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跑了过来,方非然将笑容掩藏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我们走吧!
很好奇地问:你进去那么久,有那么多愿望可许吗?
我从不相信什么许愿。方非然蹙了蹙眉道。
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慕笙歌侧过脸去看他。
这儿风景不错,顺便进去转转。方非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跟真的一样。
好吧,如她所想,他确实把她当小女孩儿哄了,不过她很开心。在神面前说说话,将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舒服多了。
这段时间虽然风波不断,可是面前最大的难题方非然并没有难为他,让她的日子好过了许多。有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敌是友。他们中间一直横着很多人。他的父母,他的未婚妻,他们家族之间的恩怨。现在未婚妻虽然没有了,可是。他们的关系,仍然没有好到可以一起旅行的份儿上,可她们现在却偏偏一起来日本。
慕笙歌忽然想起一件事,趁着现在气氛还不错。她决定说出来。
然,和你商量个事儿!慕笙歌认真地道。
方非然扭过头看了她一眼:说!
刚刚淘淘给我来电话了,他下周就跟妍妍一起回国来了,我想……等他们回来,就跟他们搬到一起去住,可以吗?慕笙歌几乎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听吱----的一声,尖锐的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伴着回声回荡在空旷的原野,方非然突然踩了刹车,单凭这个任性的举动就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
车厢的空气立刻变得稀薄起来,她不敢扭头,不用去看也知道此刻方非然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她底下了头。等待着他的爆发。
半响过后,她的沉默终于换来了方非然率先打破寂静,声音格外阴沉:慕笙歌!
啊?慕笙歌身子一僵,动都不敢动。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以至于你连自己的地位都搞不清了?
慕笙歌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早就想到方非然会拒绝,可是,她不想再跟淘淘分开了,她不明不白地跟方非然住在一起。将自己的儿子丢在外面,这样算什么呢?团呆尽弟。
还是,你觉得你跟许诺文解除了婚约就已经万事大吉,我再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了?方非然忽然提高了声调,将许诺文的名字念地咬牙切齿。
关学长什么事?慕笙歌蓦然抬头,眼中流露出惊诧。
对于方非的忽然提及,让她觉得莫名其妙,难道他觉得学长现在还不够惨吗?这个时候还要落井下石?
慕笙歌,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原来是我高看你了,你的聪明全都用在了防我上,面对别的男人,你一点儿心眼儿都不用。方非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肩膀,看她隐忍着,心里更加不爽,这个女人一直都在他面前演戏么?连痛都不表现出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慕笙歌向车窗那边躲了躲,却没有躲开他的大手,反而被他捏得越来越用力。
痛吗?痛为什么不喊出来?
只要你喊出来,我一定会松手。方非然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可是,她永远都是这副该死的倔强模样,让他恨不得将她的肩胛骨捏碎。
方非然,你又发什么神经,我现在跟你好好说话,你东扯西扯些什么?你以为我卧薪尝胆等机会呢吗?你放心,我发誓,这辈子不会跟学长在一起,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儿子。慕笙歌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气疯了,她真想扑过去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一口,以泄心头只恨。
听她这么说,方非然的目光瞬间柔和了几分,可表情看起来仍旧格外吓人。虽然心里舒服了许多,可气势不能泄。这个女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必须给她点儿厉害尝尝。
方非然看了眼窗外,此时夕阳西下,柔和的光芒将草地照得格外美丽。
这样的美景,辜负了岂不可惜?
他突然下车,绕过车头,还没等慕笙歌反应过来,已经将她从车上强行抱了下来,抬脚一踹车门,车门立刻锁上了。他转身信步走向路旁的草丛,将她往生长茂盛的草丛里面带。
慕笙歌攀着他的脖子,生怕他一松手将她扔在地上,惶恐地道:你又发什么神经?放我回去。
方非然不理睬她,也不管她的粉拳捶打在他的肩头,继续往草丛深处走去。深处生长的草有一人多高,他们置身在那里面,远远望去,被一望无际的草丛遮盖地严严实实。
慕笙歌忽然有点儿害怕,这个男人难道又要别出心裁?要在草丛里将她正法?
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准备要把我碎尸野外吗?慕笙歌一脸的恐惧,怯怯地道。
碎尸野外?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方非然一边抱着她继续往深处走,一边饶有兴趣地道。
喂,你放我下去,你这个疯子。慕笙歌自然知道他是不会那么做的,至于别的,她可不敢保证,这个qín_shòu什么事做不出?qín_shòu是不分场合的!
方非然再不理睬她,突然把她丢在地上,倾身而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地上是干草,软绵绵的,像是天然而成的席子,倒也没什么不舒服。只是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慕笙歌不得不挣扎,虽然十有八九是无谓的挣扎。
喂,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啊……
她这种程度的反抗根本奈何不了方非然,此时他的兴致已经来了,这么好的条件,这么新奇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