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侯天凡跟他们闲聊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纯文字)
吕鑫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时间还早,傅先生,要不要先来玩几把德州扑克啊?上次我看你玩的挺好的。
傅华笑了,说,算了吧,吕先生,跟您玩这种游戏,我不是你的对手,我首先就是处于劣势的,没玩我就输了七成了。
吕鑫笑了起来,说,傅先生怎么会这么说啊,我可事先声明啊,我跟人赌从来不出老千的。
傅华笑笑说,我不是说您出老千,而是以您的身家跟我玩,那点赢输您是根本就不放在眼中的,而我呢,就算是有朋友帮我付钱,那数目也是令我紧张的。玩德州扑克的很大一部分技巧都是心理战术,在心理上您已经处于绝对的优势了,我不输等着干什么?这么玩您说公不公平?
吕鑫笑了,说,傅先生确实够精明,一句话就点中要害了。你这么一说,就让我感觉有点胜之不武了,那算了,我们就不玩德州扑克了。来我们喝酒。
吕鑫端起杯子跟傅华碰了碰杯,傅华抿了口酒。放下酒杯之后,傅华看吕鑫一直不提丁益伍权最关心的投资问题,知道坐在一旁的丁益和伍权心里肯定很着急,就主动把话题往这方面引,他说,吕先生,您这一次是准备跟丁益伍权他们合作吗?
吕鑫笑了起来,说,目前我还在考虑之中。诶,傅先生,就你看我应不应该跟他们合作啊?
傅华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吕鑫会问他在这件事情上的意见。吕鑫一问,也把丁益和伍权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傅华心里很清楚丁益和伍权是希望他多说好话的。但是吕鑫这种人物,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了,又岂是几句好话就能糊弄的住的。
傅华笑了笑说,吕先生,我对这个项目并没有太多的了解,我的意见恐怕并没有太多的参考价值的,我还是不谈什么了吧。
傅华这么一说,丁益和伍权的眼神之中明显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吕鑫则是笑了起来,说,傅先生,你太谨慎了吧?我又没说要以你的意见为准,你说说看又何妨啊?
丁益也帮腔说,对啊,傅哥,你就说说看嘛。
傅华就不好再推辞了,笑了笑说,那我说了,如果我是吕先生的话,我会觉得此时进入这个项目是正当其时的,马上就会跟他们签订投资的合约的。希望我这么说,吕先生不要认为我是帮丁益和伍权说话,我说的其实也是符合您的利益的。
吕鑫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没认为你在偏帮丁老弟伍老弟说话,傅先生自然是知道我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决定投资的,所以也不会枉作小人。你说说看,为什么你觉得我现在进入项目是正当其时的,理由是什么?
傅华笑笑说,理由嘛,很简单,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种旧城改造项目盈利是可以预期的,只是这其中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难题,那就是拆迁问题。旧城由于历史原因的累积,住户的背景复杂,在拆迁中恐怕会遇到很多难以事先预料的问题,这也是前期丁益和伍权他们项目进展缓慢的主要原因之一。
丁益说,傅哥的眼光确实敏锐,这个项目的拆迁真是一根难啃的硬骨头,把我和伍权都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到目前这个难题也还没有解决完呢。
吕鑫笑了笑说,既然这样子,傅先生又怎么会认为我应该选择这个时机点进入呢?
傅华笑了,说,吕先生,您这可是明知故问啊。您是商界的前辈,这其中的道理估计您比我看得更明白,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吧?
吕鑫抬头盯着傅华看了一会儿,他在猜测傅华是不是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笑了笑说,我不太明白傅先生的意思。
傅华笑了笑说,吕先生就不要跟我逗闷子了吧?您自己心中在想什么自己怎么会不清楚呢?
吕鑫笑了,说,看样子傅先生心里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妨说来听听啊?
傅华笑笑说,吕先生不会非要我说吧?我说了可能就要揭开你的底牌了。
吕鑫看了看傅华,说,傅先生这么笃定,看来是知道我的底牌是什么了。要不我们赌一把吧,看看你说不说的中。
傅华笑了笑说,看来吕先生的赌性还真很强啊,不愧是赌业起家的人。( 。纯文字)
吕鑫笑了起来,说,这与赌业无关的。我也活这么大年纪了,深深知道人生处处都是充满着赌局的,不过赌的人胆量有大有小,赌的筹码有大有小罢了。就像是你的婚姻吧,你跟你妻子结婚的时候,虽然许下的誓言说得很好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但你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那你就是再赌你能做到,这也就是赌博了,你说是不是傅先生?
傅华心头一凛,他不知道吕鑫是恰巧那婚姻做了个比喻,还是吕鑫知道他目前的婚姻状况。如果吕鑫是知道她的婚姻状况的,那就说明吕鑫一直在私底下关注着他,这可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啊。
傅华笑了笑,试探着说,吕先生怎么知道我的婚姻出了状况了?
吕鑫愣了一下,笑着说,不会这么巧吧?我不过是拿你的婚姻做个比方而已,并不是真的知道你的婚姻出了状况了。对不起啊。
傅华觉得可能是自己有点过度的怀疑吕鑫了,这才导致他有点草木皆兵了。傅华笑了笑说,吕先生千万不要说对不起,你那也是无心之失啊。您这个婚姻的比方确实很恰当,人生确实是处处都是赌