折腾,大不了明天再补觉,失算啦!
等到一切结束,慕笙歌抱着方非然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便睡着了。
方非然盯着她尽在咫尺的睡颜,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将她那双灵动而纯净的眼眸遮盖住,樱红的小嘴距离他的脖子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温热的鼻息还吹打着他的脖颈,微红的双颊格外诱人。
原来这个女人睡着了依旧可以这么美!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想好好的疼惜这个女人,再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无条件相信她,不闻不问。
可是,下一刻,理智便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