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受着枪伤,竟还要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开你个头!
白薇薇紧绷着小脸来到床边。
梁羽航头枕双臂娴雅的看着她,见她杵在那里像个木头似的,朝里侧的半张床努了努嘴,示意她睡进去。
“嗯?”
“呃,这个……”
好嘛,这位是她给弄残了的爷,弱不禁风得罪不起。
白薇薇陪着笑脸解释:“呵呵,羽航哥哥,你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还受着重伤,这个……就别闹了,咱们下次再玩儿,我得回宿舍睡美人觉去了,养精蓄锐的明天一大早就来看你哈,咱们来日方长,你的人生我担下了绝不反悔,拜拜……”
越说身子越往后,她脚步一步步的退,梁羽航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来。
就在白薇薇要转身的最后一刻,他突然捂着左肩抽了一口气,那神色,不肖多想,一定是伤口疼了。
“羽航哥哥!”
白薇薇惊呼一声立马扑在了床上,她跪在床上小手抓着男人的大手,想去揉那个伤口又不敢,只能咬着牙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梁羽航。
作孽呀,真是美男命运多坎坷……
“叫老公!”
梁羽航眉峰紧聚,她这个称呼,怎么总是改不过来?
“嗯……羽……呃,老公,你……你没事吧?说了不能动的,刚刚给我洗什么脚啊,我真该死,真该死!”
浑然不觉之中,男人的手已经穿过衬衫滑上了她的后背,梁羽航眸光微暗。
既是夫妻,那么该来的那一步,他还是要走的。
他从来就不是柳下惠,也不喜欢柏拉图式的爱情,他要的爱情实实在在,既然爱了,那么就踏踏实实的生活在一起,天天看见她,天天搂着她,天天宠着她。
刚刚她去卫生间的片刻,他虽然手里拿着书本装得很娴雅,其实却一个字都没有入眼,他需要静下心来确定自己的状态。
眼下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情况,情之所起,绝不是因为刘紫恒那颗媚药的残留。
那就好!
能够区分出这一点,那么接下来,他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去拥有她吃掉她。
不是媚药!
是他的身体,真真实实的想要她!
这样干净的、纯粹的渴求,那么他会放手去夺取……
掌心触感光滑细腻,她嫩的宛如婴儿一般的肌肤,软软如凝脂香香如蜜—乳—,她的身子该死的让他疯狂。
清澈的眸子颜色深了深,猛然一翻身矫健的下了床将白薇薇半个身子推倒在床上。
“老公……”
白薇薇刷地就脸红了,话语也结巴了。
紧张……旷世纪的紧张和羞臊……
男人单臂撑在她头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这姿势,傻瓜都知道他要干什么,卧槽,他真的疯了一般的要用自己独门精啊油给她滋润?
想拒绝却又不敢随便去碰触他,左肩那个地方还有着丝丝血印。
梁羽航,他一定是疯了!
暖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然后便滑到了尖尖翘翘的下巴上,盘旋爱抚了一番,越过千山万水突然扯下了她的牛仔裤。
卧槽,他太直接了!
原本以为还有个什么叫前啊戏啊的,那个时间她可以趁乱逃走,现在……
白薇薇窘得不敢看他,干脆别过头去,刚一歪脑袋便又被大手给扶正,他不让她回避强迫她与他对视。
含春羞怯的目光对上了幽深若古井深潭的黑海,沉溺,沉溺……
这个美妙的时刻,她必须和他一起投入一起见证,不许闪躲!
“看着我……白薇薇,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最后那三个字他已经说得有些变形,该死的那完全是一句废话。
白薇薇!
今天你注定了要做大人我的女人,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敢给大人我下药,自食恶果吧你!
唇角一弯。
大手继续娴熟的解着她的衣裤,偶尔碰到了火热的肌肤,彼此都是一阵起伏和撼动。
大灯都已经熄灭,只留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映在满室的粉红上,更显温馨和暧昧,满屋子都弥漫着柔情蜜意。
这样温暖的时刻,一个人在室内穿太多衣服,不必;两个人,就更不必!
白薇薇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个大嘴猴小底裤,她残存着最后一丝意识死死的捍卫着自己的领土:“老公……你忘了?我红水爆发了,不行的,改天吧,改天哀家一定洗洗干净好好宠幸你。”
尼玛,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不知所云,管他的呢,能躲过一天算一天。
听说男人那东西很可怕,足足会搅得女人“子哇子哇”乱叫……
她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梁羽航的身子,男人身材精啊壮完美的跟明星似的,光是一眼她就头晕目眩了,要是不长眼的看见了不该看的地方,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喷鼻血!
“红水……”
清越的声音淡淡重复了一句。
话音落,男人的大掌也到了,稍一探寻,便是一阵低低的闷笑。
“淘气,你根本就没来那个,原来下午你就在跟我闹,害我在超市狼狈不堪……该罚……”
大手用力一扯,大嘴猴哭丧着脸掉在了地上……
“白薇薇,你是我的。”
瓷玉般的大手轻抚着女人白皙长月退的曲线,稍一用立,将一条月退环住自己的腰—肢,然后他一点点的靠近她,刚进了一半,白薇薇便颤抖的轻声控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