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出他的意图,唐翩跹扭头,略显烦躁的看了他一眼,“不要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算我求你了!”
她望他的那一眼里充满了不悦和警告,湛天丞就是再不放心也不敢再去惹她不高兴,也就只能一脸失落的站在原地目送她安全抵达洗手间附近,方才转身,大步流星的朝后院走去。
来到洗手间门口,唐翩跹还未走近,就看见两个女孩子一个握住门把在那里耸门,一个边曲手敲门,边扯着嗓子问里面有没有人。
耸门的那个耸了好一会儿门就是打不开,不免烦躁的冲旁边敲门的同伴,“怎么回事,洗手间的门怎么打不开?”
旁边那个女孩子也是敲门敲了半天都没反应,叫了好几声里面都无人应答,不免拧眉,“是不是锁坏了?”
“应该不可能吧?”耸门的女孩子不死心的再耸了几下,门还是打不开,随即挽起同伴的手直把她往楼梯的方向拽,
“走走走,我们去楼上,我快憋不住了。”
唐翩跹本来就不是很想上洗手间,不过是出来找闺蜜格子。
既然洗手间的门打不开,里面又没人,说明格子不在这里,兴许在楼上的洗手间也说不定。
于是,她转身准备去楼上的洗手间看看。
然而,转身的一刻,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好的洗手间的门怎么可能打不开呢!
仔细在脑子里回顾了一番,她记得大约二十分钟之前,她明明看见格子在和秦奕炀跳舞。
但是几分钟之后,当她和湛天丞跳着跳着和秦奕炀挨着以后,她突然发现秦奕炀的舞伴换了。
出于担心,她问了秦奕炀,他说格子去洗手间了,她‘哦’了一声,便没往深处想。
现在想想,格子也没喝多少红酒,一个洗手间需要上那么长时间么,都快半个小时了,太不正常了。
如此一想,唐翩跹便转回身,走上前,想亲自确认洗手间的门是不是真的坏了。
握住门把扭了几下,果真是扭不开,像是被人反锁了一样。
无奈之下,她只好改为曲手敲门,边敲,边大声呼唤闺蜜,“格子,格子你在里面吗?”
门内,一场疯狂的掠夺,夺正如火如荼的上演着。
头发蓬乱的贝格子,双手被一根紫色的斜纹领带绑着,手腕处都勒出了血痕。
她整个人都被吊在了洗手间内隔间门的梁上,悬空的双腿被迫架在了面前男人的双肩上……
身上那件白色的礼服连同其他的衣物早就碎成了残渣,散落了一地。
而她盈,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尚在流,血的鞭痕。
那是男人方才用皮带抽的,带血的皮带连同男人西裤一并散落在男人脚边。
即便是这样,男人依然没放过凌,辱她的机会。
每一击都直入灵魂,地动山摇。
怕外面的人听见,面色苍白如蜡的贝格子唯有撑着最后一口气死咬贝齿。
她闭着眼睛无力的苦笑,任由他高兴便好。
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了跟恶魔打交道,习惯了在他面前不哭不闹。
除了最开始被他强上那会儿,她因为疼没忍住,哭了几次,之后,她再也没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
再痛,再委屈,她也会等他走了以后独自发泄,打死她,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懦弱的一面。
眼下,她只恨自己,干嘛要求跹跹带她过来,她做梦都没想到他居然也在这里。
本来贝格子一直死撑着,可是在听见门外传来闺蜜跹跹声音的那一刻,她紧闭的双眸倏地睁开,脸也是条件反射的望向门的方向,口里不自觉的逸出面若无力的回复,“跹……跹跹……”
贝格子其实并无向闺蜜唐翩跹求救之意,只是突然听见她的声音,心里或多说少有些安慰,但更多的还是担心她进来看见如此不堪的一幕。
但她面前挥汗如雨的男人可不这么想,在他看来,她那么激动,分明就是在向外界求助。
他好看的桃花眼微微迷成一道玩味的缝隙,性感的唇徐徐抵进她耳畔,薄唇微张,邪魅的往她耳蜗里吐出一口气,“怎么,想让你的朋友进来救你?”
贝格子没理他,溢满了惊慌的水眸死死的盯着门把。
她暗暗在心里祈祷:跹跹,求你了,快走,不要进来,我不想你看见我这么狼狈的一面,否则我会没脸再面对你,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唯一的朋友。
在贝格子诚惶诚恐的担心门会不会被闺蜜一脚踹开的一刻,毕竟跹跹会功夫,耳边再次传来恶魔的邪笑,“我是男人我无所谓,你确定你一个女孩子丢得起这个人?不怕你的朋友看见你现在的浪,荡模样瞧不起你么?还是,你想当着你朋友的面被我……”
实在不想听那个g字开头子把脸转回来,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这张妖孽无双绝色倾城的脸,用着极低也异常微弱的声音对他说,“不要说,求你不要说那个字!我……我真的没有跟那些……那些男人眉来眼去,请你相信我!”
“是吗?”不置可否的挑唇一笑,男人被汗水浸湿的纤密睫毛慵懒的眨动了几下,“可我怎么看见有狗啃了你的手背,你非但没有拒绝,还笑得花枝乱颤。而且,你还跟那条啃你手背的狗一起跳舞了,嗯?”
“你……你都看见了?”话一出口,贝格子就后悔了。
自嘲的勾唇笑了笑,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问了句废话。
要是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