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早就躲在暗处盯上她了。
她也不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事她从来都不感兴趣。
单手挑起她削尖的下颚,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像一把凌厉的剑直入贝格子清澈的瞳孔,“小格子,是不是我把你调,教的太好,被我上,久了,导致你视觉疲劳,我不能满足你了,你就想换个对象?”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他是跹跹的朋友,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吻我的手,只是出于礼节,跳舞也是一样,我们之间连朋友都谈不上。”
贝格子无力的摇头跟他解释,她不是怕他为难跹跹,跹跹有连俢肆这把保护伞,他不敢动她,她只是怕这个*突然把门打开,让跹跹以及其他的人看见他们不堪入目的行为,她太了解他了,他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作用在她下颚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捏紧了几分,男人凤眸微眯,享受的凝着她蹙眉的动作,傲居的唇角随之弯起一抹魅惑万千的弧度,她的疼痛与他来说就是快乐,“你的话能信么,小践人!”
“我不是践人,从来都不是践人!”虽然被他骂了九年的践人,但贝格子还是不能忍受,他骂一次,她就出言反驳一次,就算换来毒打她也要还嘴。
她也是爹妈生的,只是父亲死的早,母亲改嫁了而已,她哪里贱了!
望着她倔强的模样,明明脸色苍白的堪比白纸,还有力气在那里还嘴,男人傲视群雄的眸怒火中烧的眯紧,捏紧她下巴的同时,某项惩罚越发凶,悍起来,“你是!别忘了,你骨子里流着她的血,老践人生的种不是小践人是什么?”
由着他跟猛兽一样的发疯,贝格子不以为然的抿了几下方才被他咬破的唇畔,苦笑着说,“我不想跟你争,我只想问你一句,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这么着急着跟我撇清关系,是想另结新欢,还是想迫不及待的嫁人了?”
不等贝格子作答,男人便点头笑道,“嗯,眼光不错,秦氏集团的太子爷,奕炀私立医院的院长,跟我们贝家可谓是门当户对,你那个践人妈和我爸知道的话,肯定会很开心,说不定还会极力促成这门婚事。”
贝格子忍无可忍的冲他低吼,“贝司瀚,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秦奕炀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对我没兴趣,我对他也不感冒!”
“是吗?”贝司瀚再说一声不置可否的冷笑。
“信不信随你!”贝格子冷笑着重申。
门外,唐翩跹耸了一会儿门还是打不开,加上又唤了格子那么多声也没个回应,她估摸着她应该不在里面,便没再继续,转身便往楼上而去。
听见跹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贝格子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手腕被勒的快没知觉了,身上的鞭痕亦是疼的贝格子倒吸凉气。
那个地方就不说了,他很少温柔,几乎每次都是没有任何征兆就……
隐忍的咬咬牙,贝格子空洞的眼神望向贝司瀚,声音轻得仿若落地的尘埃,“九年了,就算你再恨我妈,在我身上报的仇也该够了。从我十六那年被你强,暴至今,我被你糟蹋的次数还少吗?你不是说女人有保质期的吗?好,在你眼里,我可能不算女人。是你说的,我连你的*都算不上,我只是……只是你的玩物,你的奴隶。可是贝司瀚,你大少爷婚期在即,你应该对你未来的妻子忠诚,我不想当别人眼中的第三者。”
“爸妈尤其爸爸……”
贝司瀚一听见那声‘爸’就火冒三丈,不等她说完,就怒吼着将她打断,“那是我爸不是你爸!你不配叫爸爸!”
贝格子不与他争,及时纠正,继续方才没说完的话,“好,你爸!你爸他岁数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我真的不希望我们的关系被他们二老知道。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在别人眼里,我都是你妹妹,继妹也是妹妹!我们这样算什么,乱,伦吗?”
“妹妹?呵呵……”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麻烦你低一下头,看看我们俩现在正在做什么?试问,天底下有我们这样的兄妹吗?”
“别狡辩又说是我强,暴你,你这个践人不就是喜欢被强么?我越打你,越往死里弄,你越舒服不是吗?贝格子,我告诉你,原先我还打算放过你,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越是想摆脱我,我就越不会让你得逞。我非常荣幸的通知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脱离我的掌控,也别想待在有光的地方,你永远都只配当一只锁在暗房里的小*物,我想起来就喂你几口,想不起来活该你饿死!”
“你……”
“不想外面的人看见真人秀,就给我放开,要不然,你今天别想离开竖着离开这里!”
……
二楼三楼的洗手间都找遍了,依旧没找到贝格子,唐翩跹急得团团转。
想给她打电话吧,奈何她们两个人在跳舞之前都把手包交给了她的助理保管。
助理在车里,下去找他拿电话容易,只是若格子没取回手包,打了也是白打。
正在唐翩跹犹豫要不要再下楼去宴会厅找格子的一刻,她突然感觉右边的乳贴好像松了。
她赶紧用胳膊挡住胸口,打算就近在三楼找个房间弄好了再下去。
拧了几间房的门把,都打不开,估计里面都有人。
她寻了一路,总算在走廊的尽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